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三江票啊,差一点就第六位了,前五位就不想了,相差八十多票,但第六还是可以的。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本书的兄弟们,就是有了你们,才让我被打击的心灵平稳下来啊,真是不敢看评论了,全是一色那啥,我就奇怪了,你不愿意看关掉就是了,居然还有心情对我进行痛扁,无语当中。
遇到了生意,胖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韩孔雀,胖刘很有自知之明,他没有那份眼力,所以只能来找韩孔雀了,要不然他运作一只赝品,那可就丢脸了。
既然人家已经把东西拿出来了,韩孔雀忍不住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就被那只玉壶春瓶吸引住了。
这只瓶子可够大的,足有六十公分高,通体蓝色,看起来十分漂亮。
“小韩,你给好好看看,我说这只瓶子比我们家的那只小碗还要漂亮啊!”孟光涛道。
韩孔雀拿起自己桌子上,刚才百~万\小!说用的手套直接戴在了手上,小心的把这只瓶子拿了起来。
这是一只狮子滚绣球玉壶春瓶,通体蓝色,上面画的狮子和绣球等图案是用红、黄、绿、蓝、紫勾勒出来的,各种颜色分明,看起来十分惹眼。
“小韩,这只玉壶春瓶怎么样?”韩孔雀刚刚放下瓶子,孟光涛就忍不住追问道。
韩孔雀想了一下,直接道:“我看不好,你们还是另找人鉴定一下吧!”
“啊!”孟光涛惊叫出声。
而胖刘则直接道:“怎么会这样?我看这瓶子很好啊!”
“绝对不可能,我这只瓶子可是我大伯帮助我父亲买下的,我大伯在首都古玩行里是很有名的,他看上眼的,绝对不可能是赝品。”李勤显得很激动。
韩孔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反应,他也很无奈,但他又能怎么办?
难道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这只瓶子很对?
就算他这样应付过去了,胖刘要是运作这只瓶子,那卖主可不会应付他们,人家那时可就直接打脸了。
在古玩行里说看不准,其实就是说这东西我看不好,已经有百分之九十是说这是假货,是赝品。
孟光涛和胖刘知道,那李勤看来也懂行,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孟叔,刘哥,我是真看不准,不是说你们拿来的这瓶子有问题,是我没本事看出什么,你们不如去找正规的鉴定机构鉴定一下,人家才是权威。”韩孔雀已经有点不耐烦,他可没有义务在这里哄孩子。
此时孟光涛的心已经凉了,他本来还想着借着这次机会也拿个提成呢,没想到过来就被韩孔雀否了。
别人不知道韩孔雀的本事,他可是很清楚的,既然韩孔雀说看不准,那这瓶子肯定就有问题。
“我是学美术的,而且我也找的老师看过了,你们看这画工,绝对是明代大家之作,这绝对没有一点问题,再加上下面的款,这肯定是明代官窑瓷器。”李勤这时说道,他此时的脸上,已经闪过了轻蔑的痕迹。
切,一个学没美术的什么时候也成鉴定师了?
韩孔雀没说说什么,你跟一个外行人又能说什么?
“小韩,你能不能仔细说说?”孟光涛道。
看到韩孔雀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样子,胖刘也道:“小韩,我们都行里人,有什么你就说什么,我的招牌刚立起来,可不能就这么砸了。”
“对,你就好好说说,你说我这个瓶子就怎么不对了?”李勤有点咄咄逼人的道。
韩孔雀看着还在仔细观看那玉壶春瓶的孟光涛道:“孟叔怎么看这只瓶子?”
韩孔雀虽然心里的想法,但他一点也没有表现在脸上,在古玩行里混,不动声色这点是至为重要的。
孟光涛把这只玉壶春瓶放在盒子里放倒,露出瓶子的底款,道:“你看,瓶底中心是一只白鹤,上面还有内府公用的字样,边上还有大明嘉靖年的款,从这些特征来看,这应该是明晚期嘉靖的官窑。”
这些韩孔雀当然也看到了,而且还看的十分仔细,那白鹤款到是中规中矩,这绝对是官窑的明显特征,但是大明嘉靖年是明晚期,而内府公用中的内府,却是在元朝和明初才会用到的,到了明朝晚期的嘉靖年却几乎不可见了。
当然,几乎不可见,并不一定完全不用,但这只玉壶春瓶用的彩料也不对,这可就没法说了。
看到韩孔雀沉默不言,胖刘道:“小韩,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有什么你就说什么,我们这是做生意。”
“专家,你就说说吧,你这故作高深的样子,让我们憋屈的很。”李勤讽刺道。
“孟叔,内府公用中的内府,你们都知道吧?这个一般可是出现在元代和明早期的。”韩孔雀开口道。
孟光涛和胖刘还没有说话,李勤脸上的讽刺更浓了,他抢着道:“这个谁不知道?我早就上网查过资料了,资料中只是说在明代晚期几乎不见了,而不是完全不见了,我这只玉壶春瓶的款式都对,加上几乎不见的这底款,只能说它更珍惜,当然,价值也会更高。”
“对啊,小韩,虽然小李说的有点不太中听,但他说的也对,这底款出来内府公用四字有点争议之外,其他像那只白鹤和大明嘉靖都是中规中矩的,没有一点问题的。”孟光涛怎么也在古玩行里混了十几年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受到那李勤挤兑,韩孔雀也有点生气,他也不再客气,反正是他们上门求着自己坚定的,所以他道:“按规矩,先付清鉴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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