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么。”说着抬起头,咬着勺子,斜乜着眼睛看着骆辉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骆辉说:“这都几点了还早。再不回来就冻死在外边了。”顾鲲鹏不屑的说:“少来。美酒在手,佳人在侧,良宵苦短……”骆辉弹了顾鲲鹏一个脑瓜子,说:“苦短你个头。让薛礼听到这话,你就死定了。”顾鲲鹏问:“薛礼也和你们一起吗。”骆辉说:“嗯。我们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一起组过乐队,后来窦蔓去法国留学了,这两天刚回来,大家聚聚。”
顾鲲鹏听完,胃口突然好了起来,一口气把粥都喝了。骆辉说:“哦对了,窦蔓是‘鲲悦粉’,托我要你和奚悦的签名。”然后从兜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顾鲲鹏。照片上奚悦歪着头依偎着顾鲲鹏,给粉丝比心,两个人很是般配。顾鲲鹏讪讪的接过照片,从抽屉里找了根签字笔草草签完,还给骆辉。骆辉没有接,说:“顺便帮我要一下奚悦的签名呗。”“我和她不熟,你自己去找陈幻要。”顾鲲鹏说着,把照片直接甩给骆辉。顾鲲鹏还是这么不禁逗,骆辉忍不住笑了。他宠溺的拍了拍顾鲲鹏的头说:“早点休息。”,起身往门口走去。
顾鲲鹏把骆辉叫住,扔给他一个钥匙扣,说:“今天是平安夜,这是粉丝送的,挺可爱的,给你玩吧。”骆辉看了看手中的钥匙扣,是一个苹果形状的片状挂坠,打磨的很光滑,表面刻着顾鲲鹏的卡通头像,萌萌的。骆辉从兜里掏出钥匙,把这个钥匙扣换上,在顾鲲鹏眼前晃了晃,说了声谢了就回去了。
第11章回忆
薛礼把窦蔓送到楼下,看着窦蔓上了楼,房间的灯亮了,静静的呆了一支烟的时间,开车走了。
骆辉他们大学组的那支乐队叫“青蔓”,实际上有四个人,还有一主唱,就是苏业。平安夜这天,苏业有演出,他表演完回到化妆室才看到薛礼发来的的信息:“窦蔓回来了,咱们聚聚,老地方。”他妆都没卸,衣服也没换,直接冲出化妆室,开车往过赶。
苏业车开了一半,手机滴滴作响,薛礼发消息说:“太晚了,我们已经散了,下次再聚。”苏业把车开到路边停下,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演出的疲惫潮水般涌来。他摇下车窗看着远处的车水马龙,觉得异常寂寞,原来自己想见到那个人的心情是如此的迫切。
第二天排练完,骆辉问顾鲲鹏:“晚上有时间吗,带你去见一个人。”顾鲲鹏好奇的问:“谁啊?”骆辉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骆辉借了薛礼的车,带着顾鲲鹏去了一个酒吧。酒吧的门又窄又旧,嵌着“”的标牌,看起来很不起眼,门口却一顺儿都是豪车。骆辉带着顾鲲鹏穿过狭长的门廊,视野豁然开朗,里边别有一番洞天。酒吧的内部空间很大,工厂风格装修,充斥着浓浓的怀旧气息。音乐也非常特别,很有后现代主义的韵味。顾鲲鹏一进来就感觉这个地方不一般,果然,放眼望去,很多明星都在这边喝酒,有的兴致上来了,直接冲到中间的小舞台上,跟着音乐的扭动,一改往日矜持的样子。骆辉拉着顾鲲鹏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指着舞台上打碟的男孩说:“他叫阿刁,这次就是带你来见他的。”
骆辉读大一的时候,在酒吧打工认识了阿刁。那时候,“”还是一间很普通的酒吧,骆辉定期过来给乐队伴奏赚钱。阿刁是酒吧的专职dj,事实上,阿刁什么都能做,既能在主唱不在的时候救个场,也能在客人醉酒闹事的时候搭把手。他也什么都会做,话筒不响了、灯泡坏了、下水道堵了大家都找阿刁。没有人知道阿刁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他总是戴着一顶破旧的鸭舌帽,默默无闻,却又无处不在。
骆辉很快就注意到阿刁了。他每次打碟,选择的音乐都很特别,完全不像普通酒吧,总是靠震耳欲聋、千篇一律的鼓点来带动气氛。以后骆辉每次去酒吧的时候,都会很仔细的听阿刁选择的音乐,两人慢慢开始慢慢有了一些交集。受阿刁的影响,古典音乐出生的骆辉,开始对电子音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骆辉一直很欣赏阿刁,虽然他不是科班出生,但他对音乐有一种天生的敏感,这种敏感是无法通过训练获得的。
这次骆辉来找阿刁,是希望他参与顾鲲鹏新专辑中部分曲目的编曲。演奏的间隙,骆辉冲着阿刁挥了挥受,阿刁放下耳机,朝他们这边走来。骆辉熟稔的和阿刁打了个招呼,然后把顾鲲鹏介绍给他,三个人坐下来,喝着东西交流起来。
骆辉是一个低调到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人,尤其是在酒吧这种熙熙攘攘的地方,可苏业还是在骆辉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他。骆辉身上有一种无形的磁场,苏业从第一眼见到他,就不曾挪开过眼睛。一年多没见,骆辉一点儿都没变,而自己对他的感觉也始终停留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4年前,也是一个热闹的圣诞节,苏业在a大音乐节上唱完歌往宿舍走的时候,舞台旁边的小径上,一个男孩拦住了他说:“你好,我是骆辉。我们正在组建一支乐队,你有兴趣参加吗?”月光温柔的打在男孩清冷的身影上,黑暗中男孩儿的眼睛熠熠生辉,苏业一时竟看的有些怔了。骆辉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递给苏业,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考虑一下,如果有兴趣给我打电话。”说完,转身走了。苏业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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