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让身为燕王妃的陈玉兰在丞相府过元宵节。不过这对陈远陌来说只要姐姐在就好,那燕王来不来他都无所谓。
陈远陌和林淼刚在丞相府门口下了马车,只见燕王府的马车也停靠在一边,陈玉兰在丫鬟的搀扶下下来,她看见陈远陌与林淼的身影,笑着道:“你们也来了。”
林淼连忙请安道:“见过燕王妃。”
“林老板不必这么客气,”陈玉兰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淼,道:“两年未见,你倒是没怎么变,”三人一边说这话,一边走进了丞相府,陈玉兰一副大姐姐的口吻对林淼道:“我弟弟这个人,看着挺懂事的,但还是个让人操心的主,很是弯弯道道的他不懂,干什么事都顺着心思来,若是惹得你什么不快,我帮你教训他。”
陈远陌这越听越不是味,虽然他知道姐姐是变相着给自己说好话,可怎么觉得好像他真的做错事似的。
“燕王妃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林淼有些不好意思,面颊微红腼腆的道:“远陌他挺好的,之前我们有点误会……”
这话还没说完,林淼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抹他十分不愿见到的身影,为什么马平之在这里?!
只见不远处,马平之穿着一身□□长衫,看上去分外雅致,他和陈远云以及几位同龄的丞相府的宗家子弟们在聊着天,谈笑风生之间,那风采十分让人赏心悦目。
与此同时马平之也感受到了别人传来的目光,他侧头看去,看见陈远陌的身影后面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了,他狼狈的转过头去,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陈玉兰的面上有些尴尬,这种一家人团圆的日子,为什么马平之会在这里?!她用余光瞄了一眼林淼,果然,林淼的脸色也不好看。
“淼淼,这跟我没关系啊,”陈远陌连忙为自己辩解道:“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他了。”
听到陈远陌这么说后,陈玉兰心里暗暗怪罪,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应该当做没看到才对吧。
正如陈玉兰所想的,陈远陌这越解释,林淼的脸色就越难看,本来吧,马平之这个人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可一瞅见他,林淼就你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的事。
那边的陈远云看见陈远陌来了,连忙小跑着过去,笑着道:“远陌,你总算来了,平之也来了呢,还有一些远房亲戚,他们都想认识你一下。”
还让他过去?!林淼的心中的小火苗蹭的就冒出来了,他开口道:“你那些个心术不正的亲戚朋友,叫远陌过去做什么?!”
陈远云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林淼满是不善的表情,陈远云暗自腹诽,自己没得罪过他吧?
陈玉兰连忙出来打圆场,道:“是这样的,我在京都待不了多久,还有好多心里话没跟远陌说呢,你今儿个就把远陌让给我吧。”
“既然燕王妃堵这么说了,那是自然。”
陈远云讪讪的走了回去,未在他身边的几个同龄亲戚们追问道:“怎么样怎么样?陈大人不肯过来吗?”今日他们能被邀请来丞相府过元宵节实在太好了,这些认虽说是丞相府的远亲,可一表三千里的,根本攀不上关系,这些人都是些年轻的读书人,在他们看来,陈远陌就是榜样楷模,能有机会跟他近距离接触简直是做梦的事。
陈远云解释道:“燕王妃好久没见陈大人了,他们姐弟俩还有些话要说,要不等宴会结束了我再帮你们引荐。”
在场众人无不露出失望的表情,唯有马平之稍稍的松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愿再见到陈远陌一面了,他最为不堪的时候居然会被陈远陌撞上两次。
之前酒楼的乌龙事件,陈远陌没有提及,只是切断了来往,马平之认为那是陈远陌为了顾及他自己的名声,才不好下手处理。可之后呢,那次燕王妃回府省亲,他与安然在厢房里的丑事全被陈远陌撞个正着,他以为陈远陌会趁机整死自己,可到头来陈远陌没有,他在那副不堪的场景里,跟个没事人似的与安然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仿佛房里压根没他这个人。
那时起,一股浓重的羞辱感在马平之的心里油然而生,因为陈远陌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他连被动动手指捏死的资格都没有。
马平之为了自己的仕途,献身给了身为太监的安然,他刚来京都,不懂太监们玩弄人的手段,可现在安然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像他这种空有一副皮囊毫无背景的人,沦为权贵们的玩物,只会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笑柄,不会对权贵们有任何影响。马平之后悔了,想逃脱,可他逃不掉了,已经深陷泥潭。
马平之没想着会收到丞相府的请帖,他称病不去,谁知丞相府那边居然派人前来,非要拉着他去过元宵节,那丞相府的小厮把情况说的很严重,警告马平之道:“马公子,有些机会一辈子可就这一次啊,您这回身体不适不来,惹得丞相大人不快,您以后高中了,还得仰仗丞相大人,您这是何必呢。”
马平之被小厮一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生怕之后被陈瑾儒记恨,仕途之路不坦荡,可他哪儿知,这回的元宵节的宾客名单是丞相府大房拟的,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长房的陈季修与郭氏也不傻,单单请马平之一人会引起他人的怀疑,便在元宵节来临之际,向陈瑾儒和老夫人建议,何不把分家的宗亲们请来府上,毕竟除了逢年过节互相送些礼外,好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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