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并不清楚!”李晓峰忽然收起了笑容,毫不留情地挖苦道:“你这个家伙在政治上幼稚得令人发笑。而且思维极其简单。说不好听点就是一根筋!”
他阻止米罗诺夫说话。犀利地挖苦道:“你总是把事情想得很简单,总是以为这个世界非黑即白。但我要告诉你,你错了,你自认为正义高尚的行动,反而是在搞破坏,反而给革命造成了沉重的打击!你如果继续这么一意孤行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我告诉你!”李晓峰恶狠狠地教训道,“收起你那一套很天真的想法。这不光会害死你,还会伤害革命以及其他无辜的人。就拿你上次的叛逃来说,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被你牵连了?这些人当中有很多都是崇拜你、信任你,跟着你一起抛头颅洒热血的好汉子,而你却极其幼稚的抛弃了他们,并将他们送进了鬼门关……而现在,你竟然还不知悔改,还要我行我素!我告诉你米罗诺夫,你一点儿都不高尚,而是极端的自私自利!”
米罗诺夫呆住了。一直以来他考虑的都是自己的理想,考虑的都是如何实现自己的理想。对于那些追随他和信任他的人。他不说完全不在乎,但也没有尊重过他们的想法,更没有听从过他们的意见。对于这些追随者的信任,他觉得是理所当然。
而现在李晓峰却告诉他,因为他的鲁莽行动,造成了那些人遭受极大的伤害,这多少让他有些负罪感。不过仅仅是这些还无法让米罗诺夫转变:
“那也是你们故意牵连无辜的人,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米罗诺夫嘴硬道。
“无辜?”李晓峰邪恶的一笑,反问道:“从逻辑关系上来说,你叛逃了,你的朋友、你的下属难道不可疑?正常人都会怀疑他们的忠诚度,而且不客气地说,他们也没有起到一个合格朋友和下属的责任,没有尽早的发现你的反革命倾向!没有劝说和阻止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换做是你会怎么做?”
米罗诺夫不说话了,不过李晓峰却不放过他:“你必须赎罪,必须用最实际的方式赔偿那些被你牵连的人,这是你欠他们的!”
米罗诺夫久久都没有说话,可见他心中有多么纠结,不过当他重新开口的时候,李晓峰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米罗诺夫很沮丧地问道。
李晓峰笑了笑道:“很简单,首先你要写一封详细且深刻的悔罪书,深刻批判你之前的行为……我警告你,这份东西不是那种走过场的玩意儿,你最好实话实说,越深刻越好。这份悔过书我将会递交给列宁同志和中央委员会,如果他们认可了你的悔罪,那才会进入下一个步骤!”
米罗诺夫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步骤?”
“洗清你的罪责!”李晓峰很淡定地说道。
“洗清罪责?”米罗诺夫迷糊了,既然要洗清罪责,那还悔个什么罪?这不是脑残吗?
“表面上洗清罪责!”李晓峰进一步解释道,“你的行为太恶劣了,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必然要追究你的责任,说实话足够枪毙了。但是我之前也说过了,杀了你太可惜,所以我必须想办法让你戴罪立功!”
其实李晓峰并没有把话说透,戴罪立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问题。头一个问题就是中央委员会的情绪,米罗诺夫叛逃可是狠狠打了中央委员会的脸面,让布尔什维克变成了世界性的大笑话。如今把这个混蛋抓回来了,明正典刑杀了他出气,相信中央委员会不会有任何意见。
中央委员会里巴不得弄死米罗诺夫的绝对不在少数,至少斯大林和他一帮小伙伴都不喜欢这个碍眼的家伙活着。
现在,李晓峰不想杀他,要留着米罗诺夫戴罪立功,必然会让中央委员会中的某些人不高兴,也会让另一部分觉得丢面子和憋气。所以,必须让中央委员会高兴,必须给中央委员会一个台阶下。
那么自然的要对米罗诺夫的叛逃行为作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李晓峰对此的意见是,不是叛逃,而是深入虎穴打探情报。如果是去卧底。那么自然是无可指责的。甚至还要表扬。卧底完成了自然也要回来。而且也算是对之前那些挖苦和嘲笑过布尔什维克的媒体一次反击。
“这样也行?”米罗诺夫惊讶了,而且立刻他牛脾气又上来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公然造假吗?”
“当然不是!”李晓峰立刻纠正道,“这只是对外宣传,你明白吗?而内部,不管是列宁同志还是中央委员会都看到了你的悔过书,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米罗诺夫犹豫了,这个办法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对他来说是后患最小的一种处理方案。照顾了中央委员会的情绪。也做出了检讨,而且受他牵连的那些朋友和弟兄也能洗刷冤屈,简直就是一举数得。
按理说他应该对此表示高兴,但是米罗诺夫却惶恐了,作为一个罪人,他何德何能受到这种优待呢?
李晓峰笑了笑道:“我说过很多遍了,杀了你是最简单也是最没有意义的一种惩罚方式。留着你去打白军,去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去赎罪更有意义!”
米罗诺夫又一次沉默了,不过这一次和之前有所不同。之前那是因为怀疑,而现在他是因为感动。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其他人帮过他最大的忙了。用救命之恩形容都不确切,完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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