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将领正在用他的残酷和忠诚践行着自己的崛起之路,一将功成万骨枯,留给历史评述吧!
“是时候轮到我们了!”
从望远镜里看到了对方的情形,叶淇很是满意。
他朝着气喘吁吁跑回来的方宁轩笑了笑,“命令前营,列队出击!”
“命令炮队!继续火炮压制敌人!”
为了指挥起来方便,在昨晚的会议上,叶淇同各位营官商定,暂时取消各自的麒麟营,近卫营等等营号,而变之以前后左右中等营。原来的近卫营,叶淇利用自己指挥官的权利,将它摆放在了前营的位置上,为全军充当刀锋。
一阵红旗摆动,几声铜号吹响,前营的司号官也很快用旗帜的摆动,和铜号的号音做出了回应。
炮队则是用大炮的持续轰鸣,回应了叶淇的命令。
很快,在大炮的两轮射击之后,一个针锋相对的阵型便在前营排列出来。
乍一看上去,前营列的阵势同对方的方阵一样,都是整齐的方阵。但是,不同的是,南中军摆下的是一座空心方阵。
宽大的正面,以三百人一列,分成四列。集中了前营五哨中近三分之二的火枪手。两翼则是以刀盾兵和长矛手作为护卫,承担着保护侧翼和肉搏突击的任务。后方,则是将营中其余的火枪手采取同样的队形排列,不过,人数便只有二百余人。
炮火在持续射击了五轮之后,暂时停止,让微微发热的炮膛降温。利用这个空挡,前营的士兵在军官们的带领下,按照哨音调整着步伐,缓缓的,压向了阮家军的阵地。
阮家军此刻已经基本不能称为军队。
前锋的十个奇,基本上被战象、火炮轮番蹂躏之后,已经溃不成军。
引以为傲,并且多年来依靠它们来对付南方的占城和土人,对抗北方的郑家,莫家的两件法宝,火炮和战象。如今却成了摧毁自家军队的利器。
火炮没有人家的打得远,打得狠,战象,则是甫一出击,便被对手的一通不知道是什么火器的东西,打得四散奔逃,践踏自军阵型。
“杀!将这群怕死鬼给我老实点!”阮福渶从自己的那头有些慌乱的战象上跳了下来,换了一匹滇马。挥舞着手中的宝剑,高声吆喝着,命令自己的亲兵们去弹压溃兵。
连续斩下了几十颗血淋淋的人头之后,溃兵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听候着各自的队率和管奇们重新编组,整队,捡起丢弃在地上的刀剑火枪,准备继续同北方的敌人作战。
就在此时,一声声惊恐的尖叫传来!
“北军的队伍上来了!”
这一仗,胜的简单而漂亮。
“停止前进!”军官们用铜哨发出了这样的命令。
在距离阮军大约一百五十步的距离上,前营的部队止住了步伐。
“检查火铳!准备射击!”
所有的火枪手们将肩上的火枪取下,拔掉枪头帽,再一次检查自己的弹药装填情况。“射击准备!”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之后,士兵们端起了手中的火枪,向着前方瞄准,黑压压的一排排枪口,瞄准着惊慌失色的阮军士兵。
作为接替叶淇指挥的军官,方宁轩狠狠的吹了一下口中的铜哨,一声尖锐刺耳的哨音,将大屠杀的命令传达到每一个士兵的耳膜中。
猛烈地射击声旋即响起,一股股白眼在队列上空升起,密集。结成了一道灰白色的硝烟。在这道硝烟之前的一百多步的距离上,被子弹打穿了身体的阮军士兵,倒卧在地上,抽搐着身躯,进行着痛苦的挣扎。试图逃离这种痛苦的状态。
南中军的弹雨,如同驱赶鸡鸭牛羊的杆棒一般,使刚刚才停止溃散的阮家军雪上加霜。将稍微有些摸样的队形又一次打乱,而且,比上一次还要乱。
无数的士兵们尖叫着呐喊着,冲撞着,四处逃跑,或许,他们也不知道该逃到那里去,只是觉得,此刻,自己所在的位置,便是最危险的。也许下一刻,被子弹击中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同别的方阵不同,南中军的方阵不像别的属于缓缓退却,而是第一列射击之后,原地不动,第二列上前三步走,站立在最前方射击,以此类推,周而复始。当第四列上前射击时,部队已经向前行进了十几步。
徐进射击!
李守汉对于火枪的排枪射击训练抓得很紧,在他看来这是日后他同若干强大军队战场逐鹿的根本所在。人数肯定没有李自成、张献忠的农民军多,精锐、强悍程度不会胜过满洲八旗,那么,就让我的恐怖一分钟来抵消你们的诸多优势吧!
一分钟两发,这是李守汉对所有的火枪兵提出的要求,“如果不想被敌人捅死你,不想被我夺了你的户籍,你就给我达到这样的射击成绩!”而这只是及格成绩。在李守汉的印象里,装备发射纸壳弹筒的燧发枪的普鲁士军队,每分钟可以射击四次。如果士兵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准,那么,他可以享受甲长的薪金待遇。
每分钟每支枪至少两发子弹射出枪膛,缓缓前行的阵型,如同一头猛兽的利爪,不停地撕裂着阮家军的血肉。
短短的几分钟,便有数百人倒在了密集的弹雨之下。
“败了!败了!打败了!”
阮军的阵型,彻底的崩溃了。无数的人哭喊着,嚎叫着如同没头苍蝇一样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有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有人倒拖着长枪,有人手握着火枪的枪管,还有人压根不知道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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