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灰色衣服的人,低声向李沛霖禀报着此行的收获。
“那天在酒宴上说话的黎慕华,她的底细调查的如何了?”
李沛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提到这个黎慕华,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阵的不舒服,似乎这个黎慕华是他前世的宿敌,今世的冤孽一般。
灰衣人有些慌乱,退后一步拱了拱手,尴尬的道:“大人,关于这公主的的资料,卑职无能,未能查得许多,请大人责罚。”
李沛霖瞳孔猛然收缩,却仍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灰衣人陪着小心,继续道:“宴后卑职差遣了人使些银钱想从宫女仆役中探些消息,却不料这些宫女侍卫一听说是问公主的消息,原来紧紧攥在手心的银钱反而像拿了烙铁一般,忙不迭的还给卑职的手下,抵死也不肯要,至于消息更是一句也不敢说。”灰衣人顿了顿,像是还有些惊魂未定,“后来卑职使了些手段,才从一名侍卫口中知道,这名公主端的是手段厉害,自幼便能杀伐决断于闺房之中,尤擅于钱粮刑诉,两年前,郑王派遣在宫中掌管钱粮供给的官员,因为虚报浮耗,被她审阅账目之时查出,一张文书写与郑王,据说文辞犀利如老吏断狱,逼得郑王不得不将此人亲自监刑,活活杖杀!一名大臣看不过去,只不过说了句讲情,也被狠狠的抽了20鞭子,端的是血肉模糊啊!至此以后,宫中有谣曰‘宫墙之外数郑王,宫墙之内看三娘。’!”想那公主两年前不过十三四岁年纪,竟有如此狠辣手段,着实让人吸了一口凉气。”灰衣人继续道:“后来卑职派人偷偷接近那公主乳母的儿子,成了酒肉朋友,一次酒醉后,每日听那男子酒后吹嘘,倒也探得些许,这公主虽说不是嫡女,却最是狡諧多智,几个哥哥被她玩弄的到地上当马骑,稍大一点后,也不好女红,也不好骑射,只是读书,却也不读女论语列女传之类,读的皆是老子商君货殖列传这类权谋营运之书,逢人便夸老子如何如何。又时常化作小厮仆役,接待往来使者,竟无一人看出,后来干脆宴会之上,黎王专门给她设了个屏风,她列坐其后,折冲樽俎指点臧否人物,倒也博得了些许名气。”灰衣人一气说完,彷佛还在回味。
李沛霖也轻轻的点了头,道“我也尝听人说,黎皇常对着公主叹气,说奈何是个小娘,若是个郎君,使他治国,使他领军,哪如现在,唉!也有人言道,幸而公主是女儿身,若是男儿,恐怕早已身遭不测。我初还对这句话摸不着头脑,如今之间,这位公主还真是个厉害角色啊,你传令下去,加紧在公主的渗透,最好让我们的人在公主的身边潜伏下来,这关键时候,可不能让主公大业有所意外啊!”灰衣人低头唱了个喏,缓缓消失在黑暗之中,仿佛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大家给个建议,是否让猪脚收了这个安南的公主?这个提法是不是过于没有节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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