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尔的训练跟欧拉果然不同,苏亦凡坚持了一个多小时,体力全无地瘫成一团,然后被妮尔拽着进了卫生间泡澡。
整个人就要倒在浴缸里的苏亦凡发现妮尔居然赖在卫生间里不肯走,顿时体内潜力又涌上来了,站起来把一脸坏笑的妮尔推出去,自己一个人泡在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里默默回忆刚才妮尔的动作。
自己跟人打架也是实战,妮尔的方式也是实战,两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是否能收发自如,以及对自己力量的了解,对敌人的充分估计。
那种感觉既是经验所致,也是糅合了很多现代军事格斗技巧中的理念,跟普通人之间胡乱抡拳头的意思完全不同。
隔着卫生间的门,妮尔没有很女流氓地冲进来——哪怕那扇门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一个人泡在热水里,感觉身体的毛孔都舒展开了。苏亦凡正在努力享受着,门口那个不合时宜的小姑娘声音就响起来:“苏,你没有换洗衣服了,先用毛巾吧。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
苏亦凡刚想抗议,又觉得妮尔这种人就算你真的抗议也得不到什么结果。
“……谢谢。”
妮尔依然在门外吃吃地笑,笑声不算小很放肆,她就是喜欢看到苏亦凡这种纠结的状态。苏亦凡越是纠结,她就觉得心中越温暖。跟那些笔直奔向自己yù_wàng的人不同,苏亦凡的表现是柔软的。
就像牙齿掉光了仍会在口中留着的舌头,柔软的东西更长久。
隔着门苏亦凡都能感觉到妮尔那种小恶意里带着的亲切,他觉得自己刚才要不是拒绝得很彻底,妮尔估计就真的留在这里看自己洗澡了。
真是仔细想想可怕极了……虽然妮尔叫嚣着要再帮苏亦凡解决一次,苏亦凡还是很可耻地缩了。
不是不喜欢妮尔,不是觉得那种事不好,不是不能享受……只是心里依然千回百转地会想起某些人,某些事,苏亦凡就觉得自己的yù_wàng好像会淡,会想起更多的责任,还有自己不能逃避的现实。
而且苏亦凡也觉得这种事对妮尔来说不公平,哪怕小姑娘嘴上没说什么,还表现得挺女汉子,那天在卫生间里干呕的声音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愉快又糟糕的经历,现在苏亦凡都不敢仔细回忆当时的细节。如潮汹涌的层层快感之下,思维都要停滞了一样。难怪高僧都禁欲,这种事儿的确让人没法思考。古代先哲们认为男人喷出来那玩意是脑子的一部分,从男人在喷出来之前的愚蠢表现看,这种说法有有一定的可信性。
在热水中思考人生果然是每个傻逼青年都要走一遍的必经之路,苏亦凡没有小黄鸭子可以玩,只能默默想着自己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对。然后在觉得水温好像下降之后冲洗干净,出去接受妮尔的第二轮调戏。
妮尔看见披着浴巾的苏亦凡走出来,熟练地吹了一声流氓哨,然后对苏亦凡笑道:“别担心,其实我已经给你买了新衣服。”
越是被这么细心地照顾,苏亦凡反倒越觉得妮尔表面上的那些大大咧咧中隐藏着许多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因为自己看见了,所以得到的回应也不一样。
妮尔却是不给苏亦凡任何心思千回百转的机会,把衣服扔过去催促道:“快去换衣服,休息一下我们再来。”
苏亦凡心中的百般柔软在这一刻都碎成玻璃心的小碎片,用衣服捂着脸滚回房间里去了。
…………
…………
又一个多小时后。
如果换一个姿势看的话,苏亦凡现在的状态还不错,仰躺着双手放在自己胸前,貌似悠闲得有点休假的意思。但回到正常视角就会发现,这厮此时的状态几乎是整个人快散掉的样,正一脸痛苦地抚着胸口。如果换上女装的话,倒是一幅不错的自摸小春图。
妮尔正在苏亦凡身边整理行李,巨大的背包里琳琅满目,苏亦凡都不知道她居然拿了那么多东西。按照正常情况来看,这种行李是绝对无法通过正常地铁安检的,她到底在城市之间行走是怎么做到的?
在那个贴身的中型背包里装满了泡沫网和零件,苏亦凡曾经亲眼见过妮尔把它们组装成一把造型奇特的狙击枪。少女在夕阳下持枪瞄准的那一幕依然深深地烙在苏亦凡脑海中,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画面。
收拾东西的妮尔注意到苏亦凡的目光,拎起背包对苏亦凡笑一下:“怎么了?恢复的是不是比较慢?”
苏亦凡想要点头,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做这种多余的动作,哑着嗓子答了一声。
“身体会慢慢适应,这种强度对你来说问题不大。”妮尔用很日常的口吻说,“你的身体好像比我预期的还好一些,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新锻炼方法?”
苏亦凡想起欧拉给只穿短裤的自己涂东西那一幕,本来还在纠结身体酸痛,现在却是脸色一红:“是有……欧拉老师现在给我做肌肉按摩。”
“哦?详细说说?”八卦不止是哪个女孩的专属特权,妮尔也不例外。
苏亦凡虽然很不好意思,依然坦诚地说了一下当时的具体状况。妮尔听得脸色有点糟糕,她对欧拉的印象不太好,毕竟两个人有过肢体冲突并且妮尔还败在了欧拉手下。想到那个女人的手在苏亦凡身上摸啊摸的,妮尔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这种情况很微妙,妮尔觉得苏亦凡跟程水馨和杨冰冰这种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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