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双眼噙泪,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好女儿和外面那好儿子做的狗屁luàn_lún之事,你是没瞧见!我今儿非打死这小骚蹄子不可!”
叶广心下了然,又见光着屁股、水汪汪地狗着眼睛的自家大女儿,不忍地说道:“夫人别闹大了才是好,不然喜来娶老婆被非议,琴琴更嫁不出去了咋办!”
朱氏喘着气,逐渐恢复了理智。她气呼呼地扔掉掸子,哆嗦着一根手指指着叶琴琴的鼻子,说道:“这几天就呆你房间里头!”
不下两个月,叶琴琴就由她的父母做主,嫁给了几十里外的一个做木材生意的卓福高的大儿子卓巡芳,他是一个跛子。叶琴琴的爹娘让她嫁得远一些,以便断了姐弟俩之间的念头。
那次卓福高亲自来看这未来的大儿媳的时候,便觉其丰满秀丽,怯生生的干净眸子里刻印出自己犹如枯木的老脸,走起路来,软腰扭动,年纪小小便似有一股成熟的风韵。
他又想了想自己家的大儿子,虽为人和气善良,但跛子终究是跛子,这会儿都二十多了,许多姑娘宁愿嫁给自己刁钻古怪的二儿子卓巡恩,也不乐意嫁给大儿子。而二儿子早在去年娶了妻,如今二儿媳正怀着娃娃呢。
卓福高疑惑为何叶家夫妻要这么急急忙忙地把自己家的闺女给嫁出去,他们却只说了手头紧、要给儿子置办婚房婚礼等事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闻得卓大少爷为人谦逊善良,想必定能厚待自己的女儿等云云。
卓福高没过多的疑虑,高兴地把亲事定了下来。
六月初八的那天,叶琴琴盖着红布头坐进卓家派来的花轿里,在一片祝福声中被送去了卓家。
路上,叶琴琴心乱如麻,她想着自己竟要嫁给一个跛子,不禁抽噎起来,然而周围的鼓乐声默默地掩去了她的声音。花轿一颠一颠的,晃得她头晕,天气又热,穿着一身大红褂子的她愣是涔出了汗液,溻湿了衣衫。
叶琴琴在脑海中想着,那跛子该如何与她行房呢?他可能都无法把自己撑起来,他肯定没有爹那样壮实魁梧的身躯,也没有爹那样威武雄壮的男性力量,她被迫嫁给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思及此,叶琴琴忍不住又淌下了两行清泪来,复而执起盖着的红布的一角,轻轻抹去泪水。
到了黄昏,迎亲队伍到了卓家,在陌生的人的搀扶下,叶琴琴小心翼翼地下了花轿,小步往里走去。她好像听到了许多人的声音,大多是祝福的话语,但是耳尖的她依旧听到了有人从捂鼻嗤笑的声音。盖着红布的头又低了一分。
拜堂的时候,她看到了旁边的木头轮椅,木头轮椅上依稀点缀着一些红绳,那些红绳在叶琴琴眼里,此时就像化身染了血的蝴蝶一样,暗示着自己的命运如同这微不足道的细虫一般。她心里一片悲凉,魂不守舍地如机械一样地拜着堂。
大伙儿哄笑着将新郎新娘推进了婚房,他们一个个地凸着眼睛,多想跟着进去一探究竟,探探那可悲的跛子是如何给这美新娘破瓜的,如果过程混乱不堪,倒是凑合着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男人们定会欢喜于那跛子可怜的性能力,吃力地肏着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而女人们,一边感叹新娘悲惨的命运,一边又暗暗自喜那美人被这样一个男人给玷污了,还好自己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卓巡芳被放至床边,待他人出去,才缓缓掀开她的红盖头。卓巡芳惊艳地看到粉腮杏脸、眼波流转的叶琴琴,他咽了咽口水,双手不争气地略发颤起来。
这样的一个女子竟嫁给了我这弱跛子,卓巡芳心想。
叶琴琴打量着这男人,浓眉小眼,厚鼻薄唇,脸方方的,整个人略有些瘦弱单薄。叶琴琴低头不语,内心却是大大的失望。
还不如阿弟的模样。
卓巡芳见她略平静的模样,以为是她路上累着了,鼓足勇气说道:“娘……娘子……喝交杯酒。”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只能坐木轮椅去拿,略羞红了脸。叶琴琴看在眼里,不声不响地走过去,拿来了交杯酒。
卓巡芳用袖口拭了拭脸上的汗水,讪笑着拿起酒杯,说:“娘子……喝……喝吧!”
叶琴琴一口气喝掉了交杯酒,那浓烈的酒演变成灼烧着的火,烧得她的喉咙、胃火辣辣地发疼。
她把喝完的酒杯放回去,又坐回他身边。
卓巡芳手抓着喜服,不知所措地,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他想起二弟和爹娘说的话,抬起手鼓起勇气地放在她肩上。
叶琴琴抬起头看着他一脸坚定的表情,又想到自己来时身上出了汗,扭捏地说道:“我……我出汗了呢。”
卓巡芳摇了摇头,“没事!娘子,我们……我们来洞房吧……”他这委屈了这么多年的棍子终于可以解放了。
在她出家门之前,娘亲告诉她,她要服侍好她的夫君,怎么服侍一个跛子夫君,娘亲也告诉她了。
叶琴琴又环视了一圈周围,自己已是这般命运,又能如何,就算是个跛子,只要收拾得服帖、听自己话了,以后的日子有啥难过的?
于是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俯身将卓巡芳的双脚移至床榻上,并为其更衣。卓巡芳面露喜色,紧紧地看着叶琴琴为他拖去喜服,又一件件地褪下自己身上的。
等到叶琴琴全身赤裸地跪坐在他身前,卓巡芳已经硬起来的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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