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在捶打着的拳头不知何时松开了,顺着那胸肌慢慢摸到了腹肌,再往下,即使穿着西装裤仍然感受得到的灼热部位,非常有耐心的松开了那束缚着yù_wàng的扣子,在被解开的瞬间,手整个滑入,在那根yù_wàng被用手包住的时候,展飞从依旧交缠着的吻中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呼声。
但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攻陷季屹凌坚不可摧的外壳时,突然那个握着他yù_wàng的手没有徵兆地瞬间握紧,那仿佛要把yù_wàng活活掐断的力气,让展飞立即痛得放开了人,身体一下子弓了起来,用手轻抚上那被季屹凌放开的已经受伤不轻的yù_wàng。
“你……!”不能想像,都已经到了这一刻,他还能做出冷血的举动,刚才那一手,完全没有任何留力,和之前的几次不同,这直接在没有任何掩盖的yù_wàng上的伤害,怎么让人可以忍受得了?!
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季屹凌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强迫自己依旧用那冷冷的目光对着在自己面前,已经退开了几步,抚着重点部位的男人。
然后,转身开门离开,任那双被深深刺痛受到伤害的灰眸隔绝在了沉重的木门后面。
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间,季屹凌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浴室走去,在撒了一地的衣服后,赤裸地踏入浴缸,开了花洒,用那几近冰冷的水,冲着自己快要发烫燃烧起来的身体。
手不自觉滑到了那同样已经充血膨胀起来的部位,头抵着瓷砖,开始奋力上下滑动起来,几乎每一下都能感受到自己在那个男人身体内驰骋时的快感,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部位,那紧到快要夹断yù_wàng的窒息感……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不再是dǎ_shǒu_qiāng,而完全是一种施虐,用力再用力地掐紧,那份炽热以及紧致,让季屹凌忘情地呻吟而出,泄了一手。
在高潮过后,脑中挥洒不去的是展飞刚才那个受伤的眼神,甩了下头,将积压在发丝上的水滴挥洒掉,季屹凌把水温调高。
第二天,季屹凌一早就退了房,收拾完了东西就赶去了机场。
手机几乎从一早就开始叫嚣,看着那个屏幕上显示的人名,季屹凌一开始还只是掐掉,但那人锲而不舍的劲道让他恼火,恼火自己不能彻底无视那个电话,于是索性调了禁音放在口袋内,不去管他,但即便如此,每次拿出手机时,那个人名依旧在屏幕上跳跃着,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
无可奈何下,季屹凌只能关了手机。
在上飞机的那瞬间,季屹凌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也许以为某人会追到机场来的这个猜想,根本就是高估了自己,呵呵。
坐上飞机后,季屹凌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展飞,我承认,我是逃了。”
第二十章
回到英国,季屹凌只觉得浑身酸痛,明明只去了s市两个星期,却好像已经花费了自己所有的精力,六年来的冷漠全部被打散,轻而易举就被那个男人挑起情绪,甚至还……
摇了摇头,季屹凌不允许自己再去回忆那段荒谬却深刻到骨髓的xìng_ài,集中精神放在工作上。
展飞的电话没有再打到过这个手机上,即便是生意上的一些细节洽谈也都是由其他经理代替他发邮件过来和自己沟通,他就好像再次从自己面前消失了一样,不留有任何痕迹。
扯了个笑,季屹凌喝了口地道的英国红茶,猜想那个自大的男人多半是自尊受伤,一个人生闷气呢,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允许别人逆许他,即便是他的错,他也会用最僵硬的方式,硬要别人给他这个台阶。
所以,才会在上飞机之前打爆你的电话也不愿自己冲到机场来逮人,然后在被冷漠地掐断电话后,甩甩衣袖,不再过问。
扫着邮件,季屹凌觉得自己需要靠什么东西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否则那个好不容易忘得精光的人又会不断出现在大脑皮层,一遍又一遍刺激着自己。
原来,所谓的遗忘,也只是用一层又一层厚重的东西去将记忆掩盖,而不是彻底的清除。
正在计算着一笔新预算,突然接到了丹尼的电话,看着那个在手机上闪烁着的名字,季屹凌轻轻笑了一下,习惯性的将烦躁一扫而空。
“elan,你回来了?”
“嗯,前天刚到的。”应该早就知道我回来了吧,不过基于各种原因,他从来不会紧追不舍,会给自己调整的时间。季屹凌继续喝着红茶,算着预算,只是神情明显轻松了许多。
“今晚有空吗?我正在尝试做日本咖喱,不过做出来不怎么好看……”那声音还是那么柔和的,给人很舒服的感觉,那语气中偶尔的起伏,让季屹凌可以轻易想像得出他蹙眉的动作。
“好,今天晚上我去你那,你要把那咖喱弄好了,我可不想再尝试你失败的料理作品了……”
挂着不经意流露出的笑,突然就听到办公室门被粗鲁打开的声音,季屹凌抬头就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正不顾身后助理保安的追逐阻拦,就这么仿佛入无人之境地跨进了办公室。
“!”低咒了一声,我真没想到这种时候会看到这样一尊瘟神。
“elan,怎么了?”自己的情绪突然转变,难怪丹尼会觉得奇怪。
“dan,我晚些再联系你。”
匆忙挂了电话,季屹凌看着那个已经正儿八经坐在办公室沙发座上的男人,以及那群追着他一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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