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理及心理都在遭受严重迫害。
而且,可悲的事一件连一件,白天累得像狗一样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回家作业。
晚饭以后唯一该做的正事是和梵景文抱在一起滚床单,而不是一个人可怜巴巴地趴在一边研究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林默今天带回来的回家作业多得让人看不过眼。陶器、雕塑、金器还有大量祭祀用具,这是本次文物展所有展品的资料,杂七杂八,图文并茂,厚厚一大叠。
为什么他要看这些东西,要看也应该看帅哥的照片才对,一定是麦探长妒忌他长得太帅,寻机要他长几条皱纹,林默一边腹诽上司,一边头痛万分地翻着手上的资料册。看到头晕眼花,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妥。
不过,世上的幸与不幸永远是相对而言。
等过了十点,梵景文看到林默还是趴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没有动弹,终于一改前段时间的冷淡,大发善心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梵景文。”林默感觉到眼前的光线被人遮住,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伸出双手,“抱抱。”
碰到这么无赖的人这么无赖的话梵景文的冷淡面具顿时破裂,纵然有再多的不满也无可奈何,只能顺着他的意,坐到他身边,抱了抱他。
“怎么,对古董有兴趣?”搂着他的肩膀,梵景文扫了一眼林默手里的东西,随口问了一句。
“嗯。”林默窝在梵景文温暖的怀抱里面,有气无力地回话,希望梵景文看在他这么悲惨的份上,待会儿能够大发善心好好安慰他一下。
“我家也收藏了很多有趣的东西,有空带你去看看。”对于收藏文物,梵景文没有多大兴趣,不过他家出过几任在这方面极端有兴趣的祖先,所以家中的藏品也当得上丰富二字。
什么是上帝的福音,这一句就是。
神啊,上帝啊,不管是哪路神仙在保佑我,我都爱你们。林默在心里激动地呐喊。
错综复杂的道路,防守严密的密室,无目的性的乱跑,这些始终困扰着林默的问题,一下子迎刃而解。
林默此时望着梵景文的眼神绝对是感激涕零的,不过那种星星眼亮晶晶的眼神被梵景文自动理解为迫不及待。
“今天太晚了,明天带你去。”梵景文理解林默急着要看到喜欢的东西的心情,宠溺地允诺。
——
兰斯特罗.狄亚到现在都没能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应该把他交给警察,而不是带回家。他无数次对自己这么说,却始终下不了决心,最后只能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的记忆始终停留在法杖被盗的那个夜晚,那天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早些时候他被林默用眼神骚扰过后就一直心绪不宁,潜意识里有些不安,再加上那天是展览的第一天,有很多工作需要他处理,等展览结束闭馆后,他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最后巡视了一遍展品区才结束一天的工作。
当法杖展区的警报声响起的时候,因为他离那个展区很近,比展览馆的警卫到得还要早。
他始终忘不了当时看到的景象。满地的碎玻璃中,少年跌坐在地,抱着膝盖,背影是那么绝望,仿佛全世界都遗弃了他。
少年肯定是被遗弃的劫匪同伴,把他交给警察的话就能问出线索了,这样的话就不会搞得到现在失窃案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为什么不把他交出去呢,为什么要把他藏在家里呢?接下去该怎么办?
兰斯特罗.狄亚想到头疼欲裂,还是想不出该怎么办。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兰斯特罗终于决定放过自己。既然已经做了傻事,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第一次和中文老师学习的时候就非常喜欢,永远铭记在心。现在,也就这么办吧。
等到回过神来,兰斯特罗才发现在他发呆的这段时间里,少年一直待在浴室里面没有出来。
洗个澡怎么会这么久,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难道是晕倒在浴室里面了?想到这种可能,兰斯特罗着急起来,他快步走到浴室门口,还没有拉开门就发现门口的地毯已经被水浸湿了。
“你在干什么?”兰斯特罗以为真出什么事了,急忙拉开门,等看清里面的情形不由得勃然大怒。
这是在洗澡还是要养鱼?浴室的地砖上已经成汪洋大海,沐浴露的泡泡则跑得到处都是,浴缸里,浴帘上,镜子上,甚至还有天花板上。
那个罪魁祸首还在踢着水花吹着泡泡玩得不亦乐乎,听见他拉开门,转过头来望着他,一脸无辜的表情。
“把浴室给我弄干净,没弄好今晚不许睡。”兰斯特罗的咆哮声随即在浴室里面响起,震得天花板都要滴水。
不,他后悔了,怎么可能不后悔?他当时一定是神经短路了,才会弄个麻烦的小鬼来折磨自己。
第五章
梵景文没有食言。
第二天等林默下班回来后,梵景文就带他去参观梵家的藏宝密室了。
梵家的藏宝密室建在这个宅子深处的某幢房屋底下,上面是警卫室,下面则是地下室。建筑门口挂着块匾——藏珍阁,一个直白到让林默忍不住想要哭泣的名字。
如果有人想找这个地方想得快夜不成寐衣带渐宽,迷路迷了无数遍却始终没能成功地迷到这边来,有一天终于见到了,也会有林默此时的心情的。用比较专业的说法来形容,林默那是喜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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