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会儿,他又站回了张子潇身边,道:“酒吧也没伞可借。”张子潇想了想,道:“我车里倒是有一把伞,不过……”刘睿直截了当的说:“我去拿。”张子潇想了下,似乎也只能这样了,便默默的摸出车钥匙给他。刘睿道:“你车里没放什么珍贵物品吧?丢了我可不负责。”张子潇笑道:“快去快回,我等你。”刘睿迈步就走,张子潇却忽然扯住他:“我给你拿着公文包吧。”刘睿想了想,自己的工作证在段小倩手里,而公文包里又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给她拿着倒也不是不可以,相信以她的身份,也不会随便打开自己的公文包偷看什么,便递了给她,故意说道:“千万别碰我包里的东西,尤其是一个袖珍玻璃瓶,要是碰了里面的东西,哼哼,出了事我可概不负责。”
张子潇明知他这是激将法,却还是想都不想就说:“那我倒非要看看不可了。”刘睿对她挤眉弄眼的说:“看看可以,但是不许闻,更不许喝。喝一口你就完蛋了。”张子潇好奇的问:“那是什么东西?”刘睿嘿笑两声,低声道:“春 药。”说完快步冲进雨中,往街口停车的地方跑去了。
张子潇看看手里这个大大的公文包,想着他刚才那些话,又是好奇又是好笑,想打开来看看,可是自持身份,又不屑于那么干。
刘睿大步跑到那辆路虎极光车门口,饶是跑得很快,可头发还是被打湿了薄薄一层,肩头后背衣服也都密布了肮脏的雨点,急忙解了中控锁,开车门钻了进去。
刚才张子潇也没说清楚那把雨伞在哪,刘睿就在可能藏有雨伞的地方乱搜,什么手套箱啊,什么后排座啊,乱翻一气,找了好一阵才从后排车顶某个挂钩那里发现吊着一把天堂伞,拿过来就下了车,边往酒吧门口跑,边把伞撑开。
张子潇眼神迷离的望着他快步跑回来,等他打着伞站到身前的时候,看到他那湿漉漉的头发,还有打湿了的肩头衣服,忽然一阵心烦意乱。
刘睿道:“雨可真不小,快走吧。”说着从她手里抢回了公文包,笑道:“没碰我的宝贝吧?”张子潇摇摇头,迈步走到伞下。刘睿把伞往她的头顶打了打,如此一来,自己多半个身子就露在伞外了,雨点无情的落在他的脖子肩头,刷刷的,很快让他感受到了冬雨的威力。
刘睿侧头看了看,皱起眉头,笑道:“美女,打个商量,能让我……呵呵,搂着你走嘛,我可不想变成落汤鸡。”张子潇叹道:“老天都帮你,我也没办法了。”刘睿大喜过望,提着公文包的左手绕过她的腰肢,将她搂住了,身子与她娇躯贴在一起,二人一伞,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来到车前,刘睿拉开驾驶位的门,给她打着伞道:“你先上车。”张子潇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抬起长腿跨坐进去。刘睿等她坐好后,给她关上门,绕过车头坐进了副驾驶,再把伞收起来放到脚边,等坐正身子的时候,余光发现,驾驶位上那位美女正盯着自己,转头看去,可不是,她正看着自己,表情虽然平淡,眼神却是火热非常,心中一动,不会吧,这位大姐如此容易感动吗?
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两晃,笑道:“干吗这么瞧着我?”张子潇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刚才说你公文包里有什么……有春 药,什么样的春 药?你随身带着它干什么?”刘睿道:“一种很烈性的苍蝇水,进口货,带着它以备不时之需。”张子潇蹙眉道:“什么叫不时之需?什么时候算是不时?你没有开玩笑?”刘睿奇道:“你问得这么清楚干什么?我没对你使,你安心吧。”张子潇伸出素白的玉手,道:“给我瞧瞧。”刘睿大为奇怪,道:“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开玩笑呢,我堂堂的市……公务员,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那东西呢?”
张子潇娇憨一笑,目光中现出嘲笑的味道,道:“我主动给你机会了,你反倒不敢玩了?”刘睿奇道:“什么给我机会?”张子潇轻描淡写的道:“我想试试你这春 药到底有没有效果,要是有的话,不就便宜你了?”刘睿啼笑皆非,道:“你没开玩笑吧?”张子潇妙目一闪,对他挤了挤眼,小手又往他身前伸了伸。刘睿苦笑道:“我真的在开玩笑,我身上怎么会有那东西?”张子潇一把将他公文包从腿上抢过去,道:“你不给,我就只好自己搜了,搜出来看你还有脸见我没有。”刘睿吓了一跳,忙把公文包抢回来,道:“好吧,我给你找。”
过了一会儿,张子潇手上就多了一个袖珍的小瓶子,里面是晶莹的液体,在车顶化妆灯的映射下,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她凝目打量这个小瓶子,忽然问道:“说说吧,公文包里带着这东西,打算用到谁身上?”刘睿陪笑道:“你肯定以为我这是作奸犯科用的,事实上,我还没有用它害过人,就是……就是整人用的。”张子潇用纤细的指甲将瓶盖小心翼翼的抠下去,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道:“没有味道。”刘睿紧张的看着她,道:“你千万别吃,药劲儿大着呢……”
话音未落,张子潇已经把小瓶子凑到嘴边吸了一口,一下就喝了小半瓶。
刘睿看得大惊失色,惊呼道:“你疯啦!你……你喝多啦!”张子潇咂摸咂摸味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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