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如果我没听错,刚才好像是元帅大人从认识我到现在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迦耶尔一愣,接着心虚地移开目光:“……是吗?”
“当然是!”江弦说:“你以前可是对我超凶的,别以为你说喜欢我我就会原谅你,所以到底要不要离开,我还要再考虑一下。”
“呵……”迦耶尔闻言痞气地勾起一边嘴角,灰蓝色的眼眸微眯,危险而又诱惑,他低语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离开的,如果你非要走,那我就给你戴上镣铐,永远拴在我身边。”
江弦:“……”这下不好了,自己好像又按下迦耶尔身上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了。
……
厚实的橡木门也挡不住门内传出的啜泣与断断续续的呻|吟,兔子夜灯暖黄的灯光下,江弦女仆装的裙摆被卷至腰部,双手被迦耶尔用领带绑在床头,眼角泛红,挂着还未来得及流下的泪水,脸颊和鼻尖也泛着潮红,粉色的薄唇紧抿,一副饱受欺凌的可怜样。
迦耶尔自上而下瞅着他,灰蓝色的狭长眼眸中满是餍足之色,鲜红的舌尖探出一点,在唇角一闪而过,肌理线条紧实完美的脊背与胸膛上挂着细碎的汗珠,在夜灯的照耀下泛着点点光辉。
“还走吗?”迦耶尔喘息着,一边挺身一边固执地问到。
“不走了……不走了,求求你慢点儿……”江弦的求饶声中夹杂着哭声,他使劲摇着头,浅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额角。
他现在超后悔当初在飞行器上没有答应迦耶尔不离开的话,导致现在每次在床上迦耶尔都会一遍遍执拗地问他这个问题,只要他不回答就会被对方按着往死里折腾。
当然就算回答了,也只是换成稍微温柔些的折腾而已。
总之,不把他弄到精疲力竭,迦耶尔是不会放过他的,就跟个人形打桩机似的。
终于,伴随着江弦压抑的呻|吟陡然拔高,迦耶尔闷哼一声,卧室里再次恢复静寂。
真该好好研究一些补肾的菜谱,情|事过后,江弦疲惫地趴在床上想。
迦耶尔把他搂在怀里,用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又牵起他被领带勒到发红的手腕,心疼地亲了亲,问:“疼吗?”
“疼不疼你不都绑了!”江弦没好气地回到。
“你不喜欢这样?”迦耶尔促狭地勾了勾嘴角:“明明刚才叫的比平时都大声,身体反应也更敏感。”
“闭嘴!老sè_mó!”江弦啐了他一句,转过身不再理他。
就在他以为迦耶尔会像以前一样从背后贴上来搂着他的时候,身旁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江弦好奇地回头看去,只见迦耶尔穿上睡袍下床,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江弦蹙眉看向那头也不回径直消失在门外的修长身影。
生气了吗?不至于吧……以前也不会这样呀。
就在江弦瞎琢磨的时候,迦耶尔又回来了,手中还多了杯热牛奶。
他走到床边,抬手捏了捏江弦耳垂,温声到:“起来喝点。”
“没力气不想动。”江弦把脑袋埋进枕头,恹恹地说。
身旁安静了会儿,迦耶尔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两只手捧住江弦的脑袋,将他从枕头里抠出来,俯下|身吻住他,将嘴里含着的牛奶慢慢渡进他嘴里。
牛奶独特的香味在口腔中蔓延,香滑浓郁,直到确定江弦把牛奶尽数咽下,迦耶尔才探出舌尖在他唇畔舔了一圈。
“喝吗?”迦耶尔松开气喘吁吁的江弦问。
“喝!”江弦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端起牛奶一点点啜饮起来。
“真乖。”迦耶尔在他身边坐下,手指隔着女仆装单薄的布料划过江弦的脊骨,停在尾椎的位置。
“别动!”江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会儿呛到我了。”
“洗澡去吧?”等江弦慢悠悠喝完牛奶,迦耶尔问。
江弦刚点了下头,就被迦耶尔按住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抱进浴室,于是不出所料的,这个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感到身体被掏空的江弦才被裹着浴巾重新抱出浴室。
替他换上睡衣,迦耶尔再次把他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鬓角,低声道:“江弦,不要离开我,你就是我此生的幸福。”
迦耶尔的话让江弦已经陷入浅眠的神经骤然一紧,他抬头望向迦耶尔,轻声问:“你刚说什么?”
“我说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迦耶尔说着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
啊,原来这么快又要到分别的时候了吗?怅然若失带来的钝痛一路蔓延至他的咽喉,让江弦几近失声:“我也很幸福,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我知道。”迦耶尔又吻了吻他的发顶,轻轻拍着他,哄到:“睡吧宝贝儿,你今天太累了。”
待枕边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迦耶尔的眼神也愈加柔和,满满的爱意呼之欲出。
他轻轻拨了拨江弦侧脸上的碎发,从对方眉心抽出第五块碎片,轻声呢喃,似是说给江弦听,又像是自言自语:“还差最后一片,终于……”
走出卧室,青面已在门外等候。
“大人。”青面恭敬行礼。
“青面,这一阵也辛苦你了。”迦耶尔说。
“能为大人分忧是青面的荣幸。”青面谦卑到。
“我一直很信任你。”迦耶尔说:“所以最后一个世界也拜托了,千万不要功亏一篑。”
青面颔首:“大人请放心,青面一定不辱使命。”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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