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地也被酒吞牢牢攥在掌心里。
“那便用你的身子给本大爷好好记住这一夜春宵。”
fēng_liú的鬼王肆意玩弄着白发大妖未经人事的处子之根,化为人手的甲尖搔刮着冠沟铃口。掌中的大妖止不住地弹起腰身,却没有分毫逃脱的意思,反倒在逃无可逃的锁喉之下,一切挣扎扭动都有如享受性事的青涩的回应之举。
酒吞一把按下他绷在半空止不住颤抖的大腿,引得脚腕上的铜铃一阵碎响,那阵颤动却掠过腿根蔓延小腹,耻丘两旁的深壑也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妖化的脚趾蜷作一团,在透骨的酥痒中忍不住相互摩挲,振出串串窸窣的铃响,惹得酒吞手下的盘玩更加暴躁起来。
“真是个放荡的妖怪,”酒吞俯身吮着他殷红的乳首,逼着他在快意中回应般地叹出声来,“早知你叫得这么动听,本大爷十年之前就该收了你。”
茨木颊上莫名一阵灼烫,这轻浮的话语似乎贬损了他素来睥睨众生的妖格,却如此时被支配身体一般,莫名在心底漾开一阵放浪的舒爽,像是从身到心都彻底折服在了他的鬼王手中。
酒吞自然觉出了掌下被他的话语激出的轻颤,凑向茨木颈侧咬着他的耳尖轻声道:“怎么,要被本大爷收为禁脔,你倒兴奋成这样?”
青涩的身体哪经得住把玩之下这连番的挑唆,茨木登时弓着身子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酒吞趁机收紧卡着他脖子的五指,白发的大妖窒住呼吸,抖着线条优美的身体诚实地射出了精囊中的欲液。
鬼王的红舌卷过射落在大妖胸前的白浊,牵着银丝凑向茨木唇边,喂他品尝自己的yù_wàng。
初次的深吻便以这恶劣的东西作调剂,茨木尝到自己的射出的浊物,淡淡的腥气却令他妖化的本能更加亢奋起来,同时耽溺在泄身的余韵中,他满面潮红胡乱地回应着亲吻,竟不知自己在酒吞看来更加靡艳sè_qíng。初经人事的大妖全然不知自己放浪,往昔的并肩而存使他对酒吞没有分毫戒备,因而身体领受的令他头脑发空的快意使他全然受用,自然也诚实地回应出来。
酒吞意图恶劣的吻因而变得意外温柔,唇舌缠绵之下,将被茨木撩起的欲火也尽数施还给他,于是那大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贴附上来,竟抵着挚友的下腹微微扭摆起腰身来。
鬼王的耐性终于把持不住,扬起一掌重重抽在他绷得紧实的臀肉上,这一击凝着妖力穿透尾闾,竟让茨木身体里某处也莫名颤抖着叫嚣起来。
“茨木童子,这么快就想要本大爷了?”酒吞听闻那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便侵入大妖双腿间,将妖纹遍布、挂着那串铜铃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挺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茨木浑身战栗地躺在酒吞身下的阴影里,任凭焦躁的yù_wàng焚遍全身。方才那场淋漓尽致的酣战过后,他才从遍体无憾的舒爽中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渴求挚友的侵犯已久,从前自以为的默契或许本就是种相吸,他的仰望与珍重原为渴求。他与他内心的黑暗为彼此画地为牢,将他们圈禁在同一处相互厮杀——如此时这般的“厮杀”。
酒吞露出胯下的昂扬,在茨木不掩痴迷的目光中探向他紧致的菊蕊,轻一下重一下地顶在外面。
茨木觉察自己身后那隐秘之处在鬼王霸道的侵入下不能自制地收缩起来,竟仿佛不自量力地试图挑衅那骇人的尺寸。茨木自是不懂那些循序渐进的手段,以为处子的chū_yè都要灌溉在鲜血与疼痛中,便索性将眼一闭,心一横,松开后穴的钳制主动送向酒吞灼热的蕈头,静待着以脆弱之处承受那撕心裂肺的贯穿。
却不料,紧张得瑟索的内壁等来的竟是两根温柔的手指。
茨木在饱满的酸胀之中倒吸一口凉气,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私密的后穴已被挚友深深占据。灵活的手指错落地深入浅出,搔刮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内壁像是渴望着更加粗大的东西撑满摩擦。
酒吞有避开他的阳心意左顾右探,待茨木在堆叠的饥饿中紧紧绞起内壁,才顺势顶上那点,激得他浑身抽搐、忙乱地抖着小腿。酒吞则不紧不慢地偏过头,肆意tiǎn_shǔn着遍及腿肚的妖纹,撩拨得他绷起脚背蜷曲十指,铜铃声却响得更加急促,诉说着体肤深处舒爽又空虚的渴求。
紧致的穴口被二指撑拓开来,纳入冰凉的空气,仿佛内里的褶皱都暴露在微明的天光下。酒吞以灵舌拨弄着他脚腕的铜铃,眼中睥睨不掩狎玩地扫向白发大妖股间为他打开的地方。
暴露无遗的处境之下,茨木意识到酒吞目光中的含义,穴口本能地收缩起来,内心之中渴望献身于他的声音却引着他的双腿缓缓打开。
这番惑人的小动作被那双紫眸尽收眼底,鬼王胯下的昂扬止不住地胀大一圈,终于不再忍耐,在菊蕊四周粗暴地顶弄一番,就着肉穴酥软的瞬间重重顶了进去。身下的大妖惊呼一声,被一发顶中阳心的激烈快感令他本能地分开大腿,大开的穴口旋即引来一番不遗余力的插弄。
鬼王桀骜地跪在大妖腿间,腹间的流线在腰身的挺动起伏,张扬的红发也随身体的摆动纷飞脑后,有如空气中猎猎燃烧的妖火。
他已有数百年未曾动过心中爱恋,此时承欢身下的不是那sū_xiōng玉骨的罗生门之鬼的幻影,而是将身体与性命都交托于他的真实的茨木,浑身亢进的妖力都涌向下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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