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听懂阿震的意思。
“我是说,我两个月一犯的旧伤又要发作了,所以咱们占时是走不了了。”
“那……那我明天怎么办?南宫小燕明天就要来学轻功了啊!”瞬间傻眼的阿福木木的看着一脸惬意躺在床上的阿震。
“自己惹下的事情自己解决,反正她只知道你会轻功,别这么小气,听说你的轻功是那个人亲自教的,那你教她点皮毛就够她南宫世家享用不尽的了。”
听了阿震的话,泯着嘴巴,阿福垂下了眼睑,轻功......只有自己和那人才会的功夫,我又怎会传给她?
不过,既然选择了遗忘,又何必紧紧攥住这一丝半点的牵绊……又何必让自己伤得这般狼狈不堪……
与其让自己的心里漫溢着浓浓的痛苦,还不如从此玩笑人生。
只是,阿震啊,当你看见我水面上平静的部分时,可知水面下却深藏了连我自己都快要克制不住的波涛澎湃……
午夜,锦园中。
皎洁的月光勾勒出一个修长匀称的身影。锦笑看着窗外的花园,面容冷俊,目光沉锐。
他本就是一个看一眼就能让人心生畏惧的男子,而此时更是全身散发着恐怖的寒气。
“主人……十三无能,没能找到仰望公子的下落。”黑暗中,一个平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但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哦?任务失败了?锦园不留废物,自己去刑堂吧。”淡漠的声音不带一点感qíng_sè彩,锦笑一双冷厉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
“......是。”
他知道,是他办事不力,会被处理掉。
是处理,不是处罚……
主子,是永远不会接受失败者的。
也不算冤枉了,死在这上面的兄弟,没有十来个,也有七八个了,自从仰望公子失踪后,每个人都接收到这个任务都有如接到了阎王令,毕竟……这仰望公子想躲,又岂是自己这般人能找的到的?
随着应答声,门外的人快步走远。锦笑波澜不惊的表情染上一抹犀利与愠怒。
“胭脂!”
“主子。”室内屏风后,身着粉红抹胸的胭脂娇媚的走了出来,发间腰上长长的流苏好看的舞动着,一双蒙着水雾的杏花眼瞅向锦笑,缓缓地福了福身子。
“给我找到仰望!”顿了顿,锦笑转过头,暴虐的盯着胭脂,“别让我失望啊,胭脂,这次找不到他,我不会再放过你!三个月……没有他的消息,我会亲自扒了你的皮。”
“是!胭脂领命!”在心底深叹了口气,胭脂低头退出房间,回过身向桃花苑走去。
仰望啊仰望,你这次可是真给姐姐找麻烦了,算了,听天由命吧,反正自己这条命早在三年前你跳江后主子就想取了去了,算起来,自己也算赚到了。
仰望……
躲得隐蔽一点……不要被我找到啊……
转头看向死寂的屋子里一切陈设,锦笑没有束起的长发在夜风中起舞,闭上眼睛,他的心中有一股焦躁的火焰肆虐着寻找发泄的途径。
在目光寻找到挂在墙上的紫罗剑后,焦灼的岩浆终于喷薄而出,只见他猛的扑上去扯下剑鞘,举起剑在房间里没有章法的胡乱劈砍着,绫罗绸缎,陶瓷玉器,字画木雕,一切的一切几乎全成了发泄下的碎片……
“呵呵,呵呵……”支着桌角,锦笑用喷火的眼神看向漆黑的夜空,一如当年的颜色,黑的让人无法喘息。
“你是仰望啊,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仰望啊,随便跳个江怎么会死呢?不会的对不对?对不对?不要紧,你死了,整个锦园给你陪葬……地狱里,你也休想摆脱我!”
“阿福!阿福!阿福!”一身红衣的南宫小燕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迈过一个又一个扔的满地的柴棍,嘴里小声的叫唤着。
“我说小姐,请不要把小人的名字叫得和小狗一样好不好。”一个平淡的声音飘啊飘的从南宫小燕的身后传来。
“啊!”猛地转过头去,只见阿福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肩上还挑着两桶清水,南宫小燕捂住胸口,长舒一口气,“你——你个死阿福,想吓死本姑娘啊!”
“大清早的跑到下人住处,于理不合阿,小姐。”规规距距的点了点头,阿福面无表情地从小燕身边绕了过去。
“站住!昨天的约定忘记了吗!阿福!早上不等着本小姐去打什么水?”从未被人如此怠慢的小燕小姐脾气一下冒了出来,举鞭就向阿福肩上的扁担卷去!
仿佛脑后长了双眼睛一半,阿福一个优雅的滑步绕开的鞭子的攻击范围,两个桶里满满的井水没有一丝外泄。
鞭子刺破空气所传来的呼啸声还未消失便被一只稳健粗糙的手硬生生扼制住了,手里攥着小巧的牛皮鞭,阿福目光淡然的和愤怒中的南宫小燕对视着。
好一会儿,阿福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姐,这南宫家的武功不比阿福这旁门左道胡乱学来的强的多?”
抿了抿嘴角,南宫小燕微微垂下了眼睑,秀气的小脸上挂满了难过,好半晌之后,才开了开小口。
“祖训,南宫家功夫的精髓,只传男子,女子学到一定程度就不被允许习武了,所以这两年来,我的武功始终没有进步,从小和哥哥一起习武,水平一直是不相上下,可,可是,为什么明明天分相同,从两年前开始,我就只能看着哥哥一天一天超越自己,一天一天把自己远远的甩到后面,而我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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