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自己被虐时一般,他的神经松弛下来,手脚回暖,哈哈,形势倒转,现在做主的人换作自己了。
梁风来到床边,手指划过梁将军的眉眼,停留在唇瓣上,缓缓地揉动,好像情人间的柔情挑逗。
梁将军的心跳加快了频率,簌地振奋起来:“小风,叔叔很想你,打仗的时候……”
梁风按着他的嘴唇,堵住滔滔情话,用练习了无数次的妖媚表情,嫣然一笑,简直动人心弦,山河变色!他指尖抹的媚香勾魂夺魄,郁郁地散在空气中,他身上的绸袍轻薄近乎透明,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一切既熟悉又陌生,风儿好似已脱胎换骨!
梁将军的心跳更加狂乱,目不转睛地盯着侄儿,手脚开始激烈地挣扎,想去抱对方,将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下。
梁风俯身在他唇上轻点,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叹息:“叔叔,我也一直想你啊……”
想着如何让你痛不欲生,让你后悔莫及!
他手势稳定,一点点解开叔叔的外袍、中衣,小褂,然后迅速扯下亵裤!
“啊!”梁将军受惊的缩了一下,多年来,他一直向往与侄儿赤裸相拥,唯一的错误是,他不该被缚住手脚。
梁风弹了一下已然苏醒的分身,面带魅惑的笑容,一口咬住叔叔的咽喉,鲜血顿时飙了出来,他用力的吸了一口,吐在男人的两腿之间,暧昧地揉搓起来。
梁将军喉头一阵凉痛,四体受制,惊觉自己处于极端劣势,心里有点发慌,喝道:“风儿,你别乱来。”
他平日威势十足,此刻赤身luǒ_tǐ,神色忸怩,分明是虚张声势,落到梁风眼中,别有一番妩媚的qíng_sè意味。
梁风解下裤带,捧起叔叔结实的臀,将自己的灼热抵在他的后穴,不由分说地往里挤,像宣告主权般蛮力冲刺:“叔叔,换风儿来喂饱你吧!”
少年郎初尝云雨之乐,如入潭之蛟龙,喷云吐雾,失了心智,谭中穴壁轰然,浪峰飞雪,风光无限好!
他多年的心愿一朝得偿,全力以赴开疆辟土,先来一个神龙摆尾,将英雄猛将逼得虎泪涟涟,再一个飞龙在天,撞破奇峰降下血雨,转瞬又耍一招玉龙在田,劲道奇猛,誓将荒原耕耘为丰草地。
他气势如虹,奋勇直前,哪管身下人的鬼哭狼嚎。
骁勇善战的梁将军,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战场上的英姿。后庭的剧痛虽然可怕,却比不上心灵所受的冲击,羞耻、不甘、忿然、郁闷,种种情绪在他心中乱绕,一张口,他嘶声叫骂,居然带着哭腔:“死兔崽子,你翻天了!好大的贼胆,看我不收拾你!”
梁风闻言低首含住叔叔胸前的突起,牙尖肆意地磕碰撕扯,意气风发地说:“叔叔,我好怕你发威,索性一次吃个够本!”
他恶意地重重一顶,正撞上甬道中的敏感点,梁将军受激,身子一哆嗦,倒伏的前端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嘴里的怒吼没了气焰,变成了shī_jìn般的呻吟低喘,“啊,啊,小风……”
梁风接到鼓励,如有神助,在那xiǎo_xué里翻江倒海,龙爪过处哀鸿片野。他初披战甲,使出十八般武艺,变着法子折腾。
梁将军虽熟知房中韵事,在男人身下承欢,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他身心受制,满腔的凄苦无从述说!
臀间mì_xué未经人事,娇弱堪怜,被侄儿无情地践踏,一片血肉模糊,比刮骨之痛更甚三分。
勾人的媚香入脑,一点点吞噬了他的神志,剧烈的痛苦,杂着一丝难言的酥麻,从尾骨向脊背爬升,向四肢和脑海蜿蜒跳跃,代替了他心跳,成为控制身体的主旋律,他惊怒交加,若拒还迎,不一会儿,这位久经沙场、嚣张跋扈的大将军,竟被折腾得晕了过去。
梁风好风驶尽帆,飞龙腾云破雾,好不潇洒自在!他使出凤歌所授的手段,大展神威,憋了四年的真阳精髓,终于酣畅地泻了一次,他食髓知味,本想提枪再战,哪知梁将军早已幸福地昏死过去。
梁风志得意满地拍打对方:“叔叔,快醒醒,风儿还未尽兴呢。”
那人却装死不肯应答。
梁风心中冷笑,使劲扇了对方一掌,但是,对方毫无反应,连哼一声也没有。
他有点慌了神,手指探到叔叔鼻下,才发现他气息微弱难辨,只怕已经魂飞离恨天,再一看,床单已被血液浸透。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的玉茎顿时萎软,滑出了重创的xiǎo_xué。
不好!叔叔已经意识不清了。
梁风心乱如麻,赶紧穿衣赶去牢中。
时值凌晨,凤歌与月华正在安眠,忽闻牢房门锁哐当异响,有人凄声呼唤:“凤歌,凤歌,出人命了!”
凤歌翻身跃起,点上蜡烛,坐在床沿伸了个懒腰,从容地问:“梁大人,何事惊慌?”
梁风红着脸,将情况如实道来:“……之前我已作了润滑,叔叔好像挺享受,一直哼哼唧唧的,不知怎的却没了知觉,我担心,他会不会因此落下病根?”
月华含笑调侃:“年轻人不知节制,第一次就把人杀得片甲不留,下次可怎么吃啊?”
梁风也老实,垂头扭捏地说:“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正是怕吃了上顿没下顿……”
凤歌微微颌首,眸中笑意淡然:“没想到,此诗尚有这层隐晦含义。梁将军这朵带刺的小花,被你采去半条命,不过,他常年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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