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只可惜,我不喜欢帮人收拾残局。”
“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那点股份顶多也就值2个亿,可宴氏亏损的却是5个亿。”
宴宁眼神闪烁了一下,声音有些不自然,“百分之三十,再加上我。”
“你?”
谭宗南弯了腰,两手撑在她座椅扶手上,视线在她脸上梭巡。
她今天没有化妆,素着一张脸,整个人多一分张扬,少一分平淡,而那双漆黑水润的眸子盈盈婉婉,像是会勾人。
谭宗南食指轻挑的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压在她的唇上摩挲,“三个亿买个人,太贵了。”
宴宁攥紧手指,目光直直望着他,“你想如何。”
阳光折射进她漆黑水润的瞳孔之中,像是上好的黑曜石,剔透、矜贵又莫名有一种吸引力。
谭宗南不易察觉的挑了挑眉。
是的,会勾人。
“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再加上你。”
“你能帮宴氏挽回多少?”
谭宗南垂眸,黑色的轻纺裙下一抹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鼻尖下一抹淡淡的幽香勾起那晚的记忆。
黝黑的瞳孔暗了一暗,直起身,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环在胸前,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轻声,“那要看你这个筹码到底值多少。”
他手绕到她背后,两指拉着拉链,轻轻一扯—
黑色的裙子顺着肩头滑了下去,露出里面被黑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大片乳肉。
皮肤骤然接触到冷空气,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身上那略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线条优美的锁骨向下流连,宴宁身体瑟缩了一下,却被抱得更紧。
文胸被扒了下去,胸前一抹嫣红颤巍巍的立着,谭宗南两指捻了捻那樱粉色的rǔ_jiān,声音温柔的像情人间的呢喃,“宴小姐现在还没认出我吗?”
宴宁怔愣了一下,缓缓抬眸,目光停留在他眼睛里。
和煦的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将五官衬的更加立体,看起来俊逸又迷人。可晏宁却没心思欣赏,她的心神全部被那双墨色的瞳孔占据。
时光仿佛倒流回半月前的夜晚,漆黑的房间,微弱的月光,一双同样深邃的眼……
“是你?!”宴宁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羞该恼,“你乘人之危!”
谭宗南缓缓牵起一个温和的笑意,“宴小姐,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宴宁语塞,脸虽涨的通红,可身上的气焰却弱了下去。
是的,是她主动送上门的,那晚她虽然醉了,却并非不省人事。她清楚的记得是自己将他错认成蒋麟,甚至没有半分不情愿的同他上了床。
“若你觉得为难,那我可以重新考虑一下注资的事情,毕竟我从不喜欢强人所难。”赤裸裸的威胁。
宴宁身子僵了一下,缓了声,“你……你给我点时间。”
谭宗南一向怜香惜玉,尤其他现在对晏宁还有几分兴趣,俯身捡起地上的裙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温柔的为她穿好,“希望宴小姐不会让我等太久,毕竟宴氏也等不了太久。”
宴宁垂着眸子,低应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谭宗南不置可否,目光落在她丰韵娉婷的背影上,牵起一个玩味的笑。
傍晚的夕阳携着霞光蔓延了半片天空,闷热的风将路旁的垂柳吹拂的簌簌作响。
宴宁站在路边,半眯着眸子仰望着身后那高耸的大楼。
她不知道谭宗南答应她是出于对谭家的怨恨还是出于对宴氏前景的看好。
但她却清楚的知道,无论是哪一种,也不会是因为那意乱情迷的yī_yè_qíng。
第5章
宴家的别墅被银行收走了,宴宁的银行卡也被停掉了。陆文为她在郊区租了一间一室一厅,市中心的房子太贵了,单是一年的租金她都付不起。
不过也幸好,地铁已经开通了,她从郊区赶到宴氏也不算辛苦。
回到家,宴宁给陆文打了通电话,说了一下谈判的情况,当然,隐掉了谭宗南的附加条件。
陆文很高兴,他跟了宴铖二十多年,可以说是看着宴氏和晏宁长大的,感情自然很深,“小姐,若是董事长在天有灵,一定会欣慰有加。”
宴宁挂断电话,站在窗旁。
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道路两旁昏黄的路灯落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斑驳的光影。
一对夫妻牵着年幼的小姑娘从远处走来,那小姑娘穿着粉色的裙子,头发扎在两侧,发梢随着走动轻轻摇晃着,不知道说了什么,三人笑的格外开怀,银铃般的笑声传到了二楼,宴宁突然泪如雨下。
她想到了自己的小时候,那时母亲也在世,宴氏发展一片大好,宴铖在年底抽空带着她们娘俩去了迪士尼乐园,她穿着粉色的蓬蓬裙,头上带着米妮的发箍,对举着米奇形状冰淇淋的宴铖说自己是公主。
她还记得宴铖笑着说,“童话里的公主总是命运多舛,可我的安安是宝贝,需要捧在手心里,永远呵护着的。”
安安是她的小名,寓意一世安宁。
宴宁将头埋在膝盖里,无声的颤抖着。她知道宴铖是爱着自己的,可却无法原谅他不负责任的纵身一跃。
爸爸,你知不知道,无lùn_gōng主还是无价之宝,命运总有相似。
宴宁第二天去宴氏的时候,眼睛有些肿,昨晚哭了许久,久到一醒来就已经亮了天。
陆文为她泡了杯咖啡,“小姐,今天又有几个人递了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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