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画听了王梓明送来的录音,大惊失色,马上给肖国华打了电话,说肖局长,在忙什么呢?肖国华说,准备去省城开两天会,明天就走。图画说你先别忙着去,快来我家一趟。肖国华听她的语气急促,知道有什么重要事情,说,我马上到。
王梓明坐在图画对面,图画皱着眉头听录音的时候,他就暗暗观察着她。时光倏忽,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里,他第一次体会到了非凡的“御器”,完全占有了她那充满野性的身体。时至今日,他的眼前还时时浮现出她那一丝不挂的身体,一双高挺的,右胸上精致的铁环熠熠闪光;神秘的黑土地里,蒸腾着吃人的沼泽……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她的浅吟低唱,和野兽般的嚎叫,千转百回,余音绕梁。也就是从那天起,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仕途因为图画的特殊关照而变得一帆风顺,同时,在感情和ròu_tǐ上,他也越来越放纵自己了。图画虽然要比他理性很多,但对于一个长期的女人来说,yù_wàng有时候也会战胜理智,占了上风。所以他们一次次的堕落着,每次都像是一次灵魂的蜕变。犹如吸大麻上了瘾,欲罢不能。不过,他们都受到了惩罚,冲动的惩罚。随着西风压倒东西,图画被无情地打压,不得不忍受着屈辱;王梓明侥幸些,不过也几次差点丧命,头上至今还留着一块不长头发的疤。在精神上,他们也都经受了炼狱般的洗礼。不管是命运本该如此,还是因为王梓明的不成熟,反正生活已经给他们结结实实地上了一课,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接受。
王梓明看到,图画的脸上,身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她鼻梁依然高挺,嘴巴还是那么性感,一双让人看不到底的大眼睛里,更多了一份深邃,一种成熟的稳重。这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个官场中的人物了。而她的身材……王梓明瞄了一眼她胸前,图画刚好弯了下腰,正看到一双呼之欲出的半球,还是那么浑圆,还是那么高挺,深深的隐藏着无限的吸引力。王梓明曾经不止一次把脸埋在那条里,把她的两只胖乳抱住,贴在脸上,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他们的最后一次,过后,图画把右胸上的铁环扯下来送给了王梓明。王梓明还记得当时那惨烈的一幕,图画那朵黑牡丹的花蕾上流出的鲜血,深深印在了王梓明的脑海里。王梓明很想看看,她的伤痕恢复的怎么样了呢?很想问问她,还疼吗?如果可能,他会把那颗受伤的花蕾含在嘴里,给以她安慰。
但王梓明也同时觉得,自己和图画之间,如两只曾经同林而又分飞的鸟,随着岁月的流失,仿佛已经有了什隔阂,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这个曾经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现在更像尊女神,有点神圣不可侵犯了。自己的心境是发生了变化,那么图画呢,她又是怎么想的?这些年,她是怎样和寂寞、孤独抗衡的?
一股奇特的幽香钻入王梓明的鼻孔,让他很容易联想到了那个让他销魂蚀骨的香源。他忍不住朝那里看了一眼,一股热流刹那间传遍全身,在体内腾腾地燃烧起来。岁月流失,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了,或者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然而这时候他深切地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在梦想着能重新拥有她的那一天。这个想法很罪恶,甚至是很无耻,但他难以控制。王梓明想起了一句话:世上并没有绝对高尚的人。
王梓明胡思乱想,想入非非,脸在不知不觉中发起烧来,呼吸也开始不均匀了,和那晚他第一次坐在这里一样。图画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录音上,并没注意到曾经是自己的小情人又开始失态,开始心猿意马了。她认真地听着,关键的部分又回放了两遍,才抬起头问,梓明,你这录音是怎么得来的?
王梓明一怔,回过神来。他强迫自己收起那些想法,刚想实话实说,又怕图画认为自己利用了mī_mī显得卑鄙,改口说,通过特殊手段得来的。图画也不深究他的这个说法是不是具有可信度,双眼紧紧盯着他,继续问他,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个录音的事情?王梓明觉得图画的目光很犀利,能看穿他的内心似的,多少有点紧张起来,回答说,除了我,没有别人知道。
图画点点头说,嗯,这个录音很重要。说着,拿起茶几上的一根香蕉剥开,递到王梓明手里说,梓明,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王梓明接过香蕉,恍惚又回到了那晚。那晚也是有这个情节的。仔细一看,图画剥香蕉的手法依然没变,还是在手拿的一端留着一圈皮,长长的带点弧度,像极了自己下身的那个物件。他心里抑制不住地猛跳了几下,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太没出息,但还是觉得已经表现出什么了,垂着眼睛不敢去看图画,赶紧吃了一口香蕉,说,图主任……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不是不是,是一直都在想着怎样去帮你。以前我太蠢了,你今天的处境,我有很大的责任,所以只要想起来,我就感到不安……
图画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她伸手拿掉王梓明肩上的一根头发,说梓明,别说了,我理解你的心。人生是波浪前进的,有就有低谷,处在低谷的时候,更要卧薪尝胆,养精蓄锐,冲击更高的高峰。至于我的事情,不要以为你有什么不对,我从来没这样想过。图画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说,其实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关注着你,最佩服的是你保住了刘家大院,另外在和展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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