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大吃了一惊:“黎君,您怎会在此处?”
门刚刚被韩春他们强行破坏了,此刻外头里三层外三层的弓箭手和凉州太守目睹了这一幕,登时全懵了:汨疆的使者怎么朝刺客跪下了?
轿夫呆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倒打一耙叫道:“众位将士听令,这些人全是汨疆的刺客,意欲刺杀巡按大人。”
外头的凉州太守立刻与他狼狈为奸道:“岂有此理,众将士听令,今天哪怕是血流成河,也不能放过这几个罪大恶极的外疆人,放箭!”
韩春霎时一跃而起,护在沉枢身前:“黎君快走,以您的能耐,这里没人留的下你。”
沉枢看着这道迟来的救护,心里五味成杂,不过往事不可回头,他早不是黎君,也不会接受汨疆之臣的忠心。
沉枢正要给韩春一掌,撇清自己与他的关系时,屋外的凉州太守却“哎哟”的惊叫了一声,被人以利刃抵着脖子拿住了。
这些变故一环扣一环,把人弄的晕头转向。
沉枢放眼看去,只见那拿住太守的弓箭手,正是伪装过后的李陵光,两人在空中目光交错,一个惊讶,一个惊喜。
李陵光飞快的笑了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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