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已经在煮了,晚点你炒两个小菜就好,严清刚才在睡觉,别吵到他了”,迦纱牵着沉渊走进房间,让他靠在沙发上休息。
“想我没有?”,沉渊看着怀里温柔娴静的女友,感觉心里满是幸福。
“当然想了,就是今天太忙了,都没时间给你发信息”,迦纱眯着眼,小声说道。
“这么辛苦啊”,沉渊刚说完,又听到迦纱清了清嗓子,他关心地问道,“今天说了好多话吧,要不我去买点保护嗓子的药?”
“没事的,我炖了梨汤,晚上喝了就好”,看沉渊神情复杂,迦纱又补充道,“不是每天都这么忙的,放心啦”
听到梨汤,沉渊又想到下午那个误会而又旖旎的对话,心里有了些莫名的情绪。他没多想,也没有继续话题,只是点点头,说真的不要太辛苦,看到迦纱这么累他心里很不好受。
迦纱听了他的话,把他抱的更紧了。两人一同靠在沙发上,在半睡半醒间,借着心里的甜蜜,回复身体的元气。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被电饭煲的提示音惊醒。天已黑,两人感受着有些饿的身体,相视笑了笑。沉渊去做菜,迦纱则去严清的房间看了一眼,给他倒了杯水。
做完饭后,沉渊先是去严清的房间,帮迦纱架好小桌子,随后回到客厅,等迦纱喂严清吃饭。迦纱正正经经地坐在严清身前,一下一下地喂严清吃饭,没有任何言语。等严清吃完后,迦纱才回到客厅,笑着说今天的趣闻,和沉渊共进晚餐。
……寂寥,热闹。孤单,圆满。一扇门,隔开了两个世界。严清坐在此岸听彼岸,只觉得心如苦海,无边,无涯。
“她根本不愿意理我吧……”
严清想,眼神,是最不能欺骗人的。平日的礼,过失的内疚,关心的急,照顾的体贴,哪怕是偶尔的羞,醉人的怯,统统都只有义,却没有情。
义,是应当,是她的善良。情,却是心,是一句愿意。
眼里无愿,心里便是不愿。既然不愿,自己何必强求……严清心里的海面渐渐平息,如镜,如井。可就在海面即将平静,心慢慢平复之时,一颗水珠又兀自腾起,带来新的涟猗。
“可如果不愿意,为什么又那样呢……”
严清又迟疑了。除了第一次之外,之后不计冒犯的是她,睡裙里的风情是她,楼道里的婀娜是她,就连换衣服的拥抱,对自己最私密的接触,也都是她。
最新找回而那些,都是本不需要发生的啊。
身是心的奴隶,心,又何尝不是身的映证。做了,便是愿意的,不是么……一点涟猗,泛起无边波澜。而疑问与疑问的碰撞,画面与画面的重演,就如同不安的海风,在不断推波,助澜。
终于,波澜渐起,一切都汹涌了起来。可就在这道海浪即将兴起的时候,上一道疑问,又让海浪彻底涣散。
她,真的愿意么?
真,假。愿意,不愿意。能在一起,没有未来。责任,心愿。海面在答桉中往复,每一次掀起浪涛,都让人产生期待,渴望更多幸福。可随之而来的失落,又把人打入海底,告诉他期望永远不可能满足,只能带来更大痛苦。
不断的反复,无尽的轮回。终于,严清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让一片混乱的内心彻底寂灭。趁着灵台清明之时,他在心里狠狠对自己骂道,你要有骨气一点,迦纱心里不可能有你的,你不要再幻想,不要再陷进去了,知道吗!
说完这些话,他的心就像死了一般,而一团苦意,也忍不住涌向眼眶……“严清,我炖了点梨汤,给你尝尝好么?”
熟悉的声音止住了苦意的流淌,严清抬起头,看到迦纱端着碗站在门口。她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只是神情放松了不少。正式而不失活力的着装,搭配迦纱精致立体的面容,那般英姿柔美,便像是开在雪山顶尖,一树盛放的樱花。
“嗯……”,严清刚发出一声,赶紧狠狠地摇头,坚定地说,“不用了,谢谢迦纱姐”
“没事的,你千万别客气”,迦纱温柔地说道,随后径直走了进来。
刚才的桌子还没收,迦纱把碗轻放到桌上,拿出严清专用的勺子,用纸巾细致的擦拭。她的动作很小心,神情也很专注。严清看着迦纱,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别样的美……不要再看了,不要再乱想了!
严清深吸一口气,随后紧闭双眼,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抱有期待。这样过后果然好了一些,只恨他的手还不能动,不然可以紧紧捂住耳朵,不让自己听到那道温柔、又神秘的呼吸……“啊!”,一股灼热突然碰到了自己的嘴巴,他勐地避开,发现是迦纱拿着汤勺在喂自己喝汤。不知是他闭着眼睛没有准备,还是糖水是刚盛出来的太烫。
总之,突然的触碰让他觉得格外滚烫。
迦纱看到他躲开,赶紧收回汤勺,拿纸巾帮他擦拭嘴角。她的眼里布满歉意,说可能太烫了,没把握好。严清不敢看脸边纤细的手指,更不敢感受隔着纸巾的柔软,他艰难地转过头,看着空白的墙壁。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迦纱看到他避开自己,不安地问道。
“没,没有”,严清不想让迦纱担心,只好转过头,看着迦纱。可他也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迫不得已而已,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迦纱沉默了一会,重新用勺子搅动碗里的甜汤。严清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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