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只觉下腹休息了整日的地方又燥热地紧绷起来。
“这么喜欢玩,那主人也换个方式喂你好了。”酒吞抚摩了一把茨木的脸颊便稍稍撤开身,端起那盘切好的鹅肝,在茨木惊喜的注视下将它们一字码在自己健硕的腹肌上,末了顺起酱汁淋在其上。
“爬过去自己吃,别让主人动手。”他挠着宠物的下巴,温柔地说出这个指令。
红发的青年咧嘴一笑,心领神会地跪进被褥间,在水床轻柔的弹动下膝行向主人身旁。男人半倚枕上舒展的卧姿释放着蓬勃的荷尔蒙,鹅肝上丰润的油脂滴落在小麦色的腹沟中,已经辨不清引人垂涎的是谁。茨木修长的小腿深埋进洁白的床褥,探下身嗅了嗅主人小腹上的酱汁,猩红的长发肆意散落近旁,含满欲液的生殖腔在姿势的压迫下传出一阵轻微的颤栗,使他不得不大开着双膝趴跪在主人身旁。
脖颈漂亮的线条舒展开来,喉头在食与色的诱惑中难耐地蠕动了一下。他用嘴试探着叼起一片鹅肝,渗入口中的香甜汁水引得他像犬科动物般扬起头让食物坠入齿间,而后放肆地咀嚼起来。船上大厨精心烹调的美味令他十分受用,金瞳陶醉地眯起一条缝,放空在这出格的饲喂游戏中。
这画面映入主人的视野里,直白地撩拨着他深暗的yù_wàng。
酒吞将餐桌上的橄榄油一线揉进他裸露的背脊,然后不动声色地端起一支低温蜡烛,悄悄绕向茨木身后。他的宠物仍沉浸在饕餮的盛宴中,不自知地勾引着男人侵犯他的yù_wàng,全然不觉危险的迫近。
直到融化的蜡油从高处精准地打在茨木尾椎的软窝里,炙热的温度瞬间激起千重浪,痛痒难耐的百蚁噬心爬上脊柱,瞬间包裹了大脑。茨木一瞬酥了半身,肩头一软,脱力地跌进甜酒酱汁香浓的气息里,口中溢出一声嗔怪而迷醉的呜咽。
主人趁机继续着游戏,蜡油错落地烫在腰间的嫩肉上,堪堪忍耐的灼热未可知地撩拨着茨木敏感的神经。陌生的刺激下,茨木初还摆动腰肢闪避着,被调教得极度驯顺的身体渐渐适应了烫热撩拨出的快感,他索性配合地塌下腰,任凭渐渐放低的蜡烛将更加火辣的触感泼洒在他蜡际斑驳的性感带上。脸颊摩挲着主人下腹的人鱼线,茨木口中饱含欲求的喘息愈发放肆起来,酒吞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宠物两颊渐渐浮起的红晕,看着他在呻吟的间隙里仍不安分,假借觅食的举动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棱角分明的腹肌。
茨木经过前夜的酣战早已不知收敛为何物,五感沉迷在的这如梦如幻的场景里,被ròu_yù击溃的身体跌入食欲的海洋,将身体深处的两种饥渴一并勾引出来。正当他欢愉地捕食着主人腹肌上的美味,身后的一只手忽然握住了深埋在他体内的肛塞,微微扯动两下便不由分说地抽拔出来。
撑饱下腹的力量骤然撤去,茨木尚未意识到发生的事,只觉深处一阵翻江倒海的痉挛,温热的液体擦过深处敏感的肉壁尽数冲出。pēn_shè的水压撑开狭窄的宫口,一路拓开紧致的生殖腔,茨木双腿大开地趴在床沿,像被身后无形的力量狠狠操着一样,浑身抽搐着收紧下腹,任凭热液饱满地烫过一收一缩的穴口,汩汩洒落在床下精致的画毯上。
金丝勾勒的繁复纹样浸润着大量白浊黏腻的液体,趴跪床边的人则被粉红烫热的蜡液再次侵犯进敏感的尾椎,在shī_jìn的极致堕落中,灵魂瑟索着攀上巅峰,尚未闭合的股间又pēn_shè出一股温热的清液,淅淅沥沥地打入床下那摊浊渍里。
主人赐予的完美高潮令他迷失在欢愉中,而他报以无法自控的费洛蒙,煽动得酒吞也有些晕眩。酒吞看见他的宠物就着余韵的躁动,大口舔舐起自己下腹上美味可口的酱汁,无力咬合的牙齿翻弄着食物,撩拨出的酥痒滑腻的感觉,让酒吞的性器又硬了几分。此情此景下,他不禁回想起昔日那濒临极限的三天,除了自己素来禁欲的体格足够应对o无度的索求外,他更记得每天清晨从短暂的休憩中醒来,茨木那副迷失在yù_wàng中饥渴难忍的样子总令他疲惫的下身几乎立刻精神焕发。即便是今日,他仍需时时磨炼自己的耐性,才能压住那阵随地而起的贯穿茨木身体的冲动。
唯一的不同是,从前那种忍耐出于自律的底线,现下却变成为了情趣做出的献身。
就如他此时,硬着下身注视着他的爱宠在发泄后的失神中,费力地叼起一块蘸满酱汁的鹅肝,支起双臂跌跌撞撞地爬向他,脱力地跌入他怀中,却伸长脖子试图将食物送进他齿间。
酒吞宠溺地揽住茨木的脑袋,把这个投喂的动作变成一个深吻,然后在爱宠期待的注视中咀嚼咽下,笑着命令道:“再来一块。”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宠物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起来。他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叼起鹅肝,热情地扑进主人怀里,递上食物主动索取亲吻的奖励。
码在小腹上的美味很快被这玩心大起的两人扫荡得一干二净。
酒吞扫了眼残余的汁水,随口说了句“舔干净”,茨木便趴跪在他怀中毫无顾虑地舔了起来。泄尽积蓄的生殖腔中少了那种淫靡的充实,高潮的余韵落下,很快便被焦渴的空虚感彻底吞噬。偏在此时,茨木眼中映入那根挺硬到备战状态的性器,冠口飘出的费洛蒙有一道无一道地侵犯着他的鼻息。
酒吞正在餐桌上切着牛排,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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