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忘的事,可另一个主角明明应该是受害人,可人家却风轻云淡,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反倒是他这个施暴者像个笑话一般。
“你说什么?对了,想吃寿司的话可以周末过去,平时我要上课,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认识你呢。”陶修低头整理着各个班级的新校卡,脸上却浮起一抹红霞,没想到第一天就在办公室睡着了,最倒霉的是还被自己的学生看见了……
“顾、轻、狂。”男人黑着脸,望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陶修,一字一顿充满火气地道。
“顾轻狂……”陶修沉吟着,突然和吴校长提起的名字重叠起来,原来眼前这个男人,不,眼前这个学生,就是吴校长最看好的人,而且还叮嘱自己要重点培养这个学生。
只是此时顾轻狂的心情十分不好,他霍然站起身,突然贴近陶修阴森森地道:“老男人你别得意,我可是知道你的秘密的人……”
陶修眨了几下眼睛,扶了扶眼镜,装作不在意地道:“你知道什么?我没有秘密。”
话虽这么说,可陶修放在办公桌下的手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抖。
因为眼前这个学生看起来十分认真,尤其是从他深邃的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是那么的无措,仿佛自己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已经在这个学生面前展露无遗了。
明明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学生不是吗?他是教授,是比对方大了将近十岁的教授,十九岁的顾轻狂在他的眼里根本只是一个孩子,连男人都说不上,他又为什么会突然感到心虚呢?
“是吗?”顾轻狂突然邪恶地笑了,就像中世纪优雅却又带着神秘的吸血鬼王子般,轻飘飘的两个字却仿佛重锤般敲击在陶修的心尖上,顾轻狂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令陶修有些不安。
“当、当然。”陶修的底气明显不足了,而且顾轻狂的声音也令他觉得十分熟悉,难道失去的记忆里也包括顾轻狂这个人吗?陶修十分疑惑。
顾轻狂知道陶修的心动摇了,狡猾地扬起一抹笑,伸手摘掉了陶修的眼镜,在他还呆愣着的时候,俯身吻上了陶修眼角下的那颗黑痣,而后扬长而去……
日子,还长着呢……
陶修反应过来后,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顾轻狂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的意思吗?
陶修无助地抚上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不管他在哪里都逃不过那一个噩梦?为什么都不肯放过他?他做错了什么?
如果喜欢男人是错的,他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够多了,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算只有一个人,就这么一辈子也好,可老天,似乎总不让他如愿呢……
顾轻狂,你到底是谁,到底想怎么样?
第二十章甩不掉
“啧?新来的?”一道戏谑的男声在陶修的耳边响起。
陶修猛地回头,看到一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正挑眉看着自己。
看样子应该也是同事,陶修伸出手,“你好,我叫陶修……”
男人点头,一巴掌扇开陶修的手,在陶修惊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吐出两个字,“谢桥。”
陶修注意到谢桥身上穿着不同平常教授的白色大褂,手里还抱着一沓化学研究的资料,专业很好猜。
“你刚下课吗?”陶修问道。
谢桥摇头,“做完研究,从实验室回来,你倒是比想象中年轻,现在真是青出于蓝……”
“……”对于年龄,陶修已经懒得解释了。
“找男朋友了吗?”谢桥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边整理资料边随意问道。
跟着谢桥走进办公室的陶修闻言顿时如遭雷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怕什么?跟见了鬼一样,做了什么亏心事吗?”谢桥丝毫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提起了令陶修避之不及的话题。
陶修颤着嘴唇,“为什么不是女朋友?”
谢桥连头都没抬,“少忽悠我,我认识不少同性恋,一看就能知道。”
陶修恍然大悟,“那你也是……”
“我不是,我已经结婚了,别担心,我可是高级知识分子,不会歧视同性恋,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没什么不可以的。”谢桥吊儿郎当地说着陶修最想听到的话。
如果社会上多一些像谢桥这样能够理解同性恋的人,他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哪怕听到一丁点关于同性恋的话题就会胆战心惊吧。
“我该备课了。”陶修在办公桌前坐下,翻开全英文的书,心思却不在书上。
“嗯。”谢桥淡淡地应了一个字,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陶修浑身一震,良久才说了句“谢谢”。
每天的工作还算顺利,上课将知识挥洒自如,下课认真备课,偶尔听谢桥讲几个笑话。
唯一令他不自在的是顾轻狂。
每天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道视线紧紧地黏在他的身上,即使是背对着那道视线,也会觉得仿若被针扎似的。
陶修总觉得,或许他的秘密顾清狂真的知道,不是骗他,也不是唬他。
顾轻狂那仿佛要吃掉他的目光,令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最可怕的折磨不是那道坚定不移的目光,而是被窥探到秘密自己已经做好了被揭穿的准备,对方却一直似猫逗老鼠般戏弄他,令他不知所措。
有很多次,陶修都因为受不了那道目光而选择提问顾轻狂。
令他不得不佩服的是,哪怕顾轻狂根本没有在听课,不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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