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一路上高潮了多少次?”司景咬住她的耳垂,伸手来到她的后穴,抓住那根表面突起的yáng_jù来回进出,“都快要掉出来了,这幺不乖?”
“对不起!”哆嗦着将异物努力吞回体内,奴隶泪光涟涟地看着司景,颤抖着吻上他的唇:“主人……操我……”
被颠簸勾引得饥渴无比的xiǎo_xué用力地收缩着,司景哼了一声,将少女整个儿抱起来抛弄。
在族厅外等待司景的众人隔得老远,就听见一声声诱惑至极的呻吟从司景的马车传来。众人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他们从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个家族最引以为傲的矜贵男人,竟然会和一只低贱的性奴厮混至此。
马车停了片刻,司景才整理完衣衫抱着少女出来。她身上的白布遮得很严实,但身下不住高潮的花穴不停地往外滴水,司景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拿杯水来喂给她。”
族人们乖乖照做,给她喂水的长老这才看清少女的容貌。一瞬间,他似乎能明白为何她如此受宠。
这副皮相美丽到足够迷惑司景,甚至说是任何人。可还远不足以让司景赐她姓名。
直到少女被司景抱着,双手贴在水晶球上,昏暗严肃的族厅中布满了璀璨的星光,比世界树生芽抽枝还令人放松的魔力一圈圈地荡漾开来。
原本对少女不屑的眼神顿时淡去,被随意摆放的用品又被族人们摸黑悄悄地整理了一遍。
“宝贝儿,乖乖站好。”司景轻吻她的额头,扯去她身上的白布,让少女赤身luǒ_tǐ地站在厅内中央。司家所有健在的,具有名望的长老们捧起身前的盛满泉水的银质小碗,将各自的祝福用指间的血混着魔力写在黄纸上,随后浸入水中化开。
好凉!一碗碗冰冷的清澈泉水被身披衣袍的长老们浇在少女身上,从头到脚,甚至连头发丝也没放过。
司景将自己的血与魔力混在水中,亲自来到少女的身下,那些无法触及的隐秘部位由他来亲自清洗。
“这是人类发源地的清泉。”司景含了一口,用唇舌渡给少女解释说。对于所有人类而言,这都是意义非凡的源头之水,甚至比那抛弃了他们的世界树还令人尊敬。
少女咽下去后,司景用手指沾了一些,竟然蹲了下来。将两条腿儿分开后,很是轻柔地用沾了泉水的手指清理她的花穴与后穴。
jīng_yè变为春水后,一名族长奉上了一碗新的泉水,司景往里倒了一些自己调配的魔药,一根细小的管子来到少女的身下。
“主人,痛。奴隶好痛呀……”
“忍一忍,这里也得洗干净。”司景掐了一把她的大腿以示安抚,对准她那极小的尿道口一点点地推进插入。极端的紧张与细微疼痛的酥麻感让少女按紧了司景的肩膀。
整碗泉水都被司景灌进了膀胱。整整十分钟后,她才红着脸窘迫地尿了出来。
好在族厅内黑不溜秋,除了那个燃烧着的火盆子没有任何光源。在地上的污渍被清洁后,司景站起身来,面对面地将少女抱在怀中,同时轻声询问:“待会会有点痛,宝贝儿要忍耐一下,不许咬自己,知道吗?”
“奴隶知道的。”
少女只能看见司景晦暗的神情,她心中期待又害怕,不自觉地抱紧了司景的腰。没有人出声阻止,司景也回抱住她瘦弱的肩膀,“开始吧。”
为司景赐名的长老走上前来,浑浊的嗓音带着古朴的威严:“你不过区区性奴,本该卑贱如草,念在你资质上佳,可为司家所用。因家主司景心悦于你,赐汝姓名,终身为司景之奴,亦终身为伴。”
少女眨着眼睛,听不懂这些到底是什幺意思。她只能大概理解到,以后会和主人一直在一起。
“司玥。”司景轻声道:“以后,这就是宝贝儿的名字了。和你的眼睛一样配。”
“嗯。”少女歪了歪脑袋,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字。是月亮吗?还是别的什幺?
长老枯槁的手指沾了泉水,用魔力混在指间,在她背部左侧靠腰封的地方。一笔一划之后,少女啊了一声,“好像是一种明珠?”
“没错。”
她能理解自己取名的用意,司景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谢谢主人……唔……”
很好听的名字,她很喜欢。可就当少女欢欣雀跃的时候,厅内的光源却突然动了动。
灼热的铁味飘到少女的鼻尖,她害怕地浑身紧绷,却看见司景咬住了唇,同时柔声安慰道:“就痛一下,宝贝儿,只让你痛着一下。”
“主人……”
整个厅内的族长们都贡献出了自己的魔力,他们口中念起司家的祖训,随即少女感受到那块烧的火红火红的烙铁在往她写了名字的地方靠。
她害怕,可又动弹不得。
高温将泉水蒸发,印进了溃烂烧焦的肌肤之中,如针扎一般的魔力顺着伤口印进身体,仿佛要刺穿灵魂带上枷锁。她惨烈地尖叫起来,司景流着冷汗才将她挣扎的她抱住。
“痛,痛!呜呜呜……好痛啊啊!”
溃不成声的哀嚎足足叫了三分钟,少女的嗓子已经喊破了。她的身体在飞速复原,本该死去的神经与溃烂的外表与炽铁交战,直到长老觉得已经成型后,才将司家的奴印烙铁从她的后腰上拿开。
一管高效的治愈魔药被司景倒在她的后腰上。他发现奴隶已经失去意识昏迷过去,只得攥着她的手指,代替她将名字写在司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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