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因为一根锋利的银针,正顶在他的咽喉,稍一运劲刺穿了肌肤,鲜血汩汩的涌了出来。
宇凌面色青白,琥珀色的眸子黯然地瞪着凤歌,不顾迷香扑面,嘶声道:“你,你好、好样的……”
谨守屋外的几十名侍卫们,早已闻声冲入房内,将凤歌等人团团围住。
月华捡起承欢的匕首,刚站起身,数把寒光长剑指向他的要害。他衡量了一下双方的悬殊人数,遗憾地向凤歌打了个眼色,淡淡地嘲笑:“对不住了,老子认栽了,齐王居然穿金丝软甲护体,难怪伤不了。”
他在圆桌旁坐下,端起茶杯自斟自饮,丝毫没把周围的利剑放在眼里。
凤歌心里有些着恼,师傅自作主张安排这一出,让人措手不及,刺杀不成,只恐会搭上三个人的性命。
他清理一下思路,将手中的银针狠狠压下:“齐王,放了月舞者。”
宇凌目光凌厉,冷哼,“传本王的命令,速杀月舞者,不留活口!”
凤歌手腕一震,银针刺得更深,几乎将宇凌的气管挑破,道:“放了他,我任你处置。”
月华放下茶杯,神情舒缓优雅,好像平日倚在榻上与徒弟调笑,“这事与凤歌无关,是老子策划的,要杀就杀了我。”
宇凌的嗓音沙哑难辨:“如此情深意重,真让人感动,侍卫长,还等什么,杀了那贱人!”
他性情强悍不惧死,竟然不受威胁。
在他心中,怨毒、嫉恨、凄凉,愤怒等情绪乱作一团,真想把面前的两人剁成肉酱,尤其是那个悠然自得的舞伶,绝对不能放过!凭什么,本王看上的人,竟为这种卑贱的家伙背叛我!
我要把你们都丢到地狱里去,让你们的骨肉都烂在泥里,永生不得翻身!
侍卫们不知如何应对,紧张地收拢包围圈。对他们而言,齐王若被刺杀身亡,意味着他们自己生命的终结,因此,无人敢轻举妄动。
房内的气氛绷紧,谁也不肯退让,时间在流逝,楼外围攻的王府高手越聚越多,形势对凤歌师徒极为不利。
凤歌突然伸左手揽住宇凌的腰,轻轻地抚摸他的脊背,若有若无地挑逗,宇凌的身体一僵,感觉脖子处有温热的气息吹过,凤歌的唇贴在他的耳边,若情人般温柔:“小宇儿,放了他,我跟侬走。”
这奇怪而熟悉的吴侬软语,一下子掀开了宇凌记忆的帷帐。当年,有个清秀的少年,曾泪水盈眶,追在他身后苦苦哀求,哭喊着同样的话,“小宇儿……”
知道他这个小名的人,屈指可数。
可惜,我已经不再是小宇儿。我是当今嫡皇子齐王!
宇凌的目光凄厉,凝着千年寒冰,握剑的手起了一阵微颤。
时光如流水,逝者去也,来者可追。
他很快作了个抉择,宝剑一展遥指月华:“凤歌,想救他也行,需依我两个条件。”
凤歌毫不迟疑地接受,“没问题,你立刻就让他走。”
……
无论月华再不甘心,仍然被迫抱着承欢离去。
他刚一出门,斜刺里奔过来一辆马车,将他拉了进去,四处暗角及车内不断射出暗器飞镖,阻挡了王府侍卫的追赶,片刻后,月华窜上屋顶,三跃二纵后就不见了人影。
当日,齐王府请来京城的多位名医,神色谨慎地为王爷会诊开方。
入夜时,宇凌清醒过来,得知月华已逃逸,并未露出讶异,只是吩咐,“扶我去见凤歌。”
凤歌被关在王府的地下牢房,屋内阴冷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弥漫着霉味腐臭和mí_yào。他被灌下了特殊的皇室mí_yào,神志清醒,四肢酸软乏力,连抬一下小指头都累得喘息。
他昏睡了不知多久,几位健壮的武士进来架起他,送到丽苑的卧房,将他四肢绑在床脚,呈大字型。
屋内飘着淡雅的薰香,是宫廷密制的cuī_qíng_yào,四壁灯烛辉煌明亮,照出满室春意,等他适应了刺眼的烛光,发现宇凌坐在桌边,以手支颐,目光如刀锋,狠狠的凌迟着他半裸的胴体。
强烈的晕眩感,在凤歌的内脏百骸里游移,内功像泥牛沉入大海,怎么也提不起来!
他暗中叹了一口气,毫无畏惧地迎视着对方。
也许,命中注定,我无法复仇,但愿能有尊严地死去。
宇凌的眼中流露出轻佻和qíng_sè,起身来到床畔,手指恶意地绰着凤歌的眼睛和唇瓣,问:“值得吗?那人丢下你,留你独自受苦。”
凤歌竭力闪避,头颈却像有千斤重,无法避开那是冰凉如蛇的手。
宇凌看着对方徒劳的抵抗,就像在欣赏一条美丽的彩鲤,脱离了河水,干巴巴地躺在岸边,只能默默地张嘴喘气,无可奈何地等待死亡。
宇凌感受到一种怪异的激动和愤怒,他要打碎凤歌骄傲的面具,蹂躏这具修长优美的身躯,好好享受这份得之不易的大餐。
所有背叛自己的贱人,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即使凤歌很像那个“他”,也绝不可饶恕!
快,真有点等不及了!
宇凌骑在凤歌腰上,揭开疤脸少年的袍子,大片蜜色的柔韧肌肤缓慢地露出来,他用指尖轻轻地抚摸,感受着丝绸般的美好触觉,唇边挂着恶劣的淫笑,亲吻了一下凤歌的面颊:“我本来想慢慢享用你,甚至给你一点好处,谁知,你这么急切地送上门。”
凤歌的眼眸,被羞怒点燃,如烟花般明艳,却那么凄绝惨烈,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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