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晓军自己也并不担心会被省城警方追查过来,因为动手之前已经做足了反侦察工作,譬如在跟踪确定张子豪每日行踪的时候,所开的车前后全部装上了套牌,这样一来,就算被神通广大的警察调取街头路口摄像机的监控录像时发现,也绝对发现不了车的信息资料,连车的身份都搞不定,又怎么会找到自己等人头上来?再譬如,昨晚动手的时候,三人都戴了帽子口罩,自己还特意戴了一副茶色墨镜,不管是张子豪还是路人都认不出自己等人的面目,因此就算警方跟张子豪或者目击者嘴里询问,也问不出什么。
这一夜,注定有人欢喜有人愁!
在省第三人民医院的高干特护病房里,张高松第一次见到了遇袭之后的儿子张子豪,见他脸色惨白,口唇也有些发青,明显是体内大失血的表现,容颜憔悴,神情迷茫而悲伤,活像是吸毒成瘾的瘾君子,双臂双腿都被固定住,手腕脚腕上捆绑着厚实的绷带,绷带上可以看到斑斑血迹,与他身上盖着的雪白的被子相互辉映,令人触目惊心,至于他下 体的伤处,自然是看不到的。
看着他这副可怜凄惨模样,又想到他已经彻底失去生育能力,再联想到他被人砍伤的理由,张高松忽然悲愤莫名,跨步走到床头,扬起手臂对着他就是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不仅抽得张子豪一愣,屋内其他人也都怔住了。
张高松老婆只是呆了一下,忽然扑上来扯住张高松,泣道:“你混蛋,你疯了啊,你打儿子干什么?你有本事去打伤害咱儿子那几个人渣,你为什么要打儿子?你还嫌他伤得不够重吗?你要打就连我一块打吧,我们娘俩都不活了,呜呜呜……”
张高松女儿上去搀住母亲,没有说话。
张高松秘书自觉一个外人,却要目睹老板的家庭矛盾,有点尴尬,想了想,转过身悄然无声的出了病房。
张高松狠狠瞪着张子豪,骂道:“你这个畜牲!丢自己的人也就算了,还把我的面子丢回山南来了,要不是看你受了伤,我今天非得活活打死你不可。”
张子豪面色羞恼的看了他一阵,慢慢转回头去,咬紧了下唇,竟是一句话都没分辨。
张高松恨恨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肚子里那股怒气慢慢也就散了,忽然出口问道:“你到底勾引了哪个女人?你告诉爸爸,爸爸找人把她老公抓起来给你报仇。”
他以为,这个问题应该很容易回答,自己儿子勾引了哪个女人,他自己心里还没数吗?哪知道,问出这个问题后,儿子脸色变得茫然起来,紧皱眉头,显然正在苦苦思虑,却又找不到正确答案。
张高松看得懊恼不已,骂道:“混蛋,你连自己勾引了谁都不记得了?”
他女儿淡淡的接口道:“爸,你就别怪他了,你自己儿子你还不清楚?自从回国以后,就好像从没见过女人似的,一头扎到女人堆里,可以说是风 流潇洒,到处留情,你问他一共搞了多少女人他或许还回答得出,你问他勾引了谁的老婆,他怎么可能记得住?”
张子豪看向她,道:“姐,我是真不记得了,只要在省城……几乎天天……”这女子道:“那你不如想一想,你勾引谁的时候,被人家老公发现过?”张子豪皱眉想了又想,半响摇头,道:“从来没被人发现过,至少表面上没有。”这女子淡淡地说:“那你是碰上狠角色了呗。人家发现你勾引他老婆了,表面上并不发作,然后暗里狠狠教训你一顿,你就这样了。”张子豪听了这话,脸庞肌肉突地就扭曲起来,眼睛也红了,咬牙切齿的骂道:“张子潇,你……你好歹是我姐,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在笑话我吗?”
张子潇冷冷的说:“我笑话你干什么?我是你亲姐,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用心。我的话虽然听起来不大好听,那也要怪你自己不检点。你不勾引人家老婆,人家好端端的对付你干什么?不过你放心,如果我知道是谁害了你,我保证给你报仇,让那个家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对你做过什么,我会原样返还,还会变本加厉。”
张子豪听得呆了呆,忽然痛苦的叫道:“我艹他妈的,我怎么想不起是谁呢,啊……是哪个王八蛋害了我,我要他死啊,我艹他全家啊。”
张高松冷着脸喝道:“给我闭嘴!还不嫌丢人?在病房里大呼小叫,你要让咱们张家把脸皮丢光吗?”
张子潇淡淡地说:“你还是别艹了,不如想想到底勾引了哪个女人,才招致这场大祸。”
张子豪也很快回过神来,自己胯下那一根一坨已经全被剪掉,就算那根东西再植回去了,估计以后也没法用了,还拿什么艹人家?想到以后无法生育,更是不能人事,只气得双目暴突,脸颊两侧的血管高高隆起,恶狠狠的叫道:“别让我想到是谁,要不然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天中午,刘睿忽然接到了市电视台广告部主任刘安妮的电话。
刘安妮笑呵呵的道:“小睿,你出来,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刘睿奇道:“我出去?去哪?”刘安妮道:“就在楼下,你们市委楼下,我已经开车进来了。”刘睿非常奇怪,道:“你专门来找我?”刘安妮道:“对啊,快下来吧你就。”
刘睿苦笑着挂掉电话,披上外套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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