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求多福了,娶了这个祸害,兄弟们也解脱了……”
贵公子双手一合,低头懊悔:“保重!”
沐秋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出卖了。(.)
他坐在车上,兴致勃勃,再次问道:“对了兄弟,你还没说呢,到底在什么时候,哪个地方见过我呀?”
祁象沉吟了下,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漳州!”
“漳州?”
沐秋呆了下,错愕道:“不可能啊,无缘无故的,我跑去漳州干嘛?”
“那就不清楚了。”
祁象还是隐瞒了最关键的内容,只是笑道:“当时,我也在漳州,看到你在一个百戏园中登台表演,唱戏……”
“我,唱戏?不可能……”
沐秋嗤笑,下意识的不信。随即,他顿觉脑袋一痛,眼前有许多影像掠过,让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苦不堪言。
“啊……”
沐秋捏了捏额头,眉头如锁,很不好受。过了半响,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瞳孔尽是一片迷茫之色:“难道说,我真的去了漳州?”
“如果我没有认错人,这应该是事实。”
祁象微笑道:“当时你,一袭青衣装束,就好像梅兰芳大师似的,反串女子,在表演一段京剧,很有味道。”
“咳……”
沐秋脸色一片苍白,以及一种惶恐不安,更多的是茫然:“你说的,我都没印象。”
“没印象,很正常。”
祁象宽慰道:“你不是说,你失忆了吗?”
“我是失忆了,但不是完全失忆,而是片断性失忆,遗忘了一个月的记忆。”
沐秋揪着头发,意志消沉,十分的沮丧:“那一个月的事情,我根本想不起来了。完全是空白一片,没有半点印象……”
“这么严重?”
祁象心中暗叹神秘女子的手段高超,表面上自然装糊涂:“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原因。”
沐秋烦闷道:“反正我在一个月前,突然清醒了。就好像长睡很久,突然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就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
“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打算戏弄我呢。但是看了新闻、报纸、网络,我才意识,这不是玩笑,而是事实。”
沐秋整个人,陷入车座沙发上,仿佛在逃避现实:“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就好像天塌了,在怀疑自己的人生,各种担忧害怕……”
“一个月来,我仿佛行尸走肉。浑浑噩噩的度日。”
沐秋叹了口气:“直到最近几天,我才算是彻底的清醒,慢慢地摆脱了那种恍如隔世的困扰。”
“好了,那就行了。”祁象宽慰道:“有些事情想不通,那就不要多想。一时想不起来,也不要想,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就猛然记起来了。”
“大家都这么说……”
沐秋倏地转头,沉声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嗯?”
祁象一愣,惊讶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他也算是老江湖。哪怕沐秋打了个突袭,也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沐秋盯住他打量片刻,多少有些失望,解释道:“因为。你是唯一的一个,在我失忆的期间,见到过我的人。”
“所以我觉得,你可能知道些什么情况。”
沐秋叹气,有些激动:“兄弟,如果你知道。请务必告诉我。你恐怕不清楚,一个人遗忘了记忆,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祁象当然不能随便透露,只是笑道:“健忘而已,很正常。一些老人家,也没少健忘,最多有一些困扰,不算多可怕吧。”
“不一样……”
沐秋摇头,闷声道:“他们老了,我还年轻啊。”
“小孩也年轻啊。”祁象继续举例:“小孩不记事,大了也遗忘了小时候的记忆,没见他们有什么困扰。”
“这能一样吗?”沐秋气结:“我的情况,明显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自然遗忘,我感觉自己是……人为的,被什么人,抹去了记忆……”
沐秋眼中流露出一抹惊恐之色:“如果你有一段记忆,明明十分的重要,却被人抹去了,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
祁象沉吟了下,轻声道:“估计连拼命的心,都有了吧。”
“对,对,对……”
沐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祁象点了点头,却没多说什么。
毕竟神秘女子,可以轻易抹去沐秋的记忆,可见沐秋对她来说,只是相当于一只小蚂蚁。不杀,是她仁慈。要是沐秋不识趣,上门找麻烦,恐怕下场很惨。
所以,为了沐秋的小命着想,他并没有点破。
反正一路上,听着沐秋各种抱怨,也慢慢地抵达目的地。
车子缓缓而行,祁象透窗望去,只见这是城外郊区,几个丘陵似的山头,没什么草木,植被颇为稀少,有几分荒凉感。
在一座山丘底下,有一个还算宽敞的庄园。
车子就在庄园门口停下,祁象看得更加清楚了,庄园是一栋老宅。或者说,是一栋有许多年历史的旧宅。
宅院内外,有些年久失修的感觉,显得苍凉败落,颇为萧瑟。
此时,沐秋终于闭嘴,下车观望,眉头一皱:“这地方,能住人吗?”
司机好像得到了什么吩咐,闻声立刻开口道:“沐少,公子说了,这里地方偏僻,人烟稀少,不引人注目。别人也肯定想不到,您会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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