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脸色非常尴尬,摸出钱包准备付账。
那汉子喝道:“你知道个屁!这是从市里边下来帮咱们小龙王村扶贫的干部!人家放弃大城市的好生活跑到咱小山村里来扶贫,别的先不说,就这份热心肠,我李文华就佩服得要命。蝎子酒又值几个钱了?蝎子漫山遍野墙犄角都是,抓起来扔到酒里泡两天就是蝎子酒,你当宝贝卖了,人家根本就瞧不上眼。少给我丢人现眼!”
那妇女被他当着刘睿的面训教一顿,脸色非常的不甘,却也不敢说什么,愣在那不言语了。
刘睿从钱包里摸出两张十元的票子给她,陪笑道:“大姐,给……”妇女见他态度很好,就只拿了一张,又从兜里摸出一张五元的票子递给他,道:“就收你个棉签的成本钱吧,蝎子酒就当送你了。”刘睿忙对李文华夫妻二人说谢谢。
说完客气话,他转身要走,忽然想起,凌书瑶被蝎子蛰的可不是寻常部位,而是对于女人来说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屁股,她自己肯定是涂抹不到位的,看她疼得那样,估计也没有力气涂抹,那就只能由别人代劳,但这个代劳的人绝对不能是自己,男女有别啊,忙转回身对李文华道:“李大夫,你还是跟我去一趟吧,我那同事是个女的,被蛰的又是屁股,总不能我给他涂蝎子酒吧。你是大夫,你出手比较好。”
李文华老婆嘿嘿笑起来,道:“那不是正好?你正好可以跟她亲近亲近啊。”刘睿闹了个哭笑不得,只是看着李文华。
李文华摇头道:“我去不了,你没看拿药都是我媳妇去的嘛,我得赶紧吃饭,吃完饭去山上老赵家给他输液。他高血压好几天了,比你同事紧急,你就回去自己抹吧。你不方便就让她自己抹。其实蝎子蛰了也没多疼,习惯就好了,像我们村的人谁不是从小蛰到大?”
他都这么说了,刘睿还能再说什么?侧头看向他老婆,忽然有了主意,道:“大姐,要不你帮忙跑一趟吧,我可以给你出诊费的。”妇女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么好的机会你还让给我?”
李文华斥道:“去得了就去,去不了就不去,少没正经,人家可是市里下来的干部,别给咱们村丢人。”妇女就哼了一声,坐下来吃饭,道:“我去不了,家里还一大摊子事呢,干部同志你就自己涂吧,也没多大事,不就是看看屁股嘛……”
刘睿晕晕乎乎的回到村委会堂屋里,见凌书瑶趴在行军床上一动不动,可是吓得不轻,以为她晕死过去了,忙凑过去看,见她双眸紧闭,脸色痛苦不堪,两腮鼓鼓着,一看就知是在咬牙,也看不出是疼晕了还是睡着了,就伸手在她肩头拍了拍,低声唤道:“凌处,凌处?”凌书瑶陡然睁开眼睛,痛苦地叫道:“哎哟,嘶……疼死我了,我的妈呀,你怎么才回来?医生呢?”刘睿尴尬的说:“医生没来,他还有急事,不过我买了药回来了,涂上就不疼了。”
凌书瑶虚弱的说道:“好,有药也行,那就涂吧,我看看什么药。”刘睿就把手里的药瓶递了过去,道:“蝎子酒。”凌书瑶想拧开盖子,可是疼得手腕颤抖,根本就拧不动,道:“管用吗?”刘睿说:“应该管用。你……你自己涂吧,我可不方便给你涂,我去院子里等着。”说完转身就走。凌书瑶如同被狼咬了一口似的,忽然叫道:“哎呀你别走,我……我疼得全身没劲,都动不了,我怎么涂啊,你……”
刘睿忙道:“我可不能给你涂,蛰的可是你……你的屁股。”凌书瑶说:“村委会还有女同志吗?”刘睿道:“没,从始至终就只有咱俩,好像咱俩被抛弃了。”凌书瑶用哭腔儿说道:“难道要疼死我吗?”刘睿道:“你别那么娇气行吗?我听大夫说,这村儿的人,从老人到小孩,没有不被蝎子蛰过的,说是习惯就不疼了,估计也不太疼。你就挣扎着自己涂吧,我……我避嫌。”
凌书瑶骂道:“靠,你给我滚……他们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从小连蝎子都没见过,连马蜂都没被蛰过几次,你还习惯了就不疼了,敢情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觉得疼那你去找个蝎子蛰一下试试啊。”刘睿也不生气,道:“那你说怎么办?你自己涂不了,这儿又没女同志,难不成真要我给你往屁股上涂?”凌书瑶闻言也是大为无奈,又气又羞,弄了个脸红脖子粗。刘睿趁机说:“你就自己涂吧,挣扎着,努努力,反正只是屁股疼,胳膊手又没事,对不对?”凌书瑶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那你出去吧。”
刘睿便走出门去,为了避嫌,特意把屋门也给关了,站在院子里望着漫天星斗发了会儿呆,忽然想起凌书瑶在茅房里被蛰,心中一动,以后自己肯定也要上大号,要是跟她一样,脱了裤子方便的时候被蝎子蛰上那么一下子,估计够自己喝一壶的吧,看屋里那位痛苦的表情以及都要痉挛的身子,估计最少比打针疼十倍,想了想,决定去茅房里看看究竟,看看能否找到那只肇事的蝎子。
他信步来到茅房,摸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功能,对着最里面那道墙胡乱照射。白天的时候没注意,这晚上用强光一照才发现,敢情茅房最里面这堵墙,也就是村委会临街的这堵墙,居然是土坯垒砌而成的。年深日久,土坯与土坯之间形成了一道道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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