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不,你俩别往另一个方面想,我可不是废物一个。这个小野种给了你们,我今后还可以赚钱,再去弄几个流浪儿童就是了。到时我发达了,对二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哪天要是这两孩子生了疾病,去医院治疗费用太高昂的话,你就让他们死掉,我再给你培养几个,瞎眼的,断腿儿的,想要什么类型有什么类型。不用你们自己动手,我给你加工好了送来。”
这男子越说越惶恐,恨不能一口气说出十万个理由,让我和悬鸦觉得,他是个有价值的人,可以不杀,留着日后用。但他却完全搞反了。
“我告诉二位,你们来福卡普淘金对吧,要是想发财,我知道很多路子。你们听说过扎密尔那家伙吧,他现在可是福卡普的暴发户,这家伙以前是个腥臭的鱼贩子,刚来福卡普市区时,还一副哈巴狗的模样,天天求着我,想把他的渔村户口挂在我的福卡普本市人户口上。唉!这个混蛋家伙,虽然非常忘恩负义,但他经商很有一套,是个令人佩服和赞叹的捞金精英。”
眼前这个男子,使劲儿仰着脖子,他不住吞咽唾沫,对我和悬鸦讲得口干舌燥。火光把他的喉结照得红亮,只要悬鸦一甩手,锋利的匕首就会让他鲜血飞溅。
他意识到了危险,大脑便飞快旋转,极力安抚住我们的杀意。
“当初福卡普市区的近郊,游荡着许多流浪儿童,这些小杂种,多是那些外国游客的野种。”
男子说到这里,还不自觉地朝两个吓坏的孩子瞅上一眼,接着愤愤地说:“有些本地人很爱巴结老外,不是争先恐后地拉着人家合影、吃饭,就问问老外有无家事,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人家,这样一来,就可以对外宣称自己有亲戚在国外,优越感十足的很。”
“哼!”悬鸦满是鄙夷,冷哼了一声,但他没有说话,继续听眼前这个男子继续说下去。悬鸦和我,其实都是杀手,只不过他级别很高,一般人雇佣不起他做任务。
可是,我们都杀人如麻,在杀死这些任务时,根本不去在乎对方的肤色、国籍、权势以及国外有没有亲戚。
这名男子接着说:“所以呢,本市许多爱慕虚荣的无知少女,都被那些花花肠子烂肺的外来游客蒙蔽,以为人家在国外是企业大亨,要么就是有许多遗产,企图将来被带出国外,办理什么黄卡绿卡。那些龌龊的外国人,其实就是为了操她们。结果玩够了之后,人一走就再也见不到影子,小娘们儿的外汇梦、出国梦一破碎,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成了野种,直接丢尽孤儿院。”
听他说的这里,我才略略感觉到更新最快
这两个分别叫艾米和达普的流浪儿童,原来是孤儿院走出来的。于是我问这男子:“看你们的城市,街道繁华,酒店奢侈,名贵的轿车一辆开过一辆,为什么孤儿院不接纳这些无助的小孩子,因为资金困难吗?还是因为这种福利社没办法产业化?缺少和上层接触的机会?不如酒店和洗浴城那样有魅力?”
这男子被我问得一愣,他还没听懂我的意思,不知道我问这些是想了解一下福卡普这座水泥森林的社会状态,就急着对我说。
“这些小野种,就连他们的母亲都厌恶看到,更何况外来游客和本地市民,所以警察常用警棍往郊区追打他们,不允许他们脏乱不堪地影响市容,或者向外国人讨要硬币,这太影响我们福卡普城市人的颜面了,会让世界各地到此旅游的外国人误会,以为我们是脏乱的国度,经济实力上不去,民生上不去。”
“哼哼,哼。”悬鸦抱着胳膊站一旁,不知因何原因,被这男子的话逗乐。这男子见悬鸦发笑,立刻受宠若惊地补充说。
“所以领导发话了,不许这些小野种在城里出现。为了为市民安居服务、为了共建欣荣城市而尽职尽责的警官们,人人挥舞着警棍,打得这些小野种只能在郊区的废弃车厂过活,就连去大酒店后面的垃圾箱里捡他们吃剩倒掉的食物都不被允许。因为那些大老板和领导觉得这些小野种太没出息,给城市建设抹黑,给福卡普市民脸上摸黑。”
悬鸦轻声叹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盯着这名男子说道:“看来,你们这里的警察们很乐于严格执行领导的意志,领导说驱赶这些小野种,他们就挥舞着警棍,往死里打这些流浪孤儿,以表自己对领导的忠诚,展示为领导而不顾一切的决心。要让领导看到,看清楚,自己是一条好狗,是一个好奴才。唉!真是皇帝死了,奴才们还在活跃,乌烟瘴气。”
我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两个孩子,正大睁着无限惶恐的眼睛,被我和悬鸦高大的身躯逼得往石头堆里使劲儿靠。
“你叫什么名字,这两个孩子也是你加工出来的?”悬鸦突然问到。“叫我莱格欧,我很熟悉这一带,你们将来打发横财,一定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
这男子渐渐兴奋地说着话,就想从地上站起来,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迫使他继续蹲在地上。
莱格欧这家伙,年龄最多不超过二十七岁,他是个纯种混血,一身亚洲黑皮肤,尖长细小的鼻子下面,有一张和杜莫比拼的香肠嘴唇,黑厚且上翘得厉害。
从此人那一双黑小的眼睛,足可以看出,这家伙内心猥琐且歹毒。他为了活命,对我和悬鸦讲出很多话,无非就是相让我俩知道,我们要想在福卡普成为扎密尔那样的暴发户,就得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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