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是如何缠着晋喻的事说了。还说了她如何的胆小不顾情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只知道躲着,嘴上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说晋喻好,想要和晋喻成双成对,然而她又是做了些什么?她说对路尹尹好,喜欢路尹尹,可路尹尹要她来的时候她却是第一个跑的。
听到侯夫人把这些都告诉了路尹尹,明香有些惊慌,她赶紧说,“嫂嫂我已经改了!我不是那样的人了,我对世子表哥没那种心思了。”
路尹尹听完后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她转过头看着明香,“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没有害人的心思,你只是想讨好所有的人过上好日子。”
“对对对!我没有害人的心思!”明香赶紧迎合她。
“可你知不知道。”路尹尹皱着眉头,“没有人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你何必呢?娘已经做了决定了,我也不打算改什么。你专挑这个日子回来,是为了碰上晋喻吗?”
“不!不不不不不不!”明香慌忙否认。
侯夫人吩咐道,“来人!把她带出去,以后不准再让他进来!”
明香还在哭哭啼啼,她走了好半天侯夫人才对着路尹尹开口,“尹尹,晋喻对她没有那个心思,你莫往心里去。”
“嗯。”路尹尹点了点头。侯夫人也不能再多劝什么,她嘱咐了秀秀几句就离开了。
秀秀看路尹尹仍旧脸色不佳,她说道,“少夫人放心,少爷没有那个心思的。我今天早上还看见少爷临走之前…偷偷亲了你一下,少爷心里只有你的。”
“哼。”路尹尹转过脸没去看秀秀,表情却放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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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乜耶族使臣献舞的舞姬脚扭了。
扭的真不是时候,现在宫廷里面没有会跳使臣想要的那种舞了。
听说太子殿下为此忧心不已。
近日皇帝身体时好时坏,朝中一半的事都交给了太子。太子和礼部尚书据说都为此焦头烂额,马上使臣要回去,原本商量好要给他献舞的舞姬献舞不成,岂不是丢我大昭颜面?
“路大人,听说你们家的路欢小姐会跳他们使臣想要的族舞?”
路远难满脸不解。这是谁传的风声。不过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应该是京城中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路欢会跳那族舞,京城里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他赶回家,问路欢可否有此事。可等他回到家的时候,礼部尚书正和路欢说话。
礼部尚书,“听闻路小姐能歌善舞,能否一解当前燃眉之急。太子殿下和老臣说你的舞姿很是动人,路小姐能否帮太子殿下渡过这一关。”
路欢有些疑惑,却很是欣喜,“舞我会跳,只是你说太子夸我,是真是假?”
礼部尚书,“当然是真的。太子还说你答应了,他在宴会过后有话与你说,不过具体是什么,老臣就并不知道了。”
路欢心下一喜,她原以为给太子下药以后他会勃然大怒,可等了两天从东宫也没有传出什么风声,路欢想大概是太子不好意思说,可眼下他这又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知道自己对他有情,他也主动了?
路欢答应了礼部尚书的请求,便兴高采烈地去练舞了。路远难送走了尚书大人,看路欢那个样子,他觉得不对,怎么想都不对。
“欢儿你过来,为何太子突然找你。”路远难问她。
路欢没有把那日的事情和路远难说,她只装作不知道,说“不是有消息说太子和瑞王都要娶亲了吗?你看也许只是叫我过去给他们看看。打着跳舞的幌子其实是选妃呢?而且我听说别的小姐们也有的被礼部催着去了呢?”
路远难知道有这回事,可他还是觉得不对劲。如果是太子选妃,那为什么要在饯别使臣的宴会上选,他说道,“我还是觉得此事不妥,你还是不要去为好。”
“为何不去?万一真的是选妃,我不去岂不是亏了?而且太子都夸我,我为何不去?”路欢说着便去练习舞蹈去了。路远难一听更是不对,太子他哪里是个无端端会夸姑娘家的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必定有计谋。
可路欢眼下很当时的路婀娜一样,已经是听不进他们说什么了。她似乎铁了心的要去,一提起路婀娜,路远难也是一阵疑惑,她自打进了瑞王府吧,连个消息都没有。瑞王他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对路婀娜没有兴趣了也不会多在意她。
那她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瑞王他又不是个正经人,路远难偶尔遇见他还近不了他的身,更是无从问起路婀娜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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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科举放榜,状元榜眼都是京中有名气的公子哥儿,大家也都不稀奇。可唯独那探花郎就有意思了,名不见经传不说,还不是京城人士,也没有什么名师指点,科举一放榜,探花郎倒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闻那探花郎也是一个知州的少爷,一考成名啊!”
“可不是,我看那探花郎长得端端正正的,挺可靠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说媒做亲呢!”
“没有!我听说呐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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