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越想越气,不自觉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明明是他的错,先是离开她,然后又在别墅不断的强迫她让她怀孕了,虽然知道真相他也是为了她,但是任谁能够心平气和的释怀他做过的那些事情,现在好了,她怀孕每天都难受的吃不了饭,只是出门逛个街都不让,真的是,这日子没法过了。
乔夏决定,等孩子生下来,她一定要离婚,一定要!
谢宴之推开门就看到哭的不能自已的乔夏,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乔夏抽噎的推开他的怀抱,“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见你。”闷闷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眶发红,苍白的小脸更是憔悴。
谢宴之只觉得心里抽抽的疼,“乖,不气了。夏夏,我只是太害怕了,外面人很多,万一有什么意外,我连想都不敢想的。”说道最后,谢宴之的嗓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可是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呀,有你在我还怕什么。”乔夏闷闷的开口。
谢宴之心里一暖,夏夏这么依赖他让他有些欣喜,“夏夏,可能是越到我这个年纪,就越是害怕,容忍不了任何一丝丝的闪失。”
乔夏要抬起脸望着他,“什么叫你这个年纪?”
“在我们那里,我这个年纪已经是老男人了。”谢宴之不自觉的叹了一声。
乔夏连忙捧住他的脸颊,“你说什么呢,你才26岁,怎么老了,我的天呐。”
被转移注意力的乔夏一直端详着他的脸,白皙的连一道皱纹都没有,虽然她也知道他们古人注重早婚早育,但没想到也这么注重年龄。
“你不老,一点也不老。”乔夏定定的望着他,满脸的真诚。哎呀,这样的谢宴之真的是犯规,好让她心疼怎么办?
谢宴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轻轻点了点头,“好,我以后不说这种话了。”
什么叫不说这种话,“以后也不许想,听到没?”
她霸道的模样让他心里更是觉得热热的,将她揽在怀里,“娘子,为夫真的很害怕失去你,所以···”
乔夏眉头一皱,不自觉的捂住嘴巴,又是一阵干呕,“呕····”
谢宴之轻抚着她的背,“所以说,还是不要出门了···”
乔夏,“······”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谢宴之在房里点燃了安神的熏香,乔夏洗漱完后闻到这种味道,心里也慢慢的变得安宁。
谢宴之温柔的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细细的帮她擦拭着湿润的发丝,眼神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水来。
嗓音亲昵,“夏夏,舒服吗?”
乔夏眯着眼享受着他轻柔的动作,轻声说道,“舒服。”
其实,在纠结什么呢,一路兜兜转转这么久了,未来依旧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们了不是吗?
“所以说要不要原谅我?”他冷不防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乔夏透过镜子里看着他紧张的神情,不由得噗嗤一笑。
“阿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柔柔的嗓音娇嗔道,“当然是选择原谅你啊。”她灵动的眼睛溢满了愉悦的笑意,一时间让欣喜的谢宴之看的忘乎所以。
“你傻啦?”乔夏笑着转过身。
谢宴之呆滞的表情才回过神来,激动着抱着乔夏猛亲了一口,“夏夏,我好开心。”
乔夏脸色有些慌张,连忙捶打着他,“你动作轻点,孩子···”
谢宴之兴奋的表情顿时凝固了,连忙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轻轻对着她的肚子,“乖啊···不闹妈妈···”
乔夏满脸黑线的望着他紧张的表情,“才三个月···”
谢宴之却不以为意的说道,“才三个月就把你闹成这个样子,早知道就不让你生了。”语气逐渐低下去。
乔夏叹了口气,“阿宴,怀孕都会这样的,可能是我怀了两个,所以比一般人的反应严重了些,不碍事的。”她知道他心疼,可是她愿意,毕竟这是他们的孩子。
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为他生下孩子的,却不曾料到终有一天自己能够为他生儿育女。一想到那次他在别墅里无穷无尽的毫无节制的索取,才怀孕的,乔夏不自觉的脸红了红。
谢宴之望着脸色微红,眸中含羞的乔夏,眼神灼灼,咽了口口水,这种只能默默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是折磨着他。
“娘子,我们就寝吧。”谢宴之黝黑的眼眸慢慢变得深邃。
感受到了他身上炽热的温度,乔夏脸色更红了,“阿宴,你是不是很难受?”
谢宴之的呼吸更凌乱了,这种无意识的撩拨仿佛更要命,“夏夏,别这样···”嗓音透露着一种隐忍的沙哑。
乔夏轻轻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阿宴,你要是难受····我可以帮你···”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
谢宴之眸中溢满了笑意,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乖···睡觉”
乔夏还想再说什么,又被他制止了。看他一脸坚持的模样,乔夏也没再说什么,不过更多的是心安。
今夜睡得格外的香甜,兴许是谢宴之在旁边的那种心安吧。
直到乔夏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谢宴之才小心翼翼的下床,打开浴室冰冷的花洒,纾解着膨胀的yù_wàng,眼眸猩红,呼吸急促,这种磨人的感觉只要等夏夏生产结束后就可以终止了。
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要孩子了,又是折磨她,又是折磨自己的,等明天让恩菲配几副药,再好好的为夏夏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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