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敏有些哽咽地呻吟着,最终还是忍不住,手指犹豫地向背后探去,刚刚触及尾椎骨,就迟疑着停下。他没做过这种事,更多的是一种恐惧,就算是再怎么忍不住也强迫忍着,好像用手纾解就是背德之事。越来越强烈的热浪冲击着梁安敏的身躯,他嘶哑着呻吟一声,头发被汗水浸湿,汗液顺着脖颈的弧度流下,流到rǔ_tóu上,带着盐水刺激着那里的伤口。
这种事情别的o是怎么忍耐的?这是人能忍耐下来的吗……
梁安敏几乎落泪地坐直,张开双腿。他能感受到没穿内裤的地方已经把裤子弄湿了,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黏液。双腿颤抖地几乎坐不稳,但也正是这个姿势让后面隐蔽的穴口被迫露了出来。梁安敏竭尽全力挺直腰身,即使那里软的无法动弹,臀部也因此挺起,然后他缓缓地蹭着床沿,希望借用床沿的边角满足穴口的饥渴。
水声黏腻的充斥着房间,梁安敏自暴自弃的用双手撑起上身,上下耸动的频率更快。即使裹着床垫,那床角也是尖形,疼痛感从没有减缓。这是饮鸩止渴的行为,只能在穴口外部摩擦着、逡巡着。根本无法缓解发情期的一丝一毫。
“呜呃……唔、不……啊啊——!”梁安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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