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队长插话道:“据我所知,满城汉墓出土的金缕玉衣,就被河北省文物研究所以某种名义借到省里收藏了,再也没发回满城本地。满城作为汉墓的发现地,只留了几个破盆破罐还有一些不值钱的金银玉器当做展览品,游客们哪有什么兴趣?”
陈县长闻言,如丧考妣,立时高兴不起来了,一口气闷了杯中残酒,再也无语。
刘睿心中本来还对私吞三件宝贝存有羞惭之情,听了这席话,那股子羞惭心情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说,嘿嘿,看来我还不是最大的强盗,比我更可恶更能伪装的强盗还多得是呢。与其让那三件宝贝成为某些人与民争利的工具,还不如让我私藏呢,至少,我不会再给老百姓造成任何经济上的损失。
那几位早就蠢蠢欲动的乡干部见他们谈完正事,先后涌了上来,挨个敬酒。
刘睿逃得过初一没逃过十五,又被灌了几杯,感觉已经有些醉意,不敢再喝,舀了一碗汤慢慢喝着,期望可以借此醒酒。
整个酒宴过程中,他没少关注斜对面那个俏丽女郎。那女郎只是闷头吃喝,偶尔跟同事说上两句话,表情严肃认真,估计是在谈lùn_gōng事。与她同席的几个考古队的小伙子,对她表现出了相当浓厚的兴趣,要么就一直看她,要么就找她说话。
这一幕全落在刘睿的眼睛里边,心中感慨,美女在任何地方都能吸引男人的关注,就像太阳一样,所有的向日葵都要对她行注目礼。
后来,那女郎出去了一趟,不知道是方便还是干吗去了。等她回来的时候,刘睿余光瞥见她的身影,就抬头过去看她。那女郎正好也望过来,跟他目光在空中汇合到一处。
两人对视一眼,刘睿还没来得及对她微笑点头,她就已经转移了视线,只留下两道眼白与一张侧脸,却同样令人心动。
刘睿低下头吃喝,心说怎么找个机会跟她认识认识,这样有气质的美女可不能失之交臂,心中却也明白,越是有气质的女子越是骄傲,也越不容易亲近,自己要是表现得太过主动,反而会被她小瞧厌恶,因此,怎么找个好机会以及用什么样的办法接近她,是个耐人寻味的技术活儿,必须要好好考虑才能出手。
酒宴完毕已经八点多了,陈县长赵局长曹队长以及一干考古队员就在乡里的宾馆住下休息,刘睿却还要回村里。陈县长让自己的司机驾车送他回去。
刘睿喝得晕头耷拉脑,坐在车里,不觉时间飞快,一路颠簸着,已经回到了村委会门口,下车后谢过司机,摇摇晃晃往胡同里走去。推开自家院门,走进院子里,只觉得尿急,就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对着猪圈土坯墙放水。
他正放得欢呢,屋里有人低声喊道:“是刘处长吗?”刘睿愣了下,家里怎么有人?有人怎么不开灯?扭头望去,问道:“你……你谁呀?”那人走出来,喜道:“真是你,你回来啦?我是刘飞燕啊。”刘睿喝多了,脑子有点不过弯儿,傻乎乎问道:“你是刘飞燕,你怎么在我家?”刘飞燕走到他身边道:“我早跟你说好了啊,晚上等你回来给你洗袜子。”说完这话,才听到滋滋的水流声,借着夜色看了看他的姿势,才恍悟他在撒尿,只羞得脸蛋立时红了,忙转过身叫道:“你……你怎么……这么就尿啊?也不去茅房……”
刘睿这才觉得不对,想忍住尿停下来,又有些不舒服,就硬着头皮尿了下去,讪笑道:“我以为家里就我一个呢,对……对不起了。”刘飞燕闻到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心头一跳,忙走开几步,躲到了屋门那里,想了想,又走到压水机旁,找来盆子压水。刘睿方便完毕系好裤子走过来,问到:“你压水干什么?还真要给我洗袜子吗?”刘飞燕道:“不是,是给你洗手。你解手完了不洗手吗?”刘睿嘿嘿笑了笑,心说这丫头真乖,蹲在地上洗手。
“你什么时候来的?等多久了?”刘睿边洗手边随口问道。
刘飞燕道:“吃完饭就过来了,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吧。”刘睿叹道:“哎呀,你要等我呢?!你就在家里早点休息呗。”刘飞燕道:“早睡睡不着啊。”刘睿直起身笑道:“走吧,进屋吧。你来了怎么也不开灯呢?”刘飞燕跟在他身后往屋里走,道:“我怕让人知道我在你家里啊。”刘睿心想,这丫头也知道避嫌呢,看来她也知道大晚上跟自己在一起好听不好说,换句话说,难道她有意识跟自己培养暧昧关系?想到这,心里动了动。
进到屋里,刘睿开了灯,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呵呵笑道:“今晚上喝多了,头晕。”刘飞燕站在他身前不远的地方,关心的说:“晕得厉害吗?要不……要不我给你拿热毛巾敷敷?”刘睿摇头道:“不用了,还不够麻烦的呢,过会儿睡一觉就行了。我说燕儿啊,我这也没什么事,你赶紧回去吧。早点睡,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刘飞燕羞涩地说:“我早点睡睡不着啊。”
刘睿问道:“立文在家吗?”刘飞燕点头道:“在家,鼓捣盆景呢。”刘睿道:“他弄出几座来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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