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一起,把那大家伙套在里面。
他真的碰到了,用自己的手。
他的兄上,他在漫长的青春期中,曾经以为理应属于某个,或某些女人的那一部分,正被他实打实地握在手里,他的兄上用行动告诉他,他才是名正言顺的。
“摸一摸啊。ナナ。”时湛阳的嗓音干哑极了,烧火般在他耳边提醒。
邱十里恍然稳住发颤的腕子,抓着那压手的东西,从根部开始套弄,就像他平时偶尔笨拙地摸自己时那样,却又不清楚自己弄没弄对地方。很快,手里的性`器不再需要他扶,甚至还顶着他的手,撑着他的虎口擦磨,硬得吓人,邱十里把额头抵在大哥的肩膀上,透过眼前乱垂的刘海,他看见它已经变成紫红色了,鼓起凶狠的筋,也渗出滑溜溜的透明液体,挂着丝在他手指间冲撞。
他也听见大哥粗重的喘息,和打架追杀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这是对着他也因他而起的,这把火只会烧到他身上。喉结被轻轻啃咬,颈侧也被吸下留痕的吻,男性特有的腥膻气味冲上鼻间,邱十里腰酥骨软,诚惶诚恐,手上打得更快了,“舒服吗,哥哥,”他一张嘴,就兜不住小声叫了一下,“舒服吗?”
时湛阳“嗯嗯”地低声应着,虽然也是情动难耐,动作却比邱十里顺当得多,帮他捋得游刃有余,每一下的角度和力度都是刚刚好,搞得他随时想要射`精。
“自己这样弄过?”时湛阳忽然开口。
“嗯……”邱十里软着嗓子。
“想着谁?”明知故问。
“想着,你……想着哥哥。”邱十里果然闭着眼钻进了网。
时湛阳笑起来,甚至还弓下腰,拱着他要他坐直一些,开始在他胸前啜吸。
从轻柔地舔到大力地咬,变得太快,这哪儿是习惯被这样刺激的地方,邱十里只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差点一下子仰面翻下去,幸好被大哥空余的手扶住了。假如……rǔ_tóu被吸得肿起来,会不会像个女人?
可他现在喘得也像女人。不管了,我不管了,邱十里混沌地琢磨,把重量放在胸口,那股子年轻的欲求不满,汩汩地流出来,逼着他用其他能动弹的部位在时湛阳身上蹭动,去用力地感受。头发的触感,手里塞满的黏腻,还有古巴辛辣的烟草味,皮革调子干燥的香水味,更有汗水的味道……它们都是很淡的,混在一起却那么浓,压在人心口,让人心脏都仿佛不忍再多跳动。
“哥,还有,还有这边……”邱十里不甚清醒地别过身子。这两边一对比,方才吸过的那边已经肿了起来,红殷殷的,晕着亮晶晶的水痕,如打开了花苞一般,另一边的颜色却还是清淡如故。
时湛阳跳脱地想,自己这是造成了一场花开了。这不能怪他总有些不切实际的浪漫念头,瞧着自己小弟眯起的眼,还有其中流淌的波,他就宛如被兜头灌了热水,连发尾都是烫的。他又去照顾那个受了冷落的小粒,舔吸完了,用牙尖浅浅地磨。
邱十里已经学会了从那酥痒和酸痛中榨取快感,“呜呜”地滚动喉结,几乎要瘫在时湛阳身上,明明很想腾出手去抱他了,明明自己都坐不稳当,却还是坚持把手箍在下面,尽职尽责地给他撸动。
“ナナ,”时湛阳最后咬了一口,放过那只可怜的rǔ_tóu,轻声道,“你扶稳我,好好坐着,我先帮你弄出来。”
“不要,不要。”邱十里眼角挂着红,迷迷瞪瞪地说,“一起弄。”
时湛阳“啧”了一声,忽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捏着邱十里那根未经人事的家伙,像是要把魂儿给抽出来一样,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吻,又一次拥堵在唇间,邱十里的舌头被捉住,水淋淋地和他大哥的交叠着,不停地有涎液淌下去,挂在两人身上。
很快地,邱十里五指都使不上力气,他突然射`精了,全射在他大哥手中,他控制不住地想大声叫出来,可时湛阳不让他叫,“啊……唔!”连带着亲吻全吞下去。
再接着,邱十里的骨头就稀里哗啦地软成了泥,他跪在沙发面上的膝盖打着颤,整个人都挂在时湛阳身上,呼呼地喘,时湛阳则简单擦了擦手,缓缓顺他的后背,“说过会让你很舒服的。”他又摸上方才被欺负了的胸口,用指腹擦了两下,“还疼吗?”
“不疼,”邱十里被摸得痒痒,羞怯地蹭蹭他的耳朵,“哥,你还没有舒服。”
“喔,所以ナナ要帮我。”声线里有挡不住的笑意。
邱十里收起思绪,想了一下,从腿根到臀后的肌肉就不自觉收缩了,他光溜溜地在那西裤上摩擦了两下,“是不是……要放进我的屁股里啊。”
他明显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那根兴致昂扬的大东西又顶了自己一下,却听大哥扑哧一声,暖融融地笑了,“那是一种,但是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邱十里抵着鼻尖,眼巴巴看他。
“那种……”时湛阳思量着合适的表达方式,“需要用一种润滑的东西,把你打开,否则你会很疼,流很多血。”
邱十里歪着脑袋,那神情好像在说,这有什么可怕的。
“马上不是要去救老四吗,不能提前负伤啊。”天知道时湛阳认为自己马上要憋爆炸了。
“我以为是因为没有安全套,”邱十里垂下眼,“可是我也不会怀孕。一定要戴吗?”
“安全套……谁和你说的?邵三他们?”
邱十里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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