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失神的脸蛋,于心不忍。
她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没人能在吐真剂下隐瞒什么。
问不出父母的名字,司景并不暴怒。毕竟能被扔到奴隶岛上全套调教售卖,还是最残忍的那批卖不出就处死的货物。肯定是有人想要她死,或者恨透了她,想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这样的女孩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太正常了。恐怕送她去岛上的就是父母,或者父母安排的人。
“你过去的名字是什么?”司景强压住心疼,继续将珠子往她的菊穴内塞入,声音努力地放缓:“你的父母,过去别人喊你什么?或者你的族名?”
“呜呜……疼……疼……”
少女挣扎着,却不敢脱离司景的掌控,以及其痛苦的姿势被吊在空中承受。
“说吧。”将最后一颗珠子塞入后,奴隶的小腹已经鼓起了圆润的弧度,司景伸手轻轻摸着劝道:“说吧,不说的话你会痛。”
“奴隶记不得了。奴隶一直都没有名字……”
司景轻轻地往下一按,少女惨烈地哀嚎起来。肠道内一颗颗坚硬的珠子摩擦着,疼痛和胀满的酸意让她绝望地摇头,“奴隶不知道族名……他们喊奴隶……啊,喂,脏东西,小贱……”
足够了。
司景蹙眉,为了让她不继续说下去,司景下手用力的揉搓奴隶的腹部,后头更过分的词语没有说出口,全成了求饶的呻吟。
“有没有上过学,除了在岛上学习的伺候男人,还会什么?”
少女额前的发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她虚弱地摇头,目中无神地看向司景:“除了取悦主人,奴隶什么都不会。”
“乖。”
司景没有再问下去,他抽出少女穴中的假yáng_jù,用自己炙热粗大的ròu_bàng安慰她空虚不已的花穴。
“呜啊!主人!”
突然被主人插入了,少女瞪大眼睛,疲惫的琥珀色眼睛流露出惊喜和感激,浓重的情欲让她主动迎和着司景的插入。
身后胀满的珠子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被摩擦挤压,灭顶的疼痛被催情剂和司景的眼神转化为快感。被吊着捆绑的姿势下,她的花穴完全绽放在司景的身下,只要轻轻地往前一挺,不用多少力气变得带来数不尽的快感。
司景换了个姿势,走到少女的身后,从后用力地贯穿她yín_dàng饥渴的花穴,同时伸手轻轻地捻弄花唇顶部那颗挺立的yīn_dì。
“嗯啊啊……主人……好舒服……还要……”虽然看不见司景,但体温和快感却无比真实,少女破碎的嗓音也变得甜腻无比:“求求您……操我……用力操我啊……奴隶的sāo_xué好痒,好饿……只有主人才能喂饱奴隶……”
“小sāo_huò。乖一点。”
她已经惨叫许久,嗓子都快干了。此时又没有水,司景只得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给她一些自己的津液温润,让她闭嘴呻吟。
噗呲噗呲的chōu_chā中,奴隶的yīn_chún被碾得几乎透明,硕大的yīn_jīng进出在她紧致的穴中,丰沛的春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浸湿了地板和司景的外袍。
灼热的jīng_yè全数喷洒在奴隶的穴中,司景仍旧是不满足,他将少女翻了个,吊起一些,那对小乳正好凑在他的嘴前。
“呜呜?主人……主人……”
司景的舌头又滑又湿,还带着酒味和药材味,舔上rǔ_jiān时让少女心痒得尖叫。
“真有趣。”被舔得湿淋淋的rǔ_tóu在空气中颤着,司景张嘴将少女送到嘴边的另一侧也含入口中,同时伸手来到她被自己操弄的乱七八糟的身下,向上顶弄时抓住了她后穴露出的一枚珠子。
就在奴隶因高潮而收缩的时候,司景嘴下用力,手也猛然往外一扯。
“啊啊啊啊!坏掉……坏掉了!”
极致的快感让少女尖叫,一股我耐热的水流喷洒在司景身上,她还在抽搐,司景也没有计较。就着交合的姿势脱下上衣和外袍。
“这么爽?”
竟然能爽到shī_jìn,司景轻轻抚摸她的菊穴,确定没有流血后松了口气。
她的身子实在太柔软诱人,而且似乎怎么玩都不会坏。
“主人……”
“乖,在呢。”
退出奴隶的身子,司景将她放到地上。但也没有立刻解开束缚。
之前准备好的水晶球放在不远处,比人的脑袋还大。司景转身取来,头一次光着身子,念如此长段的魔力咒文。
司景在刚才发现,自己已经对这名奴隶有了过多的感情,为了保证接下来自己想做的一切,他必须得做充足的准备。
“可能会很痛。但是你要忍一下。”水晶球悬在空中,司景揉着少女的脑袋很是温柔的安慰:“只是一小下,以后不会再对你这样了。”
抽取灵魂么?那串咒文很长,也很晦涩。少女睁开眼睛,却忽然开始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看!主人!求求您了……求求您不要看……”
怎么突然不愿意?难道刚刚都是装的?
司景头一次有了被背叛信任的感觉,但他强压住扼死奴隶的冲动,从奴隶琥珀色的眼中抽出一缕灵魂。
“呜呜……主人……不要……”
少女卑微地乞求,但司景根本不听她的。
那是一抹透明的灵魂,泛着浓郁的破碎气息。司景在抽出的那一刻,心脏便被抓紧。
灵魂的色泽代表着每个人的性格,就像司景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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