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呼啸的灼热子弹,如火龙般窜向那个猫在斜角,猥亵着想偷射伊凉的鬼猴。我给它的危险,将它的脑袋瞬间炸碎。比起轱辘到门缝下的那颗头颅,它给我的恐惧更大,更罪该万死,因为那个菠萝头似的脑壳里,装着想吃小丫头的yù_wàng。
现在,谁也腾不出手和脚,去弄开那个睁着银灰大眼,獠牙吓人的鬼脑袋。伊凉又熟练的更换一个弹夹,看到我稳定了情绪,她也更加自信起来。只是她白嫩的小脸上,溅满了乌黑的血点,像个挖煤的小女孩。
舱门外的木推屉,如火车箱一节一节的挨着,顶到了舱门口。“最后一个木屉捅出去后,池春开始慢慢放下舱门,待我停止射击抽出机枪头的瞬间,伊凉你要射击的更猛烈些。”
“好的。”伊凉听到任务就要完成,话语里也带着几分即将胜利的喜悦。舱门外的鬼猴,肯定搞不懂眼前发生的事情。我们既疯狂的射杀它们,却又一屉屉推出食物。
这些家伙的智慧,多倾向于如何杀死猎物,不善于思考人类的奸诈。它们若是不吃送出去的食物,唯一的原因,就是被我们的行为困惑了。然而,一个餐食人肉的半牲畜,只会满足自己的食欲和猎杀的乐趣,又怎么感受别人的想法。更何况,是伪善的想法。
最后一个木屉,捅出舱门一半时,被前面四个堵塞。眼看就要安全结束,却出现这种情况,霎时令我惊出一身冷汗。
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我和伊凉的枪,都无法继续射击,门缝下的空隙,有木屉遮挡。鬼猴经过刚才的惨伤,也摸索出了作战套路。它们蠢蠢欲动,和我们争分夺秒。每个木推屉,经过门底缝隙的瞬间,总有几个打磨着獠牙,面目狰狞的家伙,试图跳跃过来。
可是,还没等它们腾空的双脚着地,木推屉借着地面的油腻,吱溜一下滑出。而我手中激射的子弹,也恰如其分尾随在后面。
其中一只鬼猴,手持着长长的吹杆儿,像标枪手一般,在飞起的制空时间里,就用嘴巴叼住吹杆一头儿,想在身子落下瞬间,将射出毒刺的一头,插进舱门缝隙,击中我们。
这种阵势,确实令人有些害怕,它们比敢死的人肉炸弹还坚决,还义无反顾,不知道中了怎样的妖魔洗脑,还是血液里天生就有着法西斯的基因。鬼猴毕竟不是进化完整的人类,它们嗜血性掠食,旁证了生存危机感的强烈。
与其跟邪不压正怄气,还不如回去好好研制工具,在岛的山坡上进行畜牧生产,何必拼死拼火的跑到大船上来送命。更可悲的是,它们有时还死在自己的武器下。
那个想玩高空飞射的家伙儿,头顶绿毛高耸,看起来像个刚成年的母性,可能是受了老酋长的怂恿,太过“鸡血”,好端端的一个母性器官,不在部落里交配繁殖,也跟来凑瞎热闹。
为了不使舱里的女孩受伤,我只能执着的开枪,守护着身边善良的人。一注岩浆色的子弹,甩射到它小腿上,母鬼猴跃起的时候,身子显得单薄,那条被击中的小腿,仿佛是被人一下撕掉的纸片片。
那一瞬间,它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冲动,可是,已经晚了。斜趴着身子栽摔下来后,由于长木杆的一端,捅到了舱门上,结果被自己信赖的武器,从腔道戳穿。
本来它们的武器是黑色的,现在那截穿越脖颈后,支出的长杆儿,导流着兽血,不断滴在甲板上。此刻,它不再,如一尊弯腰的石像,变得安静了。但是,它年轻的生命没有了。那种死前的表情里,也许正牵挂着部落里,某只钟情的公鬼猴。
为了不使它痛楚和堵塞木推屉,我及时的用火力将其粉碎,使它的骨肉散落进大海。海洋的宽阔,可以包容一切,再度繁衍出崭新的生命,柔软的生命,就像是水一样,明亮。
可能舱门两侧的鬼猴,已经开始哄抢顶在船舷上的食物了。几个女人不肯放松的使出力气,不断捅顶着卡在舱门的木推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最后一个木推屉,想从外面栓上绳子般,被急速的抽拽了出去。“池春,落门。”随着我一声大喊,池春翘起钢管的手,猛的回抽,我也随着铁门的降落,及时的把机枪抽回。伊凉是很睿智的,她知道舱门外发生了什么,也时间把握精准的抽会冲锋枪管。
我猛的站起身子,扑上舱门,双手把住金属栓一拧,将舱门牢牢的锁死。这一瞬间,我们仿佛关闭了地狱之门,恍然重回一个安全的世界。
所有的女人,全部瘫软在地上,疲惫的不愿再动。整个危险的过程中,我们幸运的没有受伤,元气大在。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些食物被鬼猴群吃掉,等待那些毒素,夺走它们的生命。此刻的我,不知道时间,只知道是黄昏与黑夜的交接时刻。
从睡舱隔壁的厨房,我拎来满满的一桶清水,先倒进那个带血的盆一点,冲刷干净之后,便将整桶清水倒入。
“大家洗一洗,防止被身上的鬼猴血感染上细菌。”听我这么一说,女人们就如抢金银首饰般,全部向水盆围拢过去。那几个手持长棍条的女人,由于围胸很简易,贱到白皙脖颈上的鬼猴血,已经顺着狭长的乳沟,坠滑到了小腹的肚脐眼。
这会儿,再难为情的女人,也得自己解开围胸,用力掏出沉甸甸的rǔ_fáng,撩泼上清水洗抹。
那个金发女人,拼命往自己甩动的双胸上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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