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霖还没消停,又如法炮制了两次,是两个女生。有钱好办事,眨眼功夫那位猪哥就被一男二女给架走了。
猪哥是用英语交谈,而日语康洛还半生不熟,又加上那些人语法过快以致有听没懂,只看到那位猪哥被半强迫性地拖走,而脸上挺愤怒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男人一走,她反而松了口气。
幸好有戴手套,否则她肯定半秒都无法忍受陌生男人的碰触,哪怕仅仅是手。那个男人唯一的贡献就是让她成功在雪地中站稳。
刚一转身准备开始尝试滑雪,秦仲霖就从身后冒出来,差点撞上他。
“你干嘛像鬼站在我背后?!”她怒道。
“热身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开始教你怎么滑。”他没提刚才的事。
“热身?!你把我扔这里仅是为了热身?”她没好气地怒问,迈开长腿远离:“谢谢你好心,我现在不需要你教了!”赌气地自己滑开,虽然狼狈但好歹稳住了没扫了面子。
他见她生气,嘴角微勾,俊脸愉悦地追问:“你在生气吗?在怪我丢下你自己一个人滑?”
她翻白眼,情绪少见的激动呛道:“你说呢!”
“那你承认自己生气了?”他笑脸灿烂,看得人好欠扁。
她觉得自己好像踹他一脚,又怕自己气坏了,只能硬憋着深吸口气转身扭头就走。雪道上很滑,她往坡上跑去,一步一脚很艰难。行动上的不便让她更火大,而身后他仍然不知好歹追问题:“很难过吗?”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她发现自己眼泪立马就流了出来,滑雪镜戴上,头埋得低低的像头蛮牛往前冲。结果不慎滑倒,再次跌了个狗吃屎。
这次,是真的委屈伤心哭泣了。爬不起来,又怕嚎啕大哭扫了面子,死活把脸埋在雪里冷得发抖也顺便把泪水掩埋掉。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从雪地里捞了起来,紧接着迎来宽厚温实的胸膛,那双大手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从纤细洁白的脖子后,吐纳出温热的呼吸,伴随沙哑的低叹声:“只有会在乎的人,才会委屈难过。邹小鸡,为什么你不愿意承认,你爱上我了呢?我有很多的时间只为等你,可我害怕时间的变故……我们的一辈子,是争分夺秒的。这样,也不愿放手去爱吗?”
她只是哭,默默地流着泪。
雪地里,一对出色的男女静静相拥,他们被洁白的雪,深绿的树包围,掩盖在那一片广阔的天地中,没人注意到他们,一对普通的,缠绵的情侣……
***
秦仲霖的爱,是温吞而慢热,内敛而含蓄。一如当年追求初恋情人一样,写情书不是他会做的。虽然温吞,可却是个敢爱敢恨的主。
康洛不会明白他的感情,他表现太淡定太内敛,让人无法摸清心思以致没有安全感。她惧怕两人的改变,只源于生活的无常。时间在倒计时了,邹小鸡的生命,她的“回家”。
怎么去爱?在那个时间里,秦仲霖能抓到吗?在最对的时间里,做最对的事。
***
蒋东原的订婚宴是在秦仲霖的缺席下完成的,这辈子最好的好朋友没有来,心中多少有些遗憾。
艾瑞清已经振作了起来,现在在父母的安排下从政,当了个区警局的小队长,混得还不错。人开朗了,也从过去的爱情里走了出来,没心没肺地恭喜蒋东原新婚快乐啊。
蒋东原嗤笑:“早告诉你别太宠女人了,养肥了姑娘倒成了别人家的猪!”
“哥哥,你就别再旧事重提了成不?那是弟弟我年少不懂事,现在啊,买了个教训。这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的!”艾瑞清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女大学生完全没好感,视女人如毒虫猛兽。
“不提难道你以后就不泡妹子了?你小子小心憋坏身体。”
“诶?那个什么的都无所谓……我以后就学东原哥你,让爸妈安排个媳妇就是了。最好要像嫂子一样温柔贤惠。嫂子,您说是吧?”艾瑞清涎着脸笑着看向从蒋东原身后冒出来的郭芝兰。
今晚是她的喜宴,美丽的脸蛋上也是笑开了朵花般灿烂,“我哪贤惠呀……”不好意思地害羞了。
蒋东原问她:“怎么到我这来了?你的朋友招呼完了?”
郭芝兰摇头牵他手,指向一个角落,那里有几个女人说:“我朋友们想多认识你下,能过去聊一会儿吗?”
蒋东原说没问题,让艾瑞清自便,跟着未婚妻去应酬去了。
“瑞清,过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庭院外,李连杰身边围了好几个女性,在朝他使眼色,让他救场。
艾瑞清看得头皮发麻,为朋友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没有一丁点儿温度,因为是寒冷的冬季。于是被窝里的女人缩了缩身子,裹紧了棉被。哪怕有暖气,还是冷。
身边被女伴卷上大半棉被的男人幽幽醒来,睁开眼翻过身,双手自动自发地搂上女人的细腰。洁白的肌肤如丝绸般细滑弹性。他的手流连了几分,她被摸得皱眉,伸手拍掉。眼睛仍然紧闭。
男人的色爪子被拍开后,他便爬上她圆润的肩头,用唇用牙齿轻吮啃咬着洁白的皮肤。早起的男人,不会因为寒冷而淡化与生俱来的shòu_yù。女人被细破的吻扰得不得安眠,眉头死皱中,红艳的丰唇上袭来一条湿润的舌头,拗开她的牙齿挤入她的口腔。yù_wàng,从一个早安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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