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著等下的战略。临出门前他又给自己打气:
美人,小爷我来了!
走出浴室的时候千暮正微侧著身子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见他出来就慵懒地朝他勾勾手指。嘉木脸一红,走到那人身边不由分说地捧著他的脸吻了下去。
千暮并不拒绝,躺在床上乖巧地任他在自己的唇间肆虐,偶尔迎合一下就引得嘉木激动万分。嘉木对他的温顺很是满意,嘴唇一点点地移向那人的颈间,而後又是那白皙而结实的胸膛。
等他将千暮全身上下都舔了一遍,嘉木抬起身子,两手撑在那人两侧,一时不知该干什麽。千暮也由下而上地看著他,两人大眼对小眼,过了一会,千暮笑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润滑剂,说:“用这个。”
给别人润滑嘉木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很久以前他也曾找过yī_yè_qíng,那时借著套子上的润滑他就进去了。
“我不会用这个。”嘉木犹豫半天才说道。
千暮脸上并未现出多少讶异,将润滑剂拿了过来,说:“我自己来吧。”
嘉木想到自己那个春梦,连忙摁住他的手,坚决地说:“不要!”开玩笑,要是千暮在他面前给自己开拓,他不仅得当场缴械,还得血流成河。
闻言,千暮扬起眉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你自己又不会,也不让我自己弄。嘉木,你究竟是想要我还是想要我的命啊?”
嘉木犹豫一下,说:“套子上也有润滑……”话音未落被千暮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我是第一次,很紧。”听了他的话,嘉木一下红了脸,捏著润滑剂不吭声。
事实上嘉木当时脑中一片旖旎风光,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千暮误以为他在闹别扭,叹了口气,而後撕开包装袋伸手要将套子帮嘉木戴上。
嘉木回过神来时,就见千暮低著头在替自己戴套子。他看到那人静止不动的睫毛,浓密而又纤长,如同洋娃娃一般。那白皙如瓷的肌肤让人忍不住产生凌虐的yù_wàng。还有那双修长的手,正停留在他的私处。嘉木浑身一热,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腹。他惨叫一声,抓住千暮的手将他压到床上。顾不得千暮诧异的眼神,他野蛮地分开那人的双腿。下身蹭到千暮光滑的大腿,他刚要提枪进入,突然间在下身的颤抖中一股液体喷薄而出。
嘉木傻眼了。世界安静了。他根本不敢抬头看千暮的眼神,真是丢脸死了。嘉木拼命想著该怎麽挽回面子,只听千暮平静地开口了:“没关系,处男都是秒射的。”
“我、我不是处男。”
千暮安静了一会,才说:“处男也不是什麽丢脸的事。”
嘉木欲哭无泪:“我前面真的不是第一次!”
这回千暮安静了很久,大概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嘉木了。嘉木突然发觉现在好像比方才更丢脸了,他拼命地想替自己解释:“是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我太喜欢你了,”他语无伦次地说,“我根本就没法抵……”
话音未落他突然被千暮扑到了,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狠狠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的火热程度与方才已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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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暮翻身在上面,那感觉与方才就很不一样了。人依然是美人,只是带了很强的侵略性。嘉木被那人吻得几乎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不由分说地被那人分开双腿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竟然闪过那句吟咏诸葛亮的诗:“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一会儿脑子里又闪过那句“最难消受美人恩”。他在心里叹口气:古人诚不欺我。
千暮分开了他的腿,竟然跳过润滑就要直接进入。嘉木拍打著他的胸膛,想要出声阻止却为时已晚。千暮一口气冲了进来,疼得嘉木倒抽一口凉气直翻白眼。
千暮脸上丝毫未见愧疚,只有迷惘:“怎麽会这麽紧?”
嘉木继续翻著白眼,心想我一年多没做不紧才有鬼。但他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千暮停了一会,拍打著他的臀,说:“别咬那麽紧,放松。”
嘉木使劲抽著凉气,还未缓过神来,千暮已经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嘉木痛得眼泪也出来了,心想究竟是谁要谁的命。但他浑身力气都用来对抗那从每个细胞里渗出的疼痛感,连呻吟也是沙哑的。
千暮的动作狂野得像野兽一般,将他压在床上从後面疯狂地律动。过了约莫一刻锺,那疼痛依旧没有完全褪去,快感也少得可怜。嘉木酝酿好久才可怜巴巴地挤出几个字:“能不能换个姿势?”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他疼得受不了了。
千暮将他翻了个身,察觉到他的眼泪那人愣住了,手温柔地抚过他的眼角:“怎麽哭了?不舒服吗?”
“疼……”嘉木咬牙切齿地说。
“你最近是不是有练瑜伽?”见嘉木不解地看著他,他意味不明地笑笑,“紧得好像很久没做过了。”察觉到身下的人露出紧张的神色,似乎想解释什麽,千暮摸摸他的头,说:“傻瓜,其实你不用去练瑜伽的。那麽紧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说著他坏坏一笑,“你先忍忍,等下你就舒服了。”
嘉木这才反应过来千暮是误会他了。他一定误会他常常和韩夜做!就是那个该死的误会,害得他现在这麽疼!他想开口解释,但千暮已经不容许他说话了。他的头一下一下地被撞上床头,在那激烈的动作里他连话也说不完整,出口的声音更像娇嗔:“千……千暮……不……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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