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修穿着睡袍看着空荡荡的套间有些无语,顾轻狂大概是生气了。
像顾轻狂这种人,根本不可能对自己是认真的,顶多再几个星期,等顾轻狂厌倦了又或者有了新的目标,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了,陶修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明天是周末,要去寿司店上班,陶修躺在床上打开一本英文小说准备看几页顺便酝酿下睡意,却怎么也睡不着,左手手腕处痒得有些难受,陶修皱眉摘下长期戴在左手的手腕,白皙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一道约有四公分长的疤痕。
疤痕已经有些淡了,但依旧很明显,为了避免大家不必要的追问,陶修不管去哪里都没有摘下过手表。
也许是心理原因,摘下手表后感觉好受多了,终于有了些睡意。
白天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不断重复出现,陶修在梦境中无助地摇着头,没有人帮他,没有人站出来帮他说一句话,所有人都因为他是个同性恋而嘲笑他,就连家人似乎也觉得他罪大恶极。
在他痛苦到即将崩溃的时候,有一个面容模糊的人出现在他的眼前,将他温柔地揽入怀中,为他抵挡一切的流言蜚语,甚至低声对他说:“不要怕。”
陶修使劲地睁大眼睛,用手指擦亮镜片,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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