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那刀子退去。
成归一边打一边注意谢远树的情况,见状一惊,冲过去抓住谢远树的手臂往怀里搂,一时间闪躲不及,被那人一刀子扎在背上,闷着没出声,回头一脚踹开那人。然而旁边的同伙伺机就是一棍子砸了下来,成归忙将谢远树不安分的脑袋往怀里一摁,抬起受伤的手臂去挡了这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局势瞬间变了,打手们趁胜追击,打了成归不少下。谢远树竭力挣扎,却一直被成归摁着没能挣出来,他甚至怀疑成归绝大部分力气都用在了摁着自己上。
最后还是警察赶了过来,这才制止了这场斗殴。
成归听到警察制止了事态的声音,这才松开怀里的谢远树,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来不及说话,就往地上一倒。
“成哥!”谢远树白着脸扶他,“你撑住,救护车就来了!”
成归陷入半昏迷,没有回应他。
作者有话要说:
林助理:这个世界是假的。
谢远树:在作死的道路上面走得停不下来。
打手:不想说话。
写这一章的时候,我一直在努力地提醒自己严肃一点。
第9章第9章
成归从噩梦中惊醒时,下意识地低声叫了句“小远”,随后才睁开眼睛,最后才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成归试图挪动一下,发现只有一只手能动,另一只手打了板,腿也打着石膏,最滑稽的是人是趴在床上的。
“哎哟,你醒了呀?”
成归侧着头看过去,见到护工模样的中年妇人关切地说,“别乱动哦,我给你倒水喝,等下医生就过来看一看。哦,对了,你背上被刀子划拉好大一口子呢,所以还是趴着舒服点。哦对啦对啦,我是护工,叫我四季姐就好,都这么叫我。”
护工说着,就顺手按了病床头的铃,转身又去给成归倒水,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烫,端着过来插根吸管给他喝。
成归喝了两口水:“谢谢四季姐,麻烦你了。”
接下来的大半天,成归都趴在病床上。他有点低烧症状,吃了药更是昏昏沉沉,分不清睡梦与现实,就连谢远树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像就在身边,又像是幻影。
谢远树客气地朝护工笑了笑:“四季姐,你出去吧,我在这。”
护工忙出去了,守在门口的林助理便将门关上,继续边玩手机边站岗。
谢远树将窗帘拉上,打开病房里的灯,这才再度回去病床前,弯着腰看了成归好一会儿,迷恋又依赖地用脸颊去蹭成归的侧脸。
成归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的。”谢远树并没有被抓包之后的尴尬,小声说,“上午我一直有事,所以没过来,对不起。”
成归仍然沉默着,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谢远树上下一遍。
“我没受伤。”谢远树有点雀跃,又很心虚,“我就知道你还是最关心我了,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你根本就没有变过,人在紧急时候的本能反应才是最真的,你怕我受伤,你不想我受伤,和以前一样。”
成归平静地说:“换了别人,我也一样。”
谢远树的神色渐渐地落寞下去,眼镜片上渐渐地蒸腾起雾气,他取下眼镜,委屈地盯着成归看:“我跟别人不一样。”
成归不想和他纠缠这个问题,干脆闭目养神。
然而不过一小会儿,成归就感觉到湿热的触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边小幅度地躲闪边不悦地沉声道:“我是伤患。”
“所以你动不了。”仗着他如今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谢远树继续亲他,几次试图亲吻他的嘴,却还是有点难度,只好退而求其次亲脸颊和耳朵、脖子。
成归挣扎的动作大了起来,甚至顾不上自己是个伤患。谢远树这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动作,急着道:“我不亲了,你别乱动,伤口崩开了!”
成归停住动作,重新把脸埋回枕头里,憋闷地喘着气。
谢远树讪讪地站了几秒钟,说:“我太想你了,成哥,这几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想你想得要疯了。”
成归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听他说话,继续埋着脸。
谢远树说着说着又哽咽起来,抬手使劲儿擦眼睛:“你说你不怪我那时候,那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重新开始?”
成归:“……”
他想了想,无声地叹气,把脸从枕头里面露出来一点,问,“你和唐小姐是怎么一回事?”
谢远树顿时不哭了,喜出望外地问:“你吃醋?”
成归:“……”
成归觉得谢远树的情绪变化太快了。
谢远树蹲在病床前,眼巴巴地搭着手,一副卖萌的模样,问:“是不是吃醋了?”
“不是。”成归平静地说,“只是提醒你,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之前谢远树说了他母亲去世背后的真相,成归便已经思索过整件事。
成归很清楚,在复仇这件事之中,自己并没有立场去阻止,虽然他在情感上很想阻止。然而这到底是要全看谢远树自己的决定。杀母之仇,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插手的事情。
所以谢远树必然不会离开谢家。这甚至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谢远树想通过谋夺谢家家产来报复,而不是毒杀谢家满门,这种复仇手段已经是很温和的了。
也就是说,谢远树与自己的关系会成为谢远树的累赘。当然,可以尽力将这段关系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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