肩膀上,在她耳边吐气,“媳妇儿,咱们试试,看是不是我不行?”
“别!不要!”路尹尹红着脸推开他,“你好烦,别亲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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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溜丝溜”。晋喻觉得自己脸上黏糊糊的,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发现是棉花在舔他的脸。脸上全是它的口水!
晋喻拎着它的后颈,左瞧瞧右看看,嫌弃道,“尹尹不是给你洗过澡吗,才来几天?又成这样了?”
棉花再一次变成了泥巴。身上的白毛又染成棕色的了。晋喻他没睡多久,外面的天都还没亮,他被吵醒了也睡不着,就抱着棉花去了军营前面的池塘。
快要到夏季,气温渐渐升高。晋喻脱了衣服跳下去,棉花也跟着他跳下去。棉花一进到水里就开始游来游去骚扰晋喻,晋喻被它溅得一脸水,就游得离它远了点。
他也不是无缘无故要来池塘里泡着,只是他做梦做的浑身发热。晋喻闭着眼睛,回想着梦里的场景,舌头不自觉舔了舔唇角,笑得可开心了。可等他睁开眼睛看到棉花,他的笑容一下子收敛。
“过来。”晋喻冲它招手,棉花赶紧狗刨过来。它一过来晋喻就怒搓狗头,“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我就亲上尹尹了!”晋喻被它舔醒的时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难得做梦梦到媳妇儿了,还是关于生孩子的梦,被棉花搅和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晋喻猜到了他为什么会做这个梦,是因为百夫长和他说了烧春日香,之前尹尹提过要去给他求平安。这么多事加在一起,他就做梦梦到尹尹求签了。
“你想不想尹尹?”晋喻摸着棉花,棉花汪汪汪叫了一声,晋喻低声说,“我也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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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给乜耶族的使臣献舞了。
路欢果然如期而至。她看到身后也有些官家小姐和她一起献舞,她便越发肯定这是在选妃。
乜耶族的领土一年四季如火烤一般,炎热异常。此次他们来求亲,也没多少人愿意主动前往。
这场宴会由太子主事,皇上最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多半时候已经是在修养了。
路欢打扮靓丽,舞姿出众,不知道为何,她觉得周围的舞姬们跳舞有意跳的很是一般,路欢她在平安宴上看过这群舞姬的舞姿的,那是非常好看的。可是今日,她们都跳的中规中矩的,这样就更加衬托得她跳的出众。
果然她跳完以后那使臣就连连鼓掌,还看着她对着李元丰说着什么。路欢脸上得意,她退了下去,就听见旁边的小姐们开始低声耳语。
“哎,可算是跳完了,希望他们别选中我,我不想嫁那么远。”
“可是咱们都是庶出的小姐,嫁过去也许能做王妃,留在京城也许只能给别人做妾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才答应的,也许嫁过去做王妃,远一点就远一点吧。”
路欢听着不对,她就问了问身边的人,“这次的跳舞难道真的是选妃?”
“是。”旁边的小姐低声回答,愁容满面。
“那你们为何都不开心,选妃难道不好吗?你们不都是自己过来的吗?”
“的确是自愿,可是如果能有别的好亲事,谁又愿意自愿远嫁呢?”
这些小姐们路欢都不熟,她们应该都是庶出的小姐,还门第都不高,路欢平日也没怎么留心她们。可眼下她们都愁容满面的,她也跟着揪心起来。
“远嫁?嫁谁?不是嫁太子吗?”
“要是嫁太子不知道该有多好,是嫁那乜耶族的大王,听说那大王凶残成性,希望不要选中我啊!”
看她们都这么瑟瑟发抖,路欢仔细回忆起礼部尚书和她说的,确是有选妃一说,她当时一听是太子说她舞跳得好,她后面也没有细听,原来是这样吗?她岂不是上了当?!
她还没有出门,身后就有那使臣追上来,对她说,“路欢小姐留步,您是最符合我们大王条件的女子了,舞跳的最好,又如此美貌,请您跟随我们回去,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与你商议。”
“谁要与你商议!”她黑着脸,“我不嫁!”
“诶?可是你们的太子殿下说今日来的所有女子都是参与选妃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使臣围着她,周围一众人也围着她,知道李元丰从远处走过来,她们才都散开。
李元丰依旧毫无表情,他走近路欢,轻声说,“跟过来,我与你的事还未算清。”
太子身后一众侍卫围上来,路欢吓得有点脚软,她颤颤悠悠地跟了上去。到了殿内,就听得那使臣对她说着他们对王妃会如何如何的好,还给她看了好多金银珠宝。足足有好几个箱子。
她眼睛都直了。可路欢记得,当初侯府还没娶路尹尹的时候,那礼物可比这多多了,成堆成堆地往路尹尹那里送,路欢见有太子在,她不敢怎么样,只是一直木讷地点头。
等使臣走了,房里就剩下她和太子了。李元丰看着她,说,“你嫁过去,皇上会给你封一个公主的名号,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既往不咎。不嫁的话,你知道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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