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珊珊一下吓呆了,再也说不出话来,急得脸色惊疑不定,好不为难。
刘睿将她表情变化完全看在眼里,心里得意之极,如此看来,自己想对了,她果然没有好的办法报复自己,自己很可能是白吃了她这顿丰美大餐而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哈哈,真是想不到啊,她赵珊珊的软肋居然在此,这算是让我捏着了,看她以后还敢骑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以后再敢使唤狗一样的使唤我,老子就拿这事威胁她,哼哼。
刘睿温柔的说:“珊珊,真的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赶回云州呢。”赵珊珊正在思虑如何报复他,却听到他如此亲昵的称呼自己,真是气得肺都要炸开了,张嘴就要骂他,刘睿却见势不好,将门关上了。赵珊珊气得咬碎银牙,狠狠踢了一脚在门上,却震得自己脚腕酸疼,怒哼一声,气愤愤的回房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吃过早饭后,同样由刘睿驾车,驶回云州。本来从五台县往南经由九坡镇再到双河县城,再往东南去云州是最便捷的道路,可是昨夜九坡镇的暴雨洪水还历历浮现在刘睿的脑海中,他哪敢原路返回,因此绕道往东,穿过山北省另外一个县城古县,折而向南,多跑了差不多一百公里的路,耗费了三个多小时,这才赶回云州。
刚到云州市区,赵珊珊就把刘睿从车里赶了下去。刘睿叫道:“主任,你不让我送你回单位啊?”赵珊珊冷着脸骂道:“送你个头!你等着死吧!”说完驾车疾驶而去。
刘睿留意到她的行车方向,不是赶往水利局,而是另外一个方向,估计她是回家去了,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不会对自己展开疯狂的报复。这女人要是铁了心的想把自己往死里治,豁出她的脸面不要也要报警把自己抓起来,那自己可就死定了。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并不是没有。这么一想,又开始有点心虚。可转念又想,爱咋咋地吧,反正事情已经干出来了,该来的总会来,自己怕也没用,还不如踏踏实实等着呢。看看手表,这都十一点了,估计到局里也干不了什么,还真不如不去,先回家里吃午饭。何况心里也担忧老爸刘建民,就从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回家中。
从出租车里下来,刘睿转身要往楼里进,一瞥眼却瞧见老婆王丽萍的吉利熊猫停在车库门口,心中一动,算算今天不是周末,现在又是上班的点儿,她王丽萍怎么没在单位呢?难道她忽然良心发现,中午提前回家做饭来了?不可能啊,让她做饭,不如期盼太阳打西边升起来。那又是怎么回事?带着这个疑问,他迈步走进楼里。
开门进屋,老爸刘建民并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刘睿望望他房间,门是关着的,难道在屋里躺着?刘建民身体不太好,源自于刘睿童年时母亲过世,他既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把刘睿养大成人,这期间做了很多重体力活的工作,因此把腰椎早早的累垮了,站得时间长一点就不行,要躺下休息。
刘睿没去打扰刘建民,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发现门也是关着的,侧耳辨听,里面似乎没什么声音。难道王丽萍不在家吗?轻轻握住门把手一转,推开门就进。
正在梳妆台前打扮的王丽萍听到声音,转头望来,脸色微变,站起身怒道:“你要死啊你?进门不知道先敲一下啊?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呀?!”
刘睿气得都想笑了,这是自己的卧室,自己想进还要敲门,天下最滑稽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吧?也亏得她说得出口。其实没见到她之前,他内心还存有一丝幻想,以为这么多天不见,乍一见面,她当老婆的最少也得表示出一点热络来吧,哪知道当头劈面就是一顿损骂。
这一刻,他的心彻底寒了。
刘睿跟王丽萍早就有矛盾,如果说他跟赵珊珊的矛盾可以写成一篇短篇小说的话,那他跟王丽萍的恩恩怨怨早都可以写一部长篇巨著了。说巧不巧,赵珊珊一直在单位里欺压虐待他,王丽萍则是一直在家里让他烦恼,两个女人正好占据了他的全部生活,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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