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祁县古城渠家,太谷北光曹家,分别称为北方明珠,华夏民居第一宅,民居瑰宝和民宅奇葩,这四大院就是晋商发家的一个缩影。四大院尤其以乔家大院著名,张艺谋的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使它声名远播,在世界范围内都很有影响呢。不过,我已经去过了。”
老韩看我滔滔不绝地说,就不出声了。
“哥?哥?你咋了?”看他不说话,我就着急。
半晌,老韩就说:“小辉,今天我才发现,你的内才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哥跟你在一起有点委屈你。”
我一听老韩说这话,情绪马上就低落下来。
我这是干什么呀?在自己哥哥面前卖弄个啥呀?真是贱病复发!
他今天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当中,我不去安慰他,还不自觉地给他找事情,不是有病是咋的?
哪怕是在别人跟前也不能在这样,更何况是自己的哥哥?
见我不作声了,老韩说:“小辉,你千万别想歪了。哥是打心里觉得高兴,真的,我弟不是那种空有外表的帅哥,他的知识面不是谁都有的,还有,脑子很好使呢!”说着说着,就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顺手在我腋下咯吱起来。
我最怕痒了,一下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止不住求饶:“哥呀,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老韩就笑得更开心了。
可能老韩很久都没有见过我这样的喜形于色又嘴乖的大活宝,忽然想到就属于他了,那种高兴,是从内心深处升起的,他的笑真的很开心。
看见老韩这幅样子,我到不由得可怜起他来:活到四十多岁,可能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很严肃的问题,真正有多少个无拘束的最单纯的开心日子属于他自己?不管是为家人去打拼,还是为村里的事情焦头烂额,整天都团团转了。
我深深为眼前这个男人心疼。如果,能把真正的快乐带给他,我宁愿掏心掏肺,我真的就这样想了。
我的电话这时候就在老韩的笑声中响了,我一看电话号码,不由得紧张地看了老韩一眼,是老左。
老左说:“小辉,我上衣口袋里的银行卡是你今天放进去的吗?”
我才想起来,到现在还没有给老左发信息呢。
不等我说话,老左说:“小辉我现在要见你,我必须见到你,你要是不来,明天早上,你就会在护城河看见我漂浮的尸体!我现在环城西苑,西南成角。我只在这里等一个小时。”
听到这句话,我肺都给气炸了。
怎么,半天不见,你老左长能耐了,竟然拿死要挟我?
老韩肯定听见了老左说了些什么,他紧紧地抓住我的只手,轻轻给我摩挲着手背。“小辉,听哥说,今天你还得去见老左。”
“他爱死不死,这样下去,我迟早也要被他逼死。”
一直以来,尽管我也知道老左不会害我,但是,我今天要是去了,老韩会在心里面怎么想?你小辉什么意思,还不是嘴上一套手上一套,想一女两嫁是不是?你这样的人谁敢跟你用情一辈子啊?
老左你不管怎么说还有个老婆,老韩现在呢?
老韩就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脊背;“小辉,依哥看,老左他不是个坏人,他要是真出了事情,别说你一辈子良心不安,就连我也会难过的。听哥说,今天你得去,老左要是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咱们再回来。这样吧,咱一块去,我不闪面。我在旁边看着,要是真有啥对你不利的状况,我会马上赶过来的。”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夜凉如水。
西南城角环城西苑还有三三两两的游人。
古老的城墙就像一位岁月老人,不动声色地静卧在哪里。七彩的霓虹灯把三米多高的喷泉映-射得美轮美奂,林荫边红色绿色的灯光从低处射上去,把那一丛丛一树树的枫叶和竹子渲染得艳丽欲滴。
小桥在这边,溪流在那边,游人在其间。
我一直反感在街上和人勾肩搭背,此刻我紧紧地抓着老韩的手,只有抓住他的手,我才感到踏实。
给老左打电话,他惊喜地说:“小辉,我在八大怪这里。”
听见他的兴奋的声音,我都想返身回去。
八大怪是陕西的旧民俗:房子半边盖,姑娘不对外;面条象裤带,烙饼象锅盖;手帕头上戴,辣子一道菜;櫈子不坐蹲起来,秦腔不唱吼起来。
在环城西苑,这样的旧民俗被制作成很大的木壁画,嵌在长长的白色的回廊上。
老韩去白房子那边抽烟。我转了一圈,朝八大怪走去。
老左正在“手帕头上戴”那耀眼的灯光下四处张望。
我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的现身,很是让老左惊喜了一下。
“小辉,我真担心你不来!”
“我不来你会死的!”
老左还是笑了一下。
“小辉,生日快乐!”。
说着,老左摊开他一直藏在身后面的那只右手。
在手心里面,是一枚已经被捂得有些冒汗的一枚黄色的戒指,连个盒子都没有。
“小辉,我今天一直没有机会把这个礼物送给你,可是,要是我不送你,我这一辈子都心里不得安宁。”
“我不要,也不喜欢。你这样的游戏不好玩,恶心。”
“小辉,你不要这个样子,现在,你别把我当成以前的老左。我也不和老韩争了,你把我当成你哥哥好了。”
“我哥哥多,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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