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混入池水中一会儿却也分辨不得。
绵绵还在失神地轻颤,身子不自觉地扭摆,妖娆的曲线宛如蛇般,带着柔软到魔魅的气质。若是快活到了极点便紧紧地绷起来,脖颈到脊背的曲线纤长优美,如弓般让人忍不住上手拨弄。
符清宵自是毫不客气。他喜欢看人在他手下忍不住被浴火一bō_bō侵袭的无力模样,对于她尤甚。
几次春潮泛滥,于体力上损耗颇大,若是其他人怕是早就求饶不要了。可瞧瞧他的小yín_wá——
符清宵掰过绵绵的脸,那张浸满欲色酡红娇艳的芙蓉面上,那双清澈晶莹的眸子半阖,待对上他的视线,其中流露出的渴望分明是不够,不够!她还要!
孩子嘛,总是不晓得克制的。
他的手指送入了花谷。那里在几波潮水的拍击之下,变得越发湿热。甚至那密密闭合的蚌口也微微张开,露出柔嫩的内里。只是那微张的花口看着容易入却难——待一根手指没入之后,符清宵才感觉那甬道里绞弄的力道。
似是等候猎物的蛇,一旦咬住便将身子紧紧缠上,不完全吞下,决不罢休。
符清宵屈起手指,四处抠弄。再是贪婪狠毒,这蛇也不过是条小蛇,力气终究有限,不能一直箍着。他日后倒要教她长长力气,好能坚持得久一些。
手指退出后,仍在穴口轻轻打着圈儿。而他身下阳物蓄势已久,待他再次在穴口并指而入进出两下后,便挺身直捣,直入而去,将那水面击出水花来。
绵绵软软地长吟一声,身子也软到了。她的叫声里丝毫痛意也无,看她模样反倒是颇觉畅快。
符清宵感受着那xiǎo_xué使劲绞弄的勇猛,那嫩肉绵软,箍得紧却不至痛,密匝匝缠上来,一起一伏一呼一吸的,让他下身酸麻,差点把不住精关。
“倒是轻敌了。”他缓缓挺动下身,渐渐松快了许多。她身子软倒后,那穴里也松了劲儿。符清宵便赶着重重地几下出入,这时倒是妙极,那穴里润润的一汪yín_shuǐ,穴肉却如阻似留多情地招呼着来客,既紧且湿。加之穴口招呼手指颇有余地,对上符清宵的阳物却显得紧窄了,小小的嘴儿经不住挞伐,却仍不松口地攀扯着ròu_bàng。
这穴里穴外的倔强,激出了符清宵的几分凶性。但见那白瘦的腰劲力摆动,皮肉击打的“啪啪”声响个不停,绵绵的大腿根处已经红了一片。
只听她声声吟哦,一声高过一声,不晓得压抑更不晓得收敛。觉得畅快便喊了出来。她声音娇软,加之不会说话,那一声声的说是高昂也不过是相对她平日发出的声音而言,入得耳中,仍是柔柔的好听。只是与平时的清甜不同,此时是藏钩的蜜液,甜到深处黏黏稠稠,勾人性命。
那样直白的欢愉,放荡而天真。是真销魂。
符清宵觉得自己似乎也被她降住了,心底悄然滋生出一股不知是羞恼亦或是其他的情绪,好像在嘲笑他先前的大话。她是天生的yín_wá,他却无法成为她的主人?
他深吸了气,拿了昔日锁阳修身时的定力,一下下深深地往那xiǎo_xué里楔去。哪怕是察觉她泄身松了力气也不肯听,只听那击水声不断,身下人的呻吟似乎终于带了些哀求,他方狠狠一注,将一管阳精倾入那花穴里去了。
那最后一下激得本已无力的绵绵昂起了头,符清宵未瞧见的芙蓉面上表情狰狞,非是欢愉,竟然满是痛苦。那一双盈澈的眸子里映着一团雄雄的火,火中受着焚烧之苦的是一株树,隐约又有人的形状。
两行泪从那瞪大的双眼中流出来,那双唇开合,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弥…生…”
一场情事罢,符清宵脸上的颜色却越发阴晴不定。他有一种莫名地挫败感。他想要破了她的身子,却好似破了自己许多年的规矩。晦暗不明地瞧着那因着上身趴伏而翘起的臀瓣下方,他操弄得厉害,那花口也不过微微肿起,有些外翻。那贪婪的花道仍是闭得紧紧的,他射入的阳精似乎都被含在了深处。只有他拔出阳物时带出的一丝白灼挂在入口处,衬着艳红的穴肉分外淫靡。
“想含着便含着吧。”他收敛了所有表情,那张平素温润更多的脸上竟然颇见阴郁。他没有察觉自己的作为有多么的孩子气,或许察觉了会更加气恼。他伸手拿过岸上托盘里的一个物件——是比绵绵先前耍玩的玉兰小上两圈的花状物什,含苞的玉兰花下有个奇怪的圆片并缀着长长的穗子。他将那花头往绵绵花谷中一送,那圆片正好卡在花口处,堵得正严实,“我再助你一助。”
符清宵未察觉自己此时的洋洋,他是有些得意的。他自顾自出水,想着身后人望向自己的可怜眼神,步子似乎都更轻快了。
而绵绵的头埋在臂弯里,面部被凌乱的发丝遮住瞧不分明。只是她身体一动不动露出些不寻常来。
她正体会着从下腹升腾往胸口的一股暖流,灌入胸口,带出一股撕裂般的痛。她没有出声,自虐般地体味着每一丝痛,那样的忍耐不是她平日的模样。她其实不觉得痛,她珍惜这每一分感受,只觉得酸涩与欢喜,想哭又想笑。
那撕裂是因为一颗种子在她心头生根发芽。
她的脑海里还是混沌一片,可她记得,那是她的弥生啊。
酸涩是因分别已久,欢喜是为久别重逢。
总感觉这章宛如神展,然而这是我自己写的大纲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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