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要不以他虚荣的个性子也会对琴子好些。他对琴子确是不错,我甚至想过,如果他对琴子真心,倒也不是非把她接回来不可。不料,他提出用你的一晚来交换琴子…」
说到这里,锦的手轻轻抚上东的脸颊,凝望着东的眼中瞬间变幻过多般光芒。
「他这混帐!竟然这麽容易就舍弃琴子…」g
锦齿缝里迸出的无边恨意,让东想起那时锦的沈痛怨恨…“你用琴子换他,换他一夜?!”…那时不明白锦的痛恨所为何来,现在…
「你那时…恨我吗?!」东在没有意识到时,已自喃喃问出一句。
有些诧异的看着东,拿开在他脸上摩挲的手,锦沈默了一会儿才道:「恨。琴子是我妹妹,可在那混蛋眼里竟不值你的一夜…那时我真恨…恨宫本,也有些恨你…虽然你是无辜的。」
纵然已有准备,东的身体仍是随着锦的“恨”字轻轻震动了下,心里一下涌上了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惶乱难安,隐隐觉得有什麽可怕的事正等着他…东连忙垂下眼帘遮住眸子里的所有情绪。
没有察觉到东的反应,锦继续说道:「琴子既然在他心里毫无价值可言,我就非得马上换回她不可,要不他随手把琴子处置了,琴子不知还要受多少苦。」
「还好琴子小姐平安回来。」一抬眼东已经恢覆原来神态,方才一闪而逝的失神彷佛根本没有发生过,锦更是半点也没发现。
叹了口气,锦怜惜说道:「就是…对不起你了!」
东淡淡笑道:「不过落个小毛病罢了,也没有什麽。」
「对你来说是没什麽,可对我…」
不想再听那总是叫人沦陷的话,东拦掉锦的话头,认真说道:「琴子小姐还爱着宫本社长。」
「我知道。」
「宫本…应该也是爱着琴子小姐。」
锦有些漠然:「我知道。他是怕他老婆对琴子不利,才用上计把她送给我,想藉我的力量保护琴子和他的孩子。」
东突然有点想笑,在这件事里,自己到底算什麽?!宫本爱琴子却不得不送走她,自己不但是个幌子还成了他泄愤的工具。琴子爱宫本,不想离开却身不由己,她不怨宫本却怨自己多事。至於锦,以为他深爱琴子,怕他难过,所以拚了命的掩瞒一切不敢让锦知道琴子爱的是宫本,结果…琴子竟是他妹妹。想来,自己真是个愚蠢又可笑的存在。
「别这样笑…」锦心疼的把他压进自己的胸膛,那笑容如此无奈自伤,这辈子…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这种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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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笑了吗?!东模模糊糊的想着,原来自己竟还笑得出来。
「这笔帐我迟早要跟宫本算得清清楚楚。」谁也不能让你委屈。
怎麽算?!宫本是琴子深爱的人,要是伤害了宫本,琴子该怎麽难过?!锦又怎麽可能伤琴子的心?!便算一时快意,日後也要後悔万分。
「放过宫本吧!」挣开锦怀抱,东对着锦说道:「便算给琴子小姐和你未出世侄儿的贺礼。」
东的考量锦何尝不明白,神色复杂的看着东,锦最终还是说出:「没有人在伤了我重要的人之後能不付出代价的。」
听了锦的答案,东一下沈默了,咬着唇思量一会儿,然後瞅着锦,轻轻挑了眉头,抿着嘴微微笑道:「那麽锦呢?!」
锦楞了一下,随後明白东的意思,这家伙竟为了那个伤害他的混蛋向自己讨人情!自己曾伤害过他,他这麽问是在跟自己要代价,要是顺口回答,必定给他兜着不得不饶了宫本。
见东如此护着宫本说不气恼是骗人的,但锦想到东的初衷是不想坏了他兄妹二人感情又不得不心疼。
直勾勾的望进东的眼底,锦的声音倏然轻柔起来:「我的代价早已付了,端看你肯不肯收。」
锦这答案实在滑溜,只说了自己心意,话里却没半点让东藉力之处。
与锦对望着,东一时也不知该怎麽回答,唇动了几次也说不出什麽,眼底的埋怨委屈倒慢慢浓了起来。
锦看了不忍却也好笑,明明是给他出气,怎麽弄得好像自己多欺负他似的,那无辜可怜的眼神再多看几眼肯定投降,索兴一把扣住他的後脑,堵去他的唇舌,深深地吮吻到他气息不稳才用舌尖轻轻描绘着他的唇。
俯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算了,别答了,知道你脸皮薄,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反正答案肯定是我要的答案…」
东睁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他压根儿没想要回答锦刻意岔了话题的问题,更没想到这人竟能这麽不要脸的自说自话。
锦笑在心里,脸上还装的正经,又自说道:「啊…看东的样子是有话要说,既然你那麽急着想对我表白心意,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听听…」闪身躲过一只水杯,看着那气得嫣红嫣红的脸,锦不由大笑起来。
不再笑闹,锦一把拉起东,正经说道:「宫本的事你莫再管,我等着琴子跟我开口。哪,我刚才答应小暮带你回去,现在能不能赏脸移了。」说完再不理东,拉着他便往房间走去。
东也是聪明人,锦一说他便明白。这本来就是锦的家事,他这外人插手倒显得不伦不类。面子要卖自然也由琴子卖给宫本,好让他知道琴子对他的情义。再者由琴子开口,锦也好趁机弥平补偿离散二十几年的亲情。
东在思虑间倒没注意什麽,待看到往来仆从想笑又不敢的表情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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