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画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抬腕看了看表,说黄厅长,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吧。黄厅长却伸手抓住了她抬起的手腕,说慌什么,你要是走了,我哪里还能睡着觉啊,那才叫真正的打扰呢!良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辜负了这良宵啊。黄厅长说着,顺势把图画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拽。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来怦怦的敲门声,声音相当急促。图画走过去开了门,惊喜地看到了门外站着的王梓明,低低地叫一声梓明,差点忍不住扑到他怀里。王梓明手里拿着手机,一脸紧张地说图主任,你家人找你,说是很紧急的事情,打不通你的手机,打我手机上了!
黄厅长也跟了过来,对有人打搅他的好事非常不满,面带愠色的说谁呀?谁的电话?
图画赶紧说黄厅长,这是我的司机小王,有紧急电话找我。说着接过王梓明手里的电话,喂了一声,里面竟然真的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说了几句什么,图画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焦急地说在哪家医院?严重吗?哦,连夜做手术啊,我马上回去!
图画挂了电话,转身对黄厅长说真对不起,黄厅长,家里出了点急事,我得赶紧回去。
黄厅长知道今晚是留不住图画了,与其做出不情愿的表示,还不如显得大度点,就很有风度地点头,握了图画的手,说图主任啊,那你就赶紧回去处理事情,我也不留你了。填埋场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到开现场会的时候,我们再单独见面吧。
图画赶紧点头,说黄厅长您送我字的事情可别忘了啊。
黄厅长会心地一笑,说放心吧,我怎么会忘呢。
图画又装作一番恋恋不舍的样子和黄厅长挥手,待门在自己身后一关上,拉着王梓明的手逃出了酒店。
回到车上,图画的心还在怦怦地跳。她拍着胸口说梓明啊,幸亏你来的及时。王梓明说我看着表呢,40分钟整。不过我感觉是过了40年。图主任,你……还好吧?
图画知道王梓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笑了笑,说我说过我会保护自己的。不过要不是你关键时刻拍马赶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还真是不敢想象呢。王梓明说我就知道这个姓黄的不是什么好鸟。他对你动手动脚了吧?图画说没,但他的嘴巴厉害。王梓明迷惑不解地说嘴巴厉害?图画点点头说嗯。王梓明就更加迷惑不解了。图画说梓明,电话里的那女人是谁?王梓明说是我妹妹,我拉来临时客串一把。图画说你妹妹也在万川?王梓明说是啊,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在市区开了家烟酒店,生意倒是不错,比我上班拿的工资多的多了。图画说哦,这样吧,明天我给办公室马主任交待一下,以后委里招待用的烟酒就从你妹妹那里拿好了。王梓明赶紧说太谢谢图主任了,我妹知道了会高兴坏的。
车出了元河酒店的大门,王梓明放慢车速,犹犹豫豫地说,图主任,我们现在就赶夜路回去吗?他故意把夜路两个字加重了语气,突出走夜路不安全的意思。图画抬腕看了看表,说不到11点,还不算太晚,我们还是赶回去吧。这个地方有了黄厅长,再呆在这里会影响情绪的。王梓明听了,就有点泄气。他本来想已经这么晚了,图画会在这里住上一晚的。心想如果真能在这里住下来,那今晚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就很有想象了。孤男寡女,身处异乡,再加上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并不陌生,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再说图画完成了任务,心情
这会正好呢,可以说今晚如果下榻在这里的话,王梓明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不会拒绝的。王梓明刚才坐在车里,就已经简单制定了一个再次体验“御器”的计划,心想这次绝对不再像上次那样匆匆缴枪,身体一定要放松,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软硬兼施,急缓交替,轻重配合,使出自己的手段,打出自己的威风,彻彻底底地侵略她一次,完完整整地征服了她。王梓明对上次自己在图画身上的表现非常不满意,一直耿耿于怀,今天终于有了个打翻身仗的机会,就这样白白地浪费掉了,他实在是很不甘心。
丰田霸道在浓重的夜色里驶上了回程的高速。王梓明木然地开着车,心情多少有点沮丧,话很少。正所谓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他刚才还蓬蓬勃勃的身体这会慢慢偃旗息鼓了,情绪当然也就高涨不起来。明明知道自己身后就坐着一个温热的、的、紧凑的、有力的ròu_tǐ,而自己离享受这个ròu_tǐ就差了一步而求之不得,那样的心情,真是无比失落,无比痛苦。
图画由于刚刚被黄厅长骚扰得有了点被动的激动,再加上事情也办成了,心情相当不错。看王梓明不吭声,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心他这样开下去要打瞌睡,就想让他打精神,说,梓明,请教你一个问题。这个虚怀若谷的意思是什么?
王梓明还以为图画要说工作上的事情,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不假思索地说,谦虚的胸怀像山谷一样的宽广。图画点头,说嗯,我也是这么理解的。王梓明说难道还有人有另外独到的见解?图画说是啊,黄厅长的见解就很独到,很出乎意料。王梓明说他是怎么理解的?图画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说算了,反正他嘴里吐出来的不是象牙。
王梓明说哈哈,我知道他是怎么理解的了。图画说你知道?你怎么知道?那你说说吧。王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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