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占着理呢,自然要好生发作一会。
他同徐元嘉之间,本来就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徐元嘉软下去了,他便气焰嚣张,颇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意味。
原则问题,必须再三强调,不然夫纲不振,那还得了。
徐元嘉这才慢吞吞的把鞋子脱了,他原本就养得好,这些时日如此辛劳,因为年轻底子好,也不见半点憔悴,不仅是脸,一双脚也生得很是漂亮,玉白莹润,只是如今,这只漂亮的脚,在脚踝的地方却红肿了一片。
魏宁环顾四周,也没见到有什么绊倒人的小石子,所以说,徐元嘉是在平坦的地上好端端的走着,也能把脚给崴了。
稍微用脑子想一想他就知道,这脚肯定是徐元嘉自己故意崴的。
魏宁的大手捏住了徐元嘉的脚踝,然后一用力,伴随着咔哒一声,徐元嘉扭伤的地方正了过来。
为了让徐元嘉吃到苦头,他还特地用了几分巧劲。
徐元嘉的眼神果然出现了片刻的扭曲,但他很快自己调整过来,然后轻声道:“好了,现在不是很疼了。”
魏宁看着他的眼睛,然后从徐元嘉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愉悦,这愉悦在徐元嘉白皙的面容上蔓延开来。
魏宁终于没忍住:“你有什么可高兴的?”
把自己崴了脚就算了,他那么用力,徐元嘉还笑,明明在床上的时候,有时候稍微做过了一点,就娇气得不得了,这会真得这么疼了,徐元嘉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变态吧。
徐元嘉低声笑出来:“脚的确是有点疼,不过你方才只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异常,这意味着你还很欢喜我,认识到这一点,我很高兴。”
如果说燕十二那样的算是正常人的话,那他的确是有些不正常吧。不过徐元嘉也并不觉得这样的不正常有什么不好。
他的性格本就比较极端,爱于其生,恨欲其死。
只是平日里同魏宁一起,对方影响着他,淡化了他身上的这些不正常。
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他也一向能够狠下心来。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他肯对自己下手。
不过对自己,他下手要轻很多。毕竟这天下没有多少东西比他的命更为金贵。
魏宁没忍住多看他几眼,突然蹲下来唉声叹气老半天。
徐元嘉渐渐就不笑了,他问魏宁:“你叹什么气。”
魏宁语气幽怨:“我觉得和你一比,我的命好苦。”
徐元嘉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你怎么就命苦了。”
“你找了个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就没找到,我真是命苦。”哎,他的眼神一直不是很好。上辈子这样,这辈子也没有多大长进嘛。
徐元嘉的语气陡然危险起来:“你这是后悔了?”
“我可没有后悔,只是提醒你要懂得惜福,多发现以下我身上的闪光点。”
同上一世不一样,上一世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祖母便告诉他,为他娶了一个小妻子,给他冲喜。但这一世,徐元嘉是他选的,不是什么命运的捉弄,真男人从来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徐元嘉神色舒缓了几分:“是,我命最好。”
魏宁把徐元嘉背了起来,然后一路慢慢的走回去。
因为各种事情的缘故,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其实比之前少了许多。
都是七年之痒,他们成婚三年,还没有到那种貌合神离的地步,可比起新婚,确实少了几分神秘和新鲜感。
但现在被魏宁这么背在背上,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徐元嘉却感到了久违的安心。
他在魏宁耳边耳语:“向你劝谏的那些人的名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魏宁手一抖,差不多没把徐元嘉摔下来,他赶紧往上托了托对方的臀部。
他还以为徐元嘉都把事情给忘了呢,感情是等在这里。
看来对方根本不是不再拈酸吃醋,也不是不在乎他了,而是先要同他算账,然后再接着清算其他人。
魏宁的心情在此时此刻居然莫名有点高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不好使了,都怪徐元嘉,就是因为和徐元嘉相处久了,他这么一个正直善良的人都被带坏了。。
这样想着,他幸灾乐祸地说:“他们给我的谏书我还留着呢,你要不要看?”
“回去给我。”
魏宁把徐元嘉放下之后,就翻出来那些折子给他看,出卖自己的臣子出卖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徐元嘉快速地翻看着那些折子,把写折子的文官名字一个个都记了下来。
这些个文官并非各个都是为了自身利益才递的折子,有好些看起来都是真心实意地为魏宁在着想。
江山社稷,本来就要注重香火传承,才能千秋万代。
魏宁以前是个将军,娶男妻就男妻吧,人家要断了香火,他们也管不着。可是现在魏宁是主君了,虽然目前并没有把整个齐国都纳入版图,可身份地位变了,自然不能向以前一样行事。
本来像魏宁这种情况,子嗣问题应该是徐元嘉这个燕王妃来操心的事情,可朝臣们等了这些时日,怎么着也不觉得徐元嘉是那种大度善良的贤夫。
徐元嘉指望不上,他们不就得向魏宁进谏了?其实大家都是聪明人,徐元嘉贡献这么大,他们不会说的太难听,在折子里,都是肯定了一番徐元嘉的位置,然后才提子嗣后代的事情。
也没有谁明着说要取代燕王妃的地位,不少人为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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