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中央委员混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奇葩了,要不怎么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呢?反正斯大林是深深的后悔当时同加米涅夫走得太近。结果被坑爹了。
《真理报》的事情,斯大林是两面不讨好,得罪了加米涅夫不说,连带着还被列宁给批评了,一连得罪了两大长老,他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如今在党内,加米涅夫一系人马不待见他,列宁又不搭理他。心高气高的季诺维也夫根本就不接纳他。最后的结果,就是斯大林成了爹爹不亲奶奶不爱的弃子。在党内挂着中央委员的牌子,但是却没有一点儿中央委员的底子。大家都不拿他当一回事儿,估摸着某人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全国代表大会一开,某人连中央委员的牌子都会没有。要啥没啥的,谁会给他好脸子?
最最可恶的是,斯大林还没办法跟人家计较,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识时务者为俊杰,换做是他,也不会搭理虎落平阳的自己。心里那个苦闷就别提了,如今他是自己都放弃了。还争什么争,正经的低调一点儿。免得被秋后算账才是正经。
这半个月来,斯大林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磨洋工,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能混一天算一天吧!所以今天来参加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的老朋友卡冈诺维奇突然找他喝酒聊天,既然他意外又让他感动。尼玛,哥都是祥瑞御免了,你还不离不弃,果然是好兄弟,好朋友!
说起来,斯大林和卡冈诺维奇还真是很像,一个是现役鞋匠,一个是鞋匠的儿子,一个是文盲,另一个比文盲强不了太多,两个粗人在一起最能找到共同语言。所以这一顿酒喝得是相当的尽兴,如果不是哥俩都有工作,一个要去参加会议,另一个要继续装孙子,恐怕这哥俩要喝个一天一宿。
这会儿从老阿利卢耶夫家出来了,哥俩晕晕乎乎的站在街头等车,可哪里想到,好死不死赶上了学生游行,街面上堵得严严实实的,别说马车了,自行车也过不来。
当然,游行什么的,对于干了小半辈子革命事业的醉鬼哥俩来说,实在不叫一个事儿,这年月的彼得格勒,什么都缺,缺衣、缺食、缺德,就是不缺游行示威。道路堵死了,人呜嚷呜嚷的,想走都没法走,与其在人群里挤一身臭汗,还不如停下来看热闹节省体力。
哥俩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靠着路灯,两人还有闲情逸致对游行的组织活动品评论足。一个说组织混乱,另一个说声势不足,和他们当年在基层发动群众,搞群众运动的声势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木匠遇上鲁班大师,没得比啊!想当年他们搞的那才叫红旗招展锣鼓喧天……
这哥俩的话,李晓峰一字没拉的听了进去,说实话,他真是有些失望,看着斯大林和卡冈诺维奇鬼鬼祟祟的样子,他还以为这两人在暗地里谋划什么阴谋,才使了个顺风耳的法术窃听。哪里想到这两个货尼玛就是喝多了吹牛逼,还尼玛红旗招展锣鼓喧天,你们两个货当年都被人撵成了兔子,东躲西藏吃了上顿没下顿,整个一丧家之犬,还好意思吹牛逼。
李晓峰正在这里吐槽,那边游行的队伍就出事了,其实一开始他也看出来了,游行之所以把大马路堵上了,无非是因为人多,但人多只是其中一个因素,最重要的是,这么多人分成了两拨儿,一拨儿痛骂临时政府,高呼着各种大逆不道的造反口号就往前冲,另一拨儿却是临时政府的拥护者,属于立宪民主党的势力,本来就不待见各种激进左派,对于李沃夫退让很不满意才走上街头,被这么一冲,那火力顿时就上来了。
开始双方还比较克制,本着君子动手不动口的原则,占据马路两头划江而治的对骂。说实话,骂人真不是一个好习惯,容易勾出真火来。骂着骂着,随着火气逐渐上行,脑门子一热,双方就动手了,拳打脚踢,有功夫的用功夫。没功夫的就耍王八拳,打得那一个叫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反正李晓峰是没见过这么大规模的群殴和械斗,学着星爷在《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台词,站在摩托车上感慨了一嗓子:“几百人一起打架。何其壮观啊!”
娜塔莉亚坐在车斗里直翻白眼,对于身边的这个货他已经完全无语了,尼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扯淡,等会混战大爆发,咱们被伤及无辜了,找谁叫屈去?
“别看了,快走!”
李晓峰可不想走。眼前的场面让他想起了和谐国那动乱的十年,据他外公回忆,当年革命小将文攻武斗的时候就是这场面,甚至更加的激烈。赤手空拳的那都不叫什么,什么折凳、板砖、西瓜刀都是小场面,、步枪、冲锋枪也只能算一般般,最牛逼的还是长江上的某山城,上面是高射炮、高射机枪隔江对射。江里是炮艇轮船打水战,那场面才叫一个相当的激烈。
以某仙人外公的标准看,彼得格勒街头的混战也就是地痞流氓斗殴的水准,完全不值得紧张。更不值得逃跑。所以某仙人很淡定的点上了一根雪茄,斜靠在摩托上。漫不经心的说道:“走什么?难得见一见什么叫群殴,有好戏看。不看白不看!”
娜塔莉亚脸色发青,估计是被某仙人气的不轻,这tm是什么人性啊!人家打得鲜血淋漓,你当白戏看,就算是白戏,它也很危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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