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我该控制一下的。”李言闻声笑了笑,贴过来亲了一下苏瑜,说道:“不难受,先生怎样我都喜欢,最好一点都不要控制。”
苏瑜也笑了笑,抱起李言去沐浴洗漱。
李言坐在浴池里,苏瑜拿着浴巾给他擦身子。
“先生,昨晚好大的雷啊,你听见了吗?”李言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头发。
苏瑜嗯了一声,昨晚确实电闪雷鸣不断,还以为今日要下好大的雨,结果却是晴空万里。只是昨晚胸口突然又开始隐隐作痛,明明自十方炼狱回来后就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何昨夜突然又发疼。
苏瑜微微蹙眉,暗自担忧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种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遭了。
沉默了片刻,李言突然偷笑,不知道又有什么坏主意冒出来。
抓住苏瑜的手覆上胸前一点,委屈地说道:“先生,这里好疼啊,火辣辣的。”
苏瑜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心下懊恼,轻轻地揉着他说疼的地方。李言一阵窃喜,突然抓紧他的手一把拉进浴池里,跨坐在他身上。
水花四溅,苏瑜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不知道是谁勾引着谁。李言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地扭了两下腰肢。
苏瑜低喘了一声,双手从后面托着李言说道:“你不要…”
李言蹭着苏瑜身下,娇声说:“要。”
苏瑜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你还没恢复好。”
李言凑上去舔了舔苏瑜的唇瓣,引诱着他,“随时都可以。”
说完贴上苏瑜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苏瑜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李言剪断了。握紧李言的腰,含住他的唇瓣攻池掠地。
春光乍泄,水花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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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国自统一疆土后逐渐走上正轨,江沐也是一个看似亲和实则铁腕手段的皇帝。
近几年来,祁国逐渐将国家重心转移到经济发展上来。虽然过了这许多年,但前朝遗民的问题一直难以妥善处理。江沐总念着是李言的子民处处仁厚待之,可是芜人就是不愿归顺总觉得能东山再起,毕竟他们的皇帝还在世。
近日,江沐一直在和几位老臣讨论这些事。
“陛下,近十年来,前朝遗民一直在东南一带骚扰不止。陛下留他们至今已是仁至义尽,如若再任由他们胡闹只怕会惹得天怒人怨。”
“陛下,近日颁布下去的法令在东南一带一直难以实施,微臣听说是前朝遗民伙同羌人在东南一带滋事故意阻挠。”
“陛下,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望陛下严惩。”
江沐摆弄着手中的笔,缓缓开口道:“行了,朕知道了。前朝遗民一事,朕会再考虑。”
说完江沐低头盯着桌上的诏令,问道:“北部修建运河一事如何了?”
一位老臣拱手答:“回陛下,运河一带山势险要,人力物力财力消耗巨大。且近日暴雨如注,河道涨水,石匠们都不太敢开工。”
江沐点点头说道:“让他们注意点,别伤了性命。”
从祁国京城修建一条大运河沟通东南,这是个大工程。江沐和这些老臣争论了一月有余才商量下来。
修建这么长的运河,确实消耗巨大。前几年的战乱已经完全拖垮了国力,国库已经好几年没有往里进东西都是往外拿东西。更何况这一带地势险要,常有石匠摔下山或掉进河丢了性命,人力财力都是一笔大的消耗。
几位老臣竭力反对,江沐好说歹说最后缩减了自己的吃穿用度,安排好具体措施和方案,那些老臣才肯松口。
南北疆土辽阔,修建一条运河沟通南北,将漕粮转运至全国各地,也能制衡各地。且利用运河也能方便南北的商品流通,沿河城镇也能借此发展。
除此之外,这条运河经过南陵。
等来日运河修建完工,乘船南下,哥哥会多看他一眼吗?
连下了一周的大雨,运河的水都要溢出来了。好几位石匠都被大水冲走,几位老臣上书停止运河的修建,江沐驳回了。下雨停工,等雨停了继续修建。
可这场雨简直没完没了无穷无尽,又下了五天还是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乌云整日挂在头顶就是不走。像是天壁被谁捅了一个窟窿,天上的水都漏了出来。
水库再也支撑不下了,堤坝也被大水冲毁。洪水泛滥,淹没了许多人家和田地,运河渠道也被淹没。
江沐下令抗洪救灾,抢救运河水渠,一定要在半月内减缓灾情,否则严惩不贷。
决堤的洪水如猛兽一般汹涌而至,淹没了更多的人家和庄稼,许多城镇都被大水冲毁了。江沐这几日一直在处理这件事,同几位老臣商量如何缓解灾情。
可惜祸不单行,许多前朝遗民趁着这次洪灾大肆鼓吹祁国惹怒上苍气数已尽,煽动着老百姓造反。天灾加人祸,祁人也纷纷以为真的是上苍动怒,众生对于神明之事一向深信不疑。
几位老臣将此事禀明江沐,并建议一定要严惩这些遗民以儆效尤。
江沐只是静静地坐在案桌前没有说话,几位老臣面面相觑。
突然其中一位跪地说道:“陛下,此次洪灾来得突然且灾情越发严重,定是上苍动怒啊。”
江沐看着他声泪俱下,还是没有说话。
又有一名大臣跪下来说道:“陛下,前朝遗民一直故意滋事危害社稷,此等刁民若不严惩必会酿成大祸。”
“陛下,前朝遗民能如此肆无忌惮定是因为他们的皇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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