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说,“我不是做生意的料,我想继续读书。可能不回来了,在这儿真没意思。”
同样的话我和容恩说了一遍。他再次和我大吵了一架。
我告诉他,我妥协了,他也应该退一步。
他说:“你这是胡闹!”大有再将我囚禁一次的意思。
这时候我姥爷却发了话,他说他听我的。
客厅一片寂静。容恩看着姥爷,不知为何忽然颓了下去。他说:“去吧,去吧!”
姨娘最终没有同我去英国,只是偷偷给了我一笔钱。她说她舍不得容恩。
夏晖留在容家了,我猜是因为我带走了姥姥姥爷,无人照料小宝英英的缘故。
离开那天他问我:“你的故事写完了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
我只是说:“唱段曲给我听听吧,我从来没有听过。”
一九四八年,我取得博士学位,姥姥和姥爷相继去世。我向家中发去丧报。回复我的人是姨娘,她说家中一切安好,勿念。
之后的四十余年,我不曾回到东方。直到八.九年,我收到了家中发来的急报:姨娘病危,速回。
当我急匆匆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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