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呢吧?!”岳警官叫了声。
“是啊,我也觉着不可思议,他里面还塞了颗苹果呢!”苹果烂了就变小了,但是没烂之前那体积要塞到gāng_mén里,不管表面多光滑也一样会造成伤害,括约肌不算还有肠道,想想就觉得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而做完这些还要把自己的gāng_mén缝上,这根本就是超出了想象范畴,“法医说从下针的角度和力道来说,像是自己缝的,一个人先把自己的gāng_mén缝上再去活吃耗子什么的……第一关过去了第二关根本就下不去手吧,就算告诉他昨晚这些就放他活着出去他也做不到……”
人的生命力和意志力都是想象不到的顽强,但是顽强归顽强终究有个极限。
若单单是威胁,死者做的这些且不谈身体,心理上就过不去。
就像某个挺有名的系列电影,以自虐求生存,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的。
“这个案子很奇怪,一切都等尸检报告出来再说,但是就直观的证据来说,我看着真的不像他杀,”那警察摇摇头,“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太奇怪了……”
从来没遇到过么……
这句话引起了岳警官的注意。
类似于这种明明证据摆在眼前却又无法解释他见过,还亲身经历过……
岳警官向后看去,远处东坡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这些事情真如东坡所言,还是就是他所为?
不管怎么说,在这个人身上,他一定能找到他要的答案。
他绝对不会让他的从警生涯中有任何一个疑点,那将是他岳铁生的污点。
他以他的尊严,骄傲,作为赌注。
“对了岳哥,你知道刚看到尸体的同事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么?”
“什么?”岳警官问。
“说了你别觉着恶心啊,”那警察把烟狠狠一拧,残存的火星直接让他掐灭了,“我说出来我可能这辈子都不想吃猪肉了,但是……那个尸体的形状很像是……烤乳猪啊,还有体内的填塞物以及那嘴巴张开的形状……”
岳警官捏了捏那支烟,此时此刻他也非常想抽两口了。
他没看到现场,但画质已经很足了。
“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么?”
“查出来了。”那警察道,“叫冯坚。”
岳警官的眼猛一睁。
“证件都在口袋里,我们已经景联系他的家属了……”
东坡突然动了下。
叶遇白看他一眼,小声道,“大圣您这是收了神通了?”
东坡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哥,暴食的惩罚是什么?”
叶遇白眯眼,“强迫进食老鼠,蟾蜍和蛇。”
“冯坚是暴食,”东坡道,“待会儿我们去躺望溪村。”
……
东坡假装对案情毫不知情,但从警局离开后岳警官就主动和他说了这件事儿。
全无隐瞒,那个警察和他说了什么他就如实转述了。
叶遇白之前和他说,岳警官八成是想从他身上破案,而他对东坡并不信任,说是合作,搞不好句是在观察。
身正不怕影子斜,东坡倒是不怕他查,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麻烦已经够多了,东坡实在是不想再给自己和叶遇白添烦恼了。
现在这日子过的已经很操蛋了。
“冯坚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人做的?”岳警官问。
“应该是,”通往望溪村的路上,岳警官讲完他知道的事情后几人就聊起了安清,东坡如实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冯坚的死法对应上了暴食的惩罚,而且通过他的行为,应该是暴食无疑,这样的话就是那个人做的。”
冯坚不贪财不好色,却无法控制口腹之欲。
他为人办事,甚至不折手段,只为尝遍珍馐。
这也算是暴食的一种。
“只可惜我没见到尸体,也没去那地下室真正看一眼,按人有没有留下痕迹我不知道。”驭灵眼能帮他身临其境,但也只是看和听而已,其他的感官并不存在,东坡想仔细检查,就得亲自下去一趟,但下面都是警察,那是案发现场,他根本就没办法靠近。
“我不太懂,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岳警官说,“确切的说,我不明白他所做的这一切的意义。”
那个人对东坡并没有本质上的伤害,尽管东坡说是冲着他来的,但受害者都是些无辜的人。
甚至和东坡素味平生。
是仇恨?
有很多人为此献出了生命,足以证明这个仇恨的深切程度。
但是,死的不是东坡也不适他的家人。
说句难听点的,如果东坡不当回事儿,那那些人不就是白死了?
所以,这看起来更像是个无聊的劣质玩笑。
岳警官觉着,这其中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程似锦看了眼衬上的岳警官,他那审视的目光和他警察的身份让程似锦很不舒服。
很多破不了的案都和他们有关,这词东坡还发现了冯坚的尸体,他很怀疑这个警察的用心。
“所以我才要尽快找到他,”东坡说,“我比你还想知道他的目的,现在我能做的,就是抓紧时间找到他并结束这一切。他差点要了我的命,他还给我准备了这些所谓的游戏,这些人是和我古观,但是我如果不能从这些人身上找到证据,等那个人再找上门时我只有死路一条。”
“那你找到什么了?”岳警官立马接了上去。
东坡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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