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根和顾乔默默地点头,心中满是愧疚,去年就听过他这么说,然后他有了很大的变化,做到了自己的承诺,而现在……惟,你已经了承受太多不该由你承受的压力,不需要更多了。
……
叶浩根的老友兼负责医生李医生说,是过度劳累和高血压引起的晕厥,幸好救护及时,没有造成更大的恶果,不过他的健康状况真不能继续拼命了,一定要好好休息和调养。
“惟格,我们两家快二十年朋友了,如果你们太困难,我可以帮忙的。”
在病房外面走廊,李医生私下跟叶惟这么说,语气无奈:“浩根是个牛脾气,乔向来也听他的,这样撑着图什么呢?向朋友借钱有什么要羞耻的?你是个男子汉了,你要明白你父亲不能这样了,这次真是运气好,如果还有下回,运气不好脑出血……我不敢说会怎么样,碰上脑出血就没有小事。”
“我明白,我明白……”叶惟不断地说着,脸庞写满坚毅,“我明白。”
在医院待到晚上,叶惟和母亲才一同回家去,父亲留院观察。
当回到南格雷特纳格林街,两人先到兰登太太家把朵朵领走,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到家看不到爸爸,才奇怪地问道:“爸爸呢?”而同样不知情的托托围在旁边,往他们身上嗅着陌生的气息,似乎有些疑惑。
“爸爸这几天出差去了,要参加一个医学会议。”叶惟跟她笑说,心头却很痛。
“噢!”朵朵张圆嘴巴惊呼一声,有着自己的理解,“一大群牙医一起拔牙吗?”
“叫他医生。”叶惟搓了搓她的小脑袋,“哥哥去打个电话。”
他一边往屋子的后院走去,一边拿出手机打给了加里-高兹曼,来时院子时,对方也接通了。他望着一片黑蒙蒙的夜空,直接问道:“加里,告诉我,《婚期将至》展映周要收到多少票房,才会有小规模发行?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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